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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謝謝!”
沈歡不是等著聽謝謝的,拽過病床旁的凳子坐下來,很有種談判的意思,徐天海覺得那兩根油條橫在胸口,壓根沒順下去。
“徐哥,我喜歡你!”沈歡的告白毫無鋪墊地迴盪在病房中。
作者有話要說:更了,雖然晚了點,但還是更了……
PS:無辜的石頭有個很白的問題,趁晚上沒人壯膽問一個:有誰知道怎麼上傳圖片啊?我美麗的圖片上傳不了了,現在是叉燒狀,總是無法顯示,別的空間試了很多歌,都不行,囧!
15、隱情 。。。
一陣咳嗽解救了徐天海,也嚇了沈歡一跳,大叔麵皮發紫,眼淚都咳出來了。趕緊叫來大夫護士,一測體溫,好嘛,快煮熟一個雞蛋了(白衣老妖誇張地形容)。
“怎麼搞的?誰讓你擅自做主停藥的?出了事你的責任我的責任?趕緊的,把藥給他輸上,真是的,這麼大人了怎麼還跟小孩似的?這買的什麼?”白衣老妖又發現新大陸。
“油條、豆腐腦。”
“什麼?油條?誰叫你給他買油膩的食物了?知不知道現在得吃清淡的?怎麼連這點常識都沒有啊?喲,這位同志還真沒少吃!幾根啊?”
徐天海和沈歡難得的默契了一把,均保持沉默,白衣老妖苦無對手,只好將“滿腔熱情”發洩在白衣小妖身上,白衣小妖噘著嘴,一針下去,徐天海來了個現世報,呲牙咧嘴地望著救死扶傷的大小兩妖結束了查房。
病房陷入一片沉寂,良久,望著闔上雙眼的徐天海,沈歡張了張嘴還想說點什麼,轉瞬間又放棄了,只是道:“你的錢已經到賬了,一共五千,我已經都取出來了。”
徐天海嗯了一聲,也不睜眼,只是道:“欠你的錢別忘了拿走,哦,還有衣服錢。
嗯了一聲,又等了一會兒,沈歡把錢撂在徐天海的枕邊:“徐哥……我放這兒了。”
徐天海似乎睡著了。
垂著頭,沈歡一步一步向門外走去,回頭看去,徐天海寡淡的睡容多少顯得有些不近人情。
徐天海待走廊裡的腳步聲遠去,緩緩睜開眼,枕邊一個信封,抽出錢來,憑著對數字先天的敏銳,一目瞭然,整整五千。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三天了,徐天海既沒有見到沈歡,也沒有看到蘇湛,倆人就跟商量好似的,不搭理徐天海這茬了。
他們是不是覺得把錢給我了,就和我沒啥關係了?一個拉過手了,一個不親也親了,八零後的怎麼都這麼無情無義啊,淪落到這個地步,他們至少要負一半的責任吧!想到那天畫著圈圈詛咒你的某人,心裡七上八下地撲騰,醫院走廊稍有動靜,便支愣著耳朵,瞄著房門,直到一切歸於平靜,徐天海忽然很哀怨。
白天還好些,輸著液總犯迷瞪,到了晚上人就開始精神,窩在墨田的小醫院裡,連時差都倒成西半球了,好像整座醫院就他一個病人似的,到處都靜悄悄的,連只蚊子都少見。伙食也差得要命,就算是清淡的,好賴也得撒把鹽啊,爛乎乎一坨都什麼玩意?再這樣下去,他寧可啃自己手指。
熬著熬著,徐天海就熬出委屈來了,在某個夜深人靜的時刻,躺在無人問津的病床上,眼淚啪嗒啪嗒地落下來,如果給陳悅打個電話,連夜開車過來,用不了幾個小時,自己就能重回A市,住著高幹病房,喝著老媽熬的愛心湯,聽著老妹嘰裡呱啦的八卦,或許……還能看到唐熙懺悔的淚水……
打住,徐天海抹去臉上的淚水,深吸一口氣,目光逐漸冰冷,他不需要誰的懺悔,更不想看見誰的眼淚,一切都結束了,唐熙已經和他無關了,從此我走我的陽光道,你過你的獨木橋,哼,老子才不過獨木橋呢。
可眼下的光景的確有些淒涼,一抬頭就能看見窗外的懸月,墨田的月亮總比別的地方多了一種說不出的美麗,縈繞著一縷魂牽夢繫的感傷。
“大叔,我們來接你回家。”蘋果甜美的聲音伴隨著甜美的臉蛋一同出現在徐天海眼前,徐天海呆了片刻,眼圈忽然熱了,彷彿看見蘋果身穿白袍頭頂光環撲稜著一對小翅膀向自己明媚地飛來。
“大叔,你瘦了。”一旁的阿濤笑呵呵地說,亞力也認同地點點頭:“瘦了,是瘦了。”
“是你又胖了。”徐天海很老實地說。
大叔還是那麼“會說話”。三人各自收起小黑線,笑笑地:“我們接你出院,蘇媽媽在家做了好多好吃的,在等我們回去。”
目光停在三個人身上,想問的話經過嘴就變了詞:“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