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2/4 頁)
自住在大房子裡,經常不按點吃飯的男生。
謝初笑著說:“專業廚師做出來的飯菜,肯定很好吃吧。”
白翌寧神色淡漠:“不知道。”
“嗯?”
“對我而言,吃什麼都一樣,我吃不出味道。”
謝初默然。
他記得以前白翌寧吃他做的便當,明明每次都吃得很開心,有時候自己的吃完了,還霸道的搶走他飯盒裡的菜。
那樣……很簡單就能滿足的樣子。
謝初輕聲說:“翌寧,以後我給你做飯怎麼樣?”
白翌寧持筷的手一頓。
“吃你的住你的,總得乾點活吧。”謝初不好意思地一笑,“水準當然比不了你們白家的廚師……不過,應該也不會很差的。”
白翌寧沒接腔,謝初便自顧自地往下說:“吶,還有洗衣、掃地、整理房間等等,我全包了,給你開車,幫你跑腿,這些也都沒問題。你需要我做什麼,我能做到的都盡力去做,嗯,總之……”
他語氣漸低,聲音懇切:“總之,做一次十萬的那種錢,你能不能,別再給我。”
白翌寧氣息靜靜的。
白翌寧的反應令謝初困擾。他儘量小心再小心的說話,卻仍然無法捉摸,令白翌寧愉悅或者不快的界限在哪裡,是什麼。
謝初看到桌對面的男人很輕地扯了下嘴角。
“煮飯洗衣掃地整理房間,”白翌寧平靜地複述,清冷的雙眸打量謝初,“謝初,你是打算做我保姆還是做我老婆?”
冷不防聽到這樣一句話,謝初頓感尷尬,微紅了耳朵。
捏了捏筷子:“你如果不願意……”
“我沒有不願意,”白翌寧打斷,“你主動要求為我幹活,我沒有拒絕的道理。”
“哦。”
“至於第二件事情,你不要錢,我可以不給你錢。”
提及此類話題,謝初頗為難堪,白翌寧卻維持慣有的面不改色。
“不過你要搞清楚,兩個男人上床,付錢是最乾脆的方式,錢清兩清,各不相欠,如果我不付錢給你,性質可就完全不同了。”
白翌寧語含引誘,但謝初正自尷尬,完全沒聽出來,順著他的話問:“性質……哪裡不同?”
“你說呢?”
白翌寧眸光一閃,反問。
謝初產生一種掉進了陷阱的錯覺,偷偷看向對面的男人——眉目冰涼,神色淡漠,身板端端正正,散發凌厲清傲的氣質……他不由得懷疑自己想多了。
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謝初侷促的模樣落入白翌寧眼中,令白翌寧心中生出些許莫名的愉悅。
……這傢伙,其他方面都不算笨,就是在這方面,出奇的遲鈍,反射弧長得不可思議。
二十幾歲的人,還會因幾句戲謔的話,面紅耳赤。
沒關係,來日方長。
以前你欠我的舊賬,我會換種方式,加倍地從你身上討回來。
白翌寧收回停留在謝初臉上的視線,冷淡地說:“菜快涼了。”
謝初一怔:“哦,好。”收斂心神,伸出筷子夾菜。
白翌寧坐得筆直,慢條斯理地吃飯,不再言語。剛才的話題,似乎被他徹底遺忘。
之後的幾天,白翌寧一直很忙。
他每天清早離開,很晚回來,與之前不同是,他出門不再帶上謝初。
換言之,謝初被閒置了。
謝初悶在房間裡,不得不找家務活幹。偏偏白翌寧家整齊乾淨得過分,實在缺乏工作量,他很快就能把一天的任務完成,餘下大把大把時光,無事可做。
謝初只好精研廚藝。
天氣嚴寒,他右手骨骼作痛,於是用左手切菜。
刀法如神。
聽著叮叮咚咚切在砧板上的聲響,看著眼皮底下揮起落下的菜刀,謝初默默想,這隻曾經狠練一年如何殺人的手,這隻曾經決絕殺死兩個人的手,如今,竟然在切著洋蔥土豆西蘭花。
看這土豆一絲絲,洋蔥一條條,蘭花一朵朵,切得很不賴嘛。
他勾勾嘴角,想,以後找不到工作,不如開個小飯館,當名小廚師算了。正出神,門口響起急促的敲門聲。
菜刀失去控制,鋒利刀刃劃傷手指。
謝初嘶了聲,拿水胡亂衝了把,跑過去開門。
他以為是白翌寧回來,開門一看,倒怔住了。
門外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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