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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覺得從任銘軒身上透出的沉穩氣質來看,應該是任銘軒比他大,哪裡知道任銘軒居然還比他小了兩歲。
陳造和任銘軒下了車,方舒姚立刻上前來向他們問好:“陳先生好,先生好。”
任銘軒把西裝外套脫了下來,吩咐道:“你去準備點酒,送到桌球室來。”
方舒姚自然認識陳造,這些年雖然陳造沒怎麼來過家裡,但是以前讀書的時候,每年寒暑假都見他和任銘軒一起回來。
方舒姚應了下來,就準備去準備東西。
任銘軒卻忽然叫住他,問道:“嘉琪睡了嗎?”
方舒姚欠著身,謙卑地回答道:“睡下了,這段時間都睡得很好。”
任銘軒點點頭,然後又想起什麼似的,說:“把藥給他停了,醫生說帶他情緒穩定,就不用再服用了,以免日後有藥物倚賴。”
方舒姚點點頭,退了下去。
陳造有些好奇,就問:“你兒子怎麼了?你給他吃什麼藥會產生依賴?”
任銘軒一邊解袖口,無意看了一眼自己左腕上的刀痕,已經很淺了,但是卻成了兩道無法再退去的傷疤。
任銘軒不甚在意地回答陳造,說:“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他前段時間有些失眠,就叫醫生送了些安神的藥過來。”
陳造聽了,點點頭表示明白,任銘軒取下了兩粒袖釦,挽了一圈袖口,頓了頓,又說:“都是中藥,沒什麼副作用。”
方舒姚送了雪茄和洋酒進來,取了剪雪茄的刀要為任銘軒他們剪雪茄,任銘軒說:“你出去吧,放著就好。”
方舒姚看了他一眼,默默退了出去。
任銘軒挑了一杆桌球棍遞給陳造,陳造道:“謝謝,前幾次約你出來,你都推脫有事,怎麼現在又願意玩了?”
任銘軒一邊剪雪茄一邊說:“以前孩子小,又不熟悉環境,總要多陪陪他。”
陳造笑起來說:”唉,你對你那兒子,真沒話說,嬌寵得跟女兒似的,如果不是上次你叫我去美國幫你辦理手續,我還真不知道你兒子長得那麼俊!”
任銘軒抽了一口雪茄,才緩緩說:“等你有了兒子,自然也會疼。”
陳造開了球,說:“有了孩子,必然是要寵的,但是像你這樣的,我肯定是做不到。”
任銘軒也接著打了幾球,他很久沒有碰,今天晚上和陳造打了幾局,感覺還不錯。
陳造看了他的樣子,不由得驚歎道:“不錯啊,在家這幾年,自己真沒有偷著練?”
任銘軒也笑起來。
陳造單腿坐在球檯的一角,手裡拿著裝了冰塊和酒的酒杯,看著任銘軒一球接著一球的進,心情很不錯。
他腿長身高,人又長得風流,一雙桃花眼十分惹人心絃。
看到任銘軒幾乎要一個人把一桌的球都打完了,他才說到:“聽說,下個月葉權要來圍成。”
果然,他這話一說出口,任銘軒就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任銘軒彎下腰,仔細地分析了一下下一顆準備要打得球,擺好了姿勢,說:“什麼時候?”
陳造晃動著手裡的酒杯,說:“下午才確認的訊息,下個月一號,他弟弟葉橋有一個小型的演奏會在本市,到時候他自然會來。”
任銘軒信心十足地推動了手裡的球杆,清脆響亮地一聲“啪”之後,黑球準確無誤地打進了球洞。
最後一顆球也入了洞。
任銘軒直立起腰來,說:“慢慢等,機會總會來。”
兩人正在商量一些其他的細節,桌球室的門被無聲息地推開了一條縫。
陳造和任銘軒立刻敏感地覺察到了。
任銘軒立刻偏過頭,沉下臉來,問道:“是誰在哪裡?”
他雖然覺得自己的家裡不會被人安插有內線,但是從小的教育告訴他防人之心不可無,尤其是現在他正處在最關鍵的時期,更加不能有任何閃失。
那條門縫只有幾寸寬那麼狹小的一溜,沒有任何身影,任銘軒等了一會兒見並沒有人回應,就走了過去。
他動作迅速地把門推開,正準備看清楚到底是誰那麼大膽竟敢在門外偷聽,就看到站在門背後穿者睡衣的嘉琪。
作者有話要說:
☆、二十三 菸酒問題
任銘軒愣了一下,看到在門背後縮著身子的嘉琪,面部線條立刻柔和下來。
嘉琪應該是睡過了一些時候才起來的,他身上月白色的睡衣有些皺,腳上也沒有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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