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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坑品大家有目共睹,不會坑,不會無緣無故消失不更文,即便偷懶,那也是偶爾為之啦!
PS3:不好意思,我英文超爛,還是把Beyond的名字拼錯,狂汗,謝謝師叔的提醒(石頭小聲地:你就不能多注意注意劇情啥的,不是抓蟲,就是色胸肌……)
PS4:請大家留意徐天海大叔所聽的歌曲,石頭不是隨便點歌的。
6、夢落誰家院 。。。
嘰嘰咯咯……嘰嘰咯咯……笑聲在耳邊迴繞,眼前一個模糊的背影像顆小蠶豆似的蹦啊蹦的,還時不時回過頭揮舞著手臂:來啊,來啊……有人喊蚵仔……追得更起勁了,腳下又溼又軟,磕磕絆絆地眼瞅著近了,卻總也抓不到,嘴裡還不甘心地:就要抓到你了……
小蠶豆回眸一笑,兩隻眼睛清湛瑩潤,映著一片汪藍,還有一個笨拙的身影,腳下一趔趄,摔醒了徐天海。
這一覺睡的,跑了個馬拉松似的,腰痠背痛,頭暈目眩,口乾舌燥,極端的不舒服使徐天海不滿地哼唧了一聲,然後……這才覺醒,這是哪兒?陌生的環境,陌生的床,就連時間都是不確定的。
宿醉不是第一次了,對於徐天海來說家常便飯,不過,介於這位爺的脾氣不好,無論是手下的人還是一起混的哥們,沒人敢把徐天海往別處帶,第二天太陽公公露臉的時候,徐天海若是看不見自家別墅豪華臥室那藕荷色床幔的流蘇,後果是不堪設想的。陳悅笑稱那是徐天海的帝王帳,琬星卻一撇嘴,什麼帝王帳,就是個殼中殼嘛!
所以,徐天海坐起的第一件事就是貼著背後的牆壁,蹙著眉宇,慢慢打量起眼前這間灑滿陽光毫無遮攔的小屋。
一張書桌,東西雖多碼放卻很整齊,一旁的書架佔了半面牆,下兩層是書,上兩層林立著高高矮矮的玻璃瓶,盛著五顏六色紙疊的五角星,琬星的房裡也有這麼一個瓶子,說是許願星。一個星星代表著一個心願,心誠則靈。
誰啊,這麼多心願?
身下一襲的水藍色,藍床單,藍枕頭,嘁,居然還有個藍精靈的靠枕,一切都乾乾淨淨散發著一股皂香味。
整間小屋,窗明几淨,牆上的貝殼畫,角落裡的啞鈴和球鞋,還有一把吉他斜靠在窗根下,這給了徐天海某些啟示,吉他,歌聲,酒吧,浪人樂隊,還有……呃,徐天海腦仁崩掉似的疼,摸了摸兜,藥沒帶著。低頭看了看,還是昨天那身行頭,一抬腕,五點半了,好嘛,睡了一整天,酒店呢?怎麼還跟做夢似的?
恍恍惚惚下了床,走到窗前,一株丁香開得正豔,簇簇的紫色寧靜安然,方正的院落,紅頂白牆,牆根下栽著各色小花,綠盈盈的葡萄架下坐著一個五十來歲的大嬸,頭上包著花頭巾,手上編著竹簍,神態安詳,幾隻絨毛鴨仔圍著她跑得正歡。
徐天海揉了揉眼睛,疑似時空穿越,小院的恬靜有些不太真實。
停下手裡的活計,大嬸側耳聽了聽,尋聲而望,屋裡的客人終於起床了。
“起來啦?”已見風霜的臉展開和藹的笑容。
徐天海茫然然地站在院當中,有些不知所措。
“你一定餓了,等等啊,我給你拿點吃的。”大嬸將博大的母愛發揮得舒心貼肺。
徐天海還沒弄明白前因後果呢,本著徐老夫人常年的教導,不可輕信於人,尤其是陌生人,徐天海攔住了大嬸:“那個……您……他們都……”
徐天海的確打小語文不太好,口才也不出眾,說句地球人都聽得懂的話對他來說偶爾是具有挑戰性的。
大嬸笑眯眯的,居然心領神會徐天海的一團亂線頭:“他們都在蚵仔灣,晚上還要去酒吧唱歌,很晚才回來。蘇湛說你不認識回去的路,不如在家等,或者去蚵仔灣找他,他會送你回酒店。”
“蘇湛?您是……”徐天海凝神打量,這八成是某人的娘。
“呵呵,我是蘇湛的媽,他們都叫我蘇嬸。”
賓果,全中,不禁回頭望了望剛才的“閨房”,那小子昨夜睡哪兒了?
呆滯片刻,徐天海放棄這個越琢磨越自虐的問題,事不宜遲,走為上策,人家沒把自己怎麼著,給吃給喝給睡的,但自己究竟都幹了什麼,這可不好說,殘存的一點記憶再三提示徐天海,走吧,走吧。
蘇嬸遠比徐天海想象中的還要好客,一個勁地挽留:“昨晚吐了那麼多,胃空了一整天,怎麼能叫你餓著肚子走?”徐天海立化定海神針!吐了那麼多……
“還唱著歌兒……”蘇嬸繼續碎念。
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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