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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馬車在擁擠的道路上極力保持穩行,漸漸淹沒在繁華都市的車海里。
從俱樂部開完會,換了陳悅的寶馬,開著掛著特殊牌子的路虎直奔西郊,不久開到一座從外表看沒有任何匾牌的院落前,這家直屬老爺子管制的編號單位才是徐天海的真正營生,門口的警衛敬了個禮,放行。
緩行在兩邊都是翠綠翠綠的松柏道上,想著和蘇湛的那個約定,徐天海不禁笑了,掏出手機,還好,自從設定拒絕接聽後,騷擾暫時沒了,這是不是一個重新開始的好兆頭?
“病徹底好了?在做什麼?海灘還是酒吧?”還是簡訊好,直接打電話,倒有點不知說什麼了。
簡訊發出至少五分鐘了,仍舊沉寂著,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徐天海的幾個粗手指噠噠地敲著桌面,冷眼看著手機,目光開始遊弋不定了,算了,用不著這樣弄得跟初戀的小屁孩似的,將手機丟到一旁,翻看著秘書摞上來的一堆檔案,有點後悔自己一時衝動,剛回來就發什麼簡訊,顯得自己多思念似的!
噠噠噠,徐天海的桌面快敲出五指坑了。
時間恍恍而過,一頁紙都沒翻過去,幾行引數看了大半天,徐天海怔怔的,起身走到窗前,拉開百葉窗,A市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落入了黃昏。
徐天海沒精打采地揣起手機,關窗、鎖門,下樓,穿行在A市林立的鋼筋水泥中,他覺得自己必須承認一個現實,真的開始思念誰了。
“先生,回來啦?”保姆陳阿姨將徐天海手中的皮包接過來,驚訝地上下打量著。
一天裡被雷同的目光射傷無數,徐天海有點不高興,淡淡道:“放洗澡水,我累了。”
陳阿姨忙不迭應著,臨了還是忍不住道:“還是這樣顯年輕。”
上了樓,脫下一身的裝束,躺在足可以淹死河馬的超大豪華的浴缸裡,啟動按摩,水汽漸漸氤氳滿室,徐天海悵悵然然地,半個月以來,今天才算洗了個滿意的熱水澡,百骸具酥,一陣空乏無力,心裡某個地方倒不出也填不滿似的沉浮,靜靜的,整間浴室,整個臥房,整棟別墅,都透著這樣的空乏無力,那別樣的月光和月光下的海,倒有些夢境般的模糊了。
悅耳的叮咚聲,手機簡訊提示,嘩啦,站起身邁出浴缸,一路水跡跑到臥室,光惦記著心裡那點事,就忘了小腦不發達的現實,腳下一滑,吧唧——徐天海光著身子華麗麗地親吻了自家的紫檀木地板,如此龐然大物猝然倒塌,自然引發了不小的後果,手臂鑽心的疼,冒著冷汗用另一隻手臂堪堪抓到床上的手機,倒抽著氣閱讀:
“一切都好,在忙。”
數了數,才六個字,無端地發起脾氣來,一甩手丟出手機,啊——徐天海慘叫一聲,居然動不了了。
陳悅覺得自己應該買張愛國彩票,說不定能中頭彩,一天之內不僅看到了徐天海的膝蓋頭和腳毛,還親眼目奸了徐天海的光屁屁。
站在臥房門口急得轉磨磨的陳阿姨見到陳悅就像盼來了大救星:“先生死說活說不讓進去,不知出了什麼狀況,你快點看看吧。”
於是,獲得特權的陳悅一進臥室,猝不及防地就被橫臥地板上的一座雪山晃花了眼睛,他知道徐天海白,卻沒想到這麼白,平時露在外面的那點肉肉嫩白滑溜,成不了啥氣候,一旦連成一片,景況可謂壯觀了,身高體寬,氣勢雄偉,就像連綿起伏的阿爾卑斯雪山,尤其是臀後的兩座雪峰,比女人的緊~翹,晶瑩潤白,泛著細瓷般的光澤,上面還滾動著水珠呢,稍微動一動,一聳一抖的。
“你他媽的目奸完了沒有!”徐天海冷汗連連,疼得連罵陳悅的氣勢都比往日驚悚。
一件浴袍及時蓋住了兩座雪峰,陳悅很有種想掐上兩把的惡念,摔成這樣了還這麼囂張。在往醫院跑的時候陳悅又暗自慶幸,甚至心裡唸了好幾聲阿彌陀佛,幸好徐天海是趴在地上而不是迎面朝天,否則……打了個冷戰,陳悅可不想在今後的歲月裡與徐天海一起努力消除一幕情~色記憶,這太可怕了,他會被徐天海的目光反奸致死的。
第二日,吊著胳膊的徐天海昂首闊步地從法院大門出來,陳悅緊隨其後,一直到坐在某家飯店的閩南餐廳裡,一路不開口的獨臂大俠徐天海翻著菜譜,此時終於道:“你暗戀我?”
驚得陳悅差點把上好的普洱茶噴在徐天海的臉上。
“那你老盯著我幹什麼?”徐天海抬起頭,冷颼颼的目光打在陳悅的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昨晚JJ有舊病復發,抽啊抽的歡,結果呢,不少親們依舊很努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