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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沒時間回去看看你和我爸,明天想吃什麼,我帶過去。”,“不用,你們過來就好。”車速很慢,路過周圍陌生的面孔,秦慕突然覺得,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角落,有些時候,左右不了別人,甚至是自己。
秦慕緩緩停下車,等著綠燈亮起,眼前的數字在跳躍,讓秦慕覺得頭很沉重。嘆了口氣,還是拿起手機,往家裡打了電話。果不其然,直到呼叫停止,也沒人接,是不想接,還是沒人在家,都不是秦慕願意的結果。
綠燈亮起,秦慕發動車子,隨著路上的車流一起淹沒在五彩的燈火中。秦慕曾經想過一個對自己來說,很難解答的問題“鐵石心腸,是說一個人堅定呢,還是說那個人的心,真的硬如鐵石,刀槍不入。”
秦慕知道這個詞的意思,可是這兩個意思,都發生在了同一個人身上,那個不知道該說他高傲還是死板的人。
車開進小區的時候,已經快八點了,空氣中,似乎到處飄著飯菜的香味,可是秦慕知道,不包括他和顧簾皖的家,如果那對顧簾皖來說,算是家的話。
秦慕把車停在樓下,拿著包上樓。這個小區有一些年的歷史,最高只有六樓,所以連個電梯都沒有。秦慕和顧簾皖還好死不死的,就住在六樓,夏天熱死,冬天冷死的位置。可是,顧簾皖不願意搬,秦慕也只好高高興興的住著。
還沒有開啟門,就聽到了裡面有拖東西的聲音,開啟防盜門和木門後,客廳裡沒有開燈,只有顧簾皖的房間半掩著門,透出昏黃的燈光。
秦慕開啟客廳的燈,收斂起不愉快的情緒,對著屋裡說:“簾皖,你在幹什麼。”,房間裡的聲響停了一會,顧簾皖開啟房門出來,看了一眼秦慕,說“收拾”,然後自顧自的到門後邊拿了掃帚和簸箕。
顧簾皖這個人,人如其名,骨子裡透著濃濃的書卷氣,一張白白淨淨的臉,也生得像畫裡走出來的。但是,和外人看到的不同,秦慕面前的顧簾皖,不像在外邊那樣和藹,隨意,笑起來有點淡淡的仙氣。
秦慕看著顧簾皖往回走,把外套脫了放在沙發上,問顧簾皖“想吃什麼。”。顧簾皖走到房門口,淡淡的說了一句,“我吃過了。”,然後進屋關起了自己的房門。
本來很餓的秦慕瞬間失去了吃東西的慾望,也回自己的房間,關上門躺在床上,留下空蕩蕩的客廳。
顧簾皖進了屋,把掃帚扔在地上,也沒有了打掃的心思。其實,顧簾皖一直覺得,秦慕是在給自己下套,套野畜的套子,很牢的那種。顧簾皖清清楚楚的知道秦慕有多愛自己,如果不愛,不會忍受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冷漠,不會把自己帶回家見父母,堂堂秦氏的秦總,也不會屈居在這個小地方,給自己做飯洗碗,甚至是服侍自己。
可以說,秦慕做到了一切他可以做的,可是,愛,不是感動,也不是你愛我我就能愛上你。顧簾皖曾經和秦慕說過“我不愛你,也不可能愛上你,你又是何必呢。”
那時,秦慕還年輕,還天真的以為只要功夫深,顧簾皖遲早會愛上自己。那時畢竟是那時,還未成年的小孩子,這是現在秦慕給自己下的定義。
秦慕想,如果自己還是那時的心態,慢慢等待,或許一切還有機會,可,錯就錯在,秦慕沒有等下去,而是用了卑鄙的手段把顧簾皖留在了身邊。
很簡單的舊事
秦慕剛剛遇到顧簾皖的時候,才十八歲,青春最好的年紀。在這以前,秦慕從來想不到,自己會栽到顧簾皖這樣清高,無情的人手裡。
秦慕身邊有兩個死黨,從小到大穿連襠褲長大的世交。秦慕高中畢業,自己選擇到多倫多去留學,除了學習,更重要的是想過一下沒有家族光環的日子。兒子有理想,秦父秦母當然是高高興興的答應了,秦慕去多倫多留學便順利敲定。
秦慕想好了去到多倫多想要做的事情,想過的日子,卻單單沒想到,兩個死黨的父母,以多多像秦慕學習的理由,硬是把兩個二世祖塞給了秦慕,一起踏上了前往多倫多的飛機。
接下來的日子,秦慕的生活完全脫離了原來美好的想象。除了死黨父母不時的電話騷擾,還要處理死黨們接二連三的禍端。秦慕也不想這樣,可是秦慕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重情。和死黨竹馬竹馬不說,幾家人都是世交,關係非常好,生意上又是長時間的合作關係,所以秦慕的生活摻插了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
秦慕遇到顧簾皖是在多倫多的第二年,深秋的時候。秦慕後來回想,也不禁會笑,那時候的相遇,太像言情小說中的情節,太俗套。
那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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