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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這樣行嗎?”
行,太行了,徐天海緊緊抓住了胸前的胳膊,即將融化的巧克力絲滑馨香,抬起一隻手撫上蘇湛的頭,男孩的頭髮因為汗水有些溼乎乎的,卻很柔軟。
心抽緊了,有點疼,與以往的疼不一樣,帶著甜蜜的哀愁往心裡鑽,一點一點的,越鑽越深,直到心底最柔軟的某個地方瀰漫開來,飽滿酸脹,化成一股力量,彈動著所有的神經。徐天海被彈得有點激動,反身抱住了蘇湛,好像要把這點疼都揉回對方的身體裡去。
蘇湛任憑這樣的熊抱將自己勒得透不過氣來,閉上湧動著憂傷的雙眼,這一次,用心感受再次壓在唇上的火熱,這一次,不倉促,不慌張,只有溫柔和甜蜜,還有揮不散的感傷。
蠕動著溼潤的睫毛被愛惜的唇輕輕吻著,徐天海聽到自己誠心誠意許下了一個諾言:“我不是蚵仔,可我一定還會再來。”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我努力更,你們……也努力給點反應哈!
20、思念是種病 。。。
“黑了,瘦了,還有這個……這個頭髮怎麼了?”
人頭攢動的站臺上,陳悅一眼望見了鶴立雞群的徐天海,終於舒了一口氣,卻馬上陷入了某種驚詫,驚詫到一時間忘記了多年的一個原則,在這位爺面前,談什麼也不談穿衣打扮,大夥的神經好不容易被雷啊雷的有了韌性,基本做到見怪不怪,淡如止水,可突然間被反著雷,避無可避的瞬間就焦了……
“怎麼樣?喜歡嗎?”徐天海居然很瀟灑地胡嚕一下自己一頭蓬鬆濃密的頭髮,自從不用那粘糊糊的髮蠟,他可以隨意擺弄它們,絲絲縷縷的,尤其是站在墨田的海邊,任憑海風拂過,很舒適,從未有過的輕鬆自在。
陳悅的表情數秒鐘沒有任何變化,從焦到糊也需要一點時間。
“傻站著幹什麼,去俱樂部,先開個會。”徐天海丟下全糊的陳悅自顧自向站外走去。
清雅的淡紫色襯衫讓陳悅恍惚見到了徐天海童鞋初入軍校時的俏模樣,黑色的休閒短褲暴露出多年不見天日的膝蓋骨,齜著腳毛的沙灘鞋,呃,大哥,能不能先把腳縫裡的沙子抖乾淨再往我的寶馬車上爬?
陳悅畢竟是陳悅,收起焦糊的一面,雖然時不時從後視鏡瞄一眼年輕了十多歲的徐天海,還是極力淡定地說著工作上的雜七雜八,特別是第二日的重新開庭,陳悅囉嗦了半天,徐天海卻只淡淡地來了一句:“合理賠償不是不可以,看明天宣判結果吧。”
陳悅一愣,抬眼望去,徐天海望向窗外,兩眼發亮,神思悠悠,不知元神又飛向了何處,每次從外邊回來都一臉疲憊地靠在車座後假寐,懶得多看這個城市一眼。
“被搶的東西都找回來了嗎?”陳悅不無關心地問,據他所想,在墨田那個小地方徐天海只發生過這麼一件驚天動地的事,或許有了什麼新變故。
“嗯,找回來了。”徐天海低下頭,摩挲著手中失而復得的皮夾子,一絲溫柔爬上嘴角。
臨別的時候,蘇湛笑著問:“要不要送你個禮物留作紀念?”
徐天海又驚又喜,吻別?在車站上?這麼多人,大白天的……
蘇湛無語,從徐天海又驚又不好意思的眼神裡讀懂了一切,這主的人生追求怎麼老是粉紅色的?無奈地掏出皮夾子遞給徐天海:“看看,除了錢其他東西都還全嗎?”
這次是真驚了,自己的皮夾子怎麼會在蘇湛手裡?
“下雨那天拿回來的,一病就沒來得及給你。”
“你怎麼找到的?”
“墨田才多大點,幸好沈歡記得他們車的樣子,前幾天竟忙著找那兩小子了,其實他們也不是真要搶你,你下手也狠了點,那小子為了報復才摸了你的皮夾子,錢花了不少,不過你皮夾子不錯,人家沒捨得丟,一嚇唬就交出來了。”
錢的確沒了,可身份證卡啊什麼的都在,徐天海忽然明白了,蘇湛和沈歡的突然失蹤和神秘的忙碌,原來都是為了找那兩個搶皮夾子的小子,想想那天雨夜蘇湛臉上所謂的瘀傷,說得那麼輕描淡寫,這其間他和沈歡肯定費了不少周折,動手是在所難免的,可他們倆誰也沒提這茬。
徐天海怔怔的,心裡呼啦啦的熱浪翻滾,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撫上那曾經受傷的顴骨。
大庭廣眾的,蘇湛紅著臉退後一步,說聲謝謝就得了,何必又動手動腳呢。
“替我也謝謝沈歡。”
“嗯,我會的。”
“蘇媽媽吃的藥我會盡快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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