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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看~笑起來簡直是一模一樣的。”
“陳明,我可以理解你是閒我老了嗎?”
“李天海,我是閒你不夠老~~”
李天海看著靠在自己肩膀上的愛人陳明,相視而笑,滿是溫暖幸福。
一路上打鬧嘻哈進場的天海與凡宇,找到自己的位置剛剛坐下。
“哥,我想起那個人像誰了?”
“凡宇,你怎麼還在想著那兩人~”天海將凡宇攬在懷中,撫亂凡宇的髮絲。
“別鬧,別鬧~真的,哥~不是,你聽我說~”凡宇掙扎著。
“不想聽~閉嘴。”
“皇上啊~請聽微臣稟奏。”凡宇索性懶得掙扎直接趴在天海懷中。
“給你個機會,不許超過5個字~”天海看著趴在自己懷裡的凡宇。
“好嘞~”凡宇坐起身子,整理一下自己的頭髮。
“兩個字了~”
“像你~”
“像我?”
“對,我說怎麼長得那麼標誌,原來是像我哥呀。”
天海笑著:“小子,嘴夠甜的呀。”
“嘖~我是說真的呢。”
“真的個屁~”天海笑著看向別處,卻正看到走進來的李天海與陳明,他不知覺打量起凡宇口中所說的那個像自己的男子,身高體形,還有那微皺起的眉目間神情,確實有那麼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莫名的熟悉。
“行了,在看拔不出來了~”凡宇伸手遮擋天海的視線。
天海拉下凡宇的手,眼神複雜的追尋著那個身影,不明原因腦中浮現母親散了全部生氣黯然的臉,眼神悽切,怨恨,錯綜複雜的望著著自己一遍遍的念著你像極了他,像極了他,像極了那個叫父親的陌生人,天海一陣頭疼,他已許久未回過家,他逃避著不願有人提醒他不堪的身世,可此刻那個陌生的中年男人勾起對於母親與那些黑暗歲月的回想,天海莫明忌怕。
凡宇感到在黑暗中握著的天海的手越來越涼:“哥~你怎麼了?”
天海猛然回神;側頭看著凡宇:“沒~沒怎麼~”卻不自主的緊緊反握凡宇的手,似在尋求一個寄託依附。
“沒事,不用怕這片不嚇人~有本公子保護你~”
“不知道誰保護誰~”天海攬過凡宇的肩膀,擁他在懷感受著凡宇的呼吸,隨著那一起一伏來平復自己此時莫明恐慌的心,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電影結束的瞬間,天海便拉起凡宇匆匆離開,他不願在多看那個男人一眼,他怕很怕。凡宇打量著有些慌亂的天海,他沒有追問原因,他知道即使他問也得不到答案,天海心中有一面牆,那是他無法逾越的。
回學校的路上,兩人在搖晃的公交車上如年少時的樣子,凡宇緊偎於天海懷中沉沉睡著,天海側頭望著窗外,枯樹隨風張牙舞爪的張狂搖曳,零星的雪花穿過枯枝墜落蒼涼大地。
“小魚兒,今天不回學校住好嗎~”天海輕輕的在凡宇耳邊低語著。
“嗯。”
“小魚兒,你也考研吧~”
“嗯。”
“小魚兒~今天你睡我吧~”
“嗯。~嗯?”凡宇睜開眼看著天海:“你剛說什麼?”
“你聽到了~”
“今天什麼日子,這麼主動?~你是誰?撕掉你的面具。”凡宇鬧著在天海的臉上胡弄著。
天海任凡宇鬧著自己,他看著凡宇燦爛的笑著,他聽著凡宇爽朗的笑聲,這感覺多好,多安心。
兩人笑鬧著剛一下車,看到校門口圍著一群人,謾罵聲,廝打聲混跡於那,凡宇好奇的擠進人群,天海緊隨其後,有意無意的護著凡宇不被人群撞來撞去。
“不好好當男人,就他媽的那麼欠人睡,變態~呸。”
“勾引別人老公,我當是什麼貨色原來是一男人,連biao子都不配~真他媽的賤種~”
天海與凡宇震驚的看著6,7個男人拳打腳踢如暴雨,而張靜順從地蜷在地上承受著,張靜透過凌亂的拳腳看到凡宇衝進人群與那些毆打自己的人撕扯著,轉眼看著隨後閃進人群的天海,至此美麗的桃花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帶著奸計得逞的陰險嘴角勾起一挘�承Α�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雪花隨著颳起的北風伴著呼嘯漫天飛舞。寢室內有些慘白的燈光,張靜靠在椅子上。天海和凡宇把他從那些毆打他的人中救出來時候,張靜已疼的麻木。
“去醫院吧~”凡宇檢查著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