第16部分(第2/4 頁)
頭,慢慢的走著,越向前走,桂花的香氣越發濃郁,沒走幾步,月色濃稠下看見一棵高大的桂花樹,樹根用白色瓷磚砌成的花壇圍起來,樹高約5米,樹枝鬱鬱蔥蔥,金色的肥厚的花瓣一些伸展出來,一些掩在樹葉後面,風吹來,花瓣飄飄揚揚,像在下一場月光中的雨,
莊南正抬頭望著這棵樹發呆,突然從背後被人緊緊抱住,一個不認識的男人的聲音,激動的說:“白生,是你嗎?你回來了?!白生!”撥出的酒氣差點讓莊南窒息。
莊南驚嚇之下大喊:“放開我!”雙臂用力掙開,轉身就給了對方一個巴掌,那人的身影后退著踉蹌了一下,在一束霓虹燈下站穩,莊南才看清對方的面容,對方生的十分高大,身高應該和莊嘉禾差不多,面容剛毅,比莊嘉禾年齡應該大很多,眼角的細紋和鬢角的斑白,顯示出主人的滄桑,身材保持的也很好,雖然人已經到中年,依然健碩,一身得體的西裝和莊南推搡後略顯凌亂,似乎被莊南的一巴掌打呆了,站在那裡看著莊南,怔怔的不說話。
莊南上前幾步,從陰影裡顯身,對方看到莊南略顯稚嫩的臉頰,意識到自己認錯人,眼神清醒了幾分,正要開口道歉,莊南連珠炮似的罵道:“什麼白神黑神的!喝醉酒就亂抱人,有病吧你!看你穿的一本正經,我看就是衣冠禽獸!”
對方在莊南的責罵下又怔在那裡,像,實在是太像了,生氣時微挑的眼角,點著手罵人時,手指彎著的弧度,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那人搖搖頭,需要仔細確認這不是出現的幻覺,又走近幾步想要看的更清楚些,問道:“你真的不是白生嗎?”
莊南看那人還是認錯人,瞪大眼睛,“你喝酒喝傻了吧!”翻個白眼要轉身離去。
那人急忙上前拉住莊南的手腕,把莊南拉到燈下,才看清楚,莊南的眉尾處也有一顆米粒大小的黑痣,心中更加驚異,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像的人?除非是父子,想到這個,那人心中涼透,原來,白生早已經結婚生子,是啊,自己做出那樣的事,白生怎麼可能原諒自己?心明明碎過一次,現在碎的更加徹底,手上的力氣也消失,莊南掙脫開,對著男人的臉就撓了一爪子,威嚴的面容立時出現四道血痕。
男人好像感覺不到疼,又抓住莊南的肩膀,近似害怕又期待的問,“你爸爸是叫南白生嗎?”
“你在說什麼!神經病!”莊南對著男人的腿又踢又踩,隱約聽到遠處傳來莊嘉禾的聲音在叫自己,莊南放開嗓子喊:“爸爸,我在這兒!我被醉鬼纏住啦!”
那人聽到莊南喊爸爸,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可是看到是莊嘉禾手臂搭著衣服急匆匆趕來,那光亮又瞬間灰敗,莊南掙開他的鉗制,撲向莊嘉禾,抱著莊嘉禾的胳膊,憤怒的眼神看向這邊:“爸爸,他喝醉了纏著我!”
莊南不認識對方,莊嘉禾可是認識的,在C市赫赫有名的南家的南乙鳴,曾經力挽狂瀾,挽救南家於危亡的邊緣,現在是南家的核心人物,時任C市的市A長,現任X省省A委A書A記。
莊嘉禾搞不明白對方怎麼和莊南纏在一起,不過莊嘉禾也算是個人物,對著南乙鳴臉上明顯是莊南抓出來的四道血痕,面不改色的說:“南書A記,久仰。”
南乙鳴看到莊嘉禾,才算恢復理智,他也知道莊嘉禾,首富女強人莊子文的獨子,早年留學海外,歸國後並沒有加入莊氏,而是自立門戶,現在事業蒸蒸日上,雖然比不上莊氏勢大,但也是同一輩中的佼佼者。
莊嘉禾雖然長的不錯,可是俊美中卻帶著一股邪獰的氣息,南乙鳴如何也想象不出,這樣的莊嘉禾,怎麼生出和白生這麼像的孩子。轉念又想到,現在有的人就喜歡玩小男孩,這個孩子長得這麼像白生,難免被人覬覦,萬一他又是白生的孩子,白生知道了該多傷心。南乙鳴心思千迴百轉,面上對莊嘉禾說:“莊先生,讓我和這個孩子說一會兒話,行嗎?”南乙鳴身份擺在那裡,年紀比莊嘉禾大,所以對莊嘉禾並沒有太客氣。
莊嘉禾抿緊雙唇,沉下眼眸,“南書A記,您這是什麼意思?”
南乙鳴正要開口說話,莊南壓不住火氣,一把推開莊嘉禾,對著南乙鳴就要一腳踹上來,“誰要和你這個變態說話!”幸虧莊嘉禾手快抱住了莊南的腰,莊南大叫:“爸爸,你別攔我!讓我打死他!”莊嘉禾倒也不是害怕南乙鳴,只是不想徒惹事端,皺眉在莊南耳邊說道:“小南,不要鬧。”
南乙鳴記憶中的南白生是一個溫溫柔柔的美人,說話都沒大聲過,生氣時的聲音聽起來也像撒嬌,現在莊南頂著和南白生相似的臉大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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