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4/4 頁)
背撞上堅硬的牆壁,一個挺身,白翌寧將脹大之物狠狠搗入謝初體內。
撕裂般的痛楚從下端劈入頭頂,謝初眼前一黑,痛得仰起頭,脖梗拉出脆弱弧線,兩手攀住白翌寧肩膀,十指深深嵌入風衣。
疼痛、快感、難堪、緊張、迷亂……複雜的情緒如奔湧洪水淹沒謝初。
“求饒。”
白翌寧壓到謝初耳畔說,嗓音低冷,透出些許不穩的急促。他把手撩進謝初衣服裡,輕輕重重的摩挲肌膚。身下激烈律動,毫不留情、快速激烈地進出,迫得謝初的身體跟著顛動。
行人的腳步聲逐漸遠去,巷道外的街衢,重歸於寂靜。
“求饒。”白翌寧又說了一遍,加快律動的頻率,分…身抵到突破極限的深處。
謝初痛得一顫,只覺得內臟都快被頂出喉嚨。
凜冽的深秋,寒冷的夜風,快要入冬的冷天裡,虛弱的汗珠卻沿謝初的臉頰不斷滾落。
白翌寧的手指觸到謝初肌膚,指尖所及,全是硬生生忍耐激出的汗水……
謝初的嘴唇咬得出血,依然倔強閉著,死死嚥下話音。他抱緊白翌寧,雙腿以屈辱的姿勢跨在白翌寧腰際,努力承受和接納白翌寧火熱的慾望……但他,就是不肯出聲。
就是不肯求饒。
白翌寧很低地嘆息一聲。
這一聲嘆息裡,含著某種認輸的意味。
他停止律動,未從謝初體內抽出,保持身體相連的姿勢,伸手撫摸謝初顫慄的後脊,慢慢地,用自己的嘴唇輕蹭謝初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說:
“小初……”
混亂中,謝初好像聽到白翌寧用塵封在記憶裡的嗓音,輕喚他的名字。
體力流失殆盡,耳膜嗡嗡作響,意識陷入昏沉的狀態。
他聽到了,卻無法確定。
他無法確定,白翌寧是真地如此喊了他,還是在他虛妄的臆想裡,聽到白翌寧如此喊了他。
但他的眼睛、鼻子和喉嚨都湧起酸澀辛辣的疼痛。那種疼痛折磨心臟和靈魂,比交合所帶來的痛楚,要難以忍受百倍、千倍。
那種疼痛讓人心軟、讓人脆弱。
謝初不由得閉緊雙眼,把額頭抵在白翌寧肩頭,帶著濃濃鼻音,像是哭了似地,輕輕開口:
“……翌寧,我錯了,不要再趕我走。”
語氣裡,亦含有某種認輸的意味。
白翌寧的雙臂愈發緊固地抱住謝初,輾轉的唇齒,卻透出若有若無的溫柔。
“我答應你,”白翌寧低低地說,“我不會再趕你走。”
這一刻,謝初覺得某些東西在融化。無聲無息地,在夜色裡融化成一條越過時光,靜謐流淌的河。
他對自己說這樣就很好。
白翌寧答應他,不會再趕走他。
不管以哪種方式,不管以哪種身份,他可以繼續待在白翌寧身邊——這樣,就很好。
他不能失去白翌寧,就像不能失去少年時代那個,純粹堅定、義無反顧的信仰。
然而現實永遠比想象的殘酷,人生與人性,終究是晦澀難勘的命題。
不久之後的一天,謝初瑟縮在冰冷如手術檯的床上,睜大空洞的雙眼,木然想,即使自己一點卑微的念想,也終究,無法保全。
他註定失去曾經擁有的全部,一無所有,一無所有到就連自己,都支離破碎。
午夜。
門窗嚴閉的房間裡,男人獨自坐在沙發中央。
房中沒開燈,投影儀發出輕響,在男人正前方的幕布上投射影像。
黑暗如塵埃瀰漫,男人頭髮、脖頸和肩膀映著微光,散發蒼白不詳的色澤。
男人的食指輕按遙控器。光線晃動,幕布上出現一張照片。
照片似是夜晚偷拍,沒開閃光燈,影象不甚清晰。但仍足以讓人辨認,昏暗巷道里兩個肢體交纏的身影。
男人眼珠轉動,視線落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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