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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海不吭一聲地盯著陳悅,陳悅再次強調:“誰都有走神的時候,你也得容人犯個錯啥的。”
徐天海反手關上了門,還落了鎖。
陳悅聲音都緊了:“天海,幹什麼,大白天的別鬧了。”
走向玻璃窗,百葉窗一扇一扇地落下,陳悅眼瞅著陽光一片一片地失去,跳過去拉開,徐天海一個更為威懾的眼神讓陳悅放棄了此舉,直到最後一片陽光徹底消失,室內完全與外界隔絕。
“天海,都挺忙的,趕緊回去上班去,我一會還得去球場看看呢,有些草坪該換了……”
徐天海指了指自己的胳膊,說道:“別碰著這兒,懂嗎?”
陳悅下意識地點點頭,繼而感覺更不對了,又搖搖頭,直愣愣地看著徐天海一步一步緊逼過來。
“別過來,離我遠點,這可是辦公室,我錯了還不成嗎?”陳悅繞著桌子,和徐天海保持著一定安全距離。
徐天海勾勾手指,面無表情地:“你跑什麼,別叫我費事,否則你今天別想從這門出去。”
說的也對,算了,反正得讓爺把這口氣出了,橫也是一刀,豎也是一刀,早死早託生,陳悅不跑了,靠在寬大的書櫃上,等待著最黑暗的一刻。
徐天海走到近前,冷冷的目光凍結了陳悅最後那點希望,連祈求都放棄了。
“脫褲子。”徐天海很平靜地下達指令。
髮根豎起,陳悅跳開,沒成功,身後被書櫃堵死了,撞得玻璃門桄榔一響,痛感激起陳悅最後的反抗意識:“徐天海!”
“脫褲子!”徐天海又近前一步,都能數清陳悅的睫毛了。
陳悅哭笑不得:“你耍什麼流氓?”
冷哼一聲,徐天海反問:“不是你說要操~我的嗎?那我也得先驗驗貨啊。”
“天海,饒了我這次,我錯了,真的不是故意的。”陳悅嘴上說著,兩爪殷勤地抻平徐天海襯衫上根本不存在的褶子。
徐天海似乎在思考,很認真地思考,陳悅見機行事,曲意逢迎:“要操也輪不到我,呵呵。”
禍從口出,陳悅馬上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比昨天晚上更為嚴重的錯誤……
二十分鐘後,秘書探頭探腦地走進一片死寂的辦公室,徐天海已經離去,裡間的陳悅看上去挺好的,端端正正地坐在辦公桌後,舉著個檔案擋住了臉,看不到啥表情,貌似一切風平浪靜,秘書吁了口氣,開啟所有的百葉窗,陽光快樂地傾灑進來。
“陳總,要不要衝杯咖啡?”秘書瞭解陳悅,每次徐天海一走,陳悅都需要來杯咖啡提提神。
陳悅沒有答話,舉著檔案看得很投入,抬起另一隻手臂擺了擺。
秘書暗自奇怪,不要算了,繼續回到外間的辦公桌,只是,一個小時候後,陳悅依舊紋絲未動,看什麼檔案呢這麼認真?一直舉著沒放下過。
檔案後,一張淚流滿面的臉,他真的幹了,真的在辦公室裡幹了!
陳悅目光呆滯地盯著白紙上的黑字,它們彷佛在跳躍,和他一起詛咒著徐天海那個王八蛋,下流胚,二世祖,變態狂!該下八百八十八層地獄,讓一千零一個男人輪番那個啥他!
低頭看了看,義大利的西服依然光鮮,可卻怎麼也揮之不去它們被剝開後空氣中流動著那份冷感,還有那聲無情的戲謔——就憑這個你想操~我?
作者有話要說:很感謝大家的體諒和支援,嗯,繼續填坑中……
27、八字不合 。。。
黃昏的餘暖懶洋洋地籠著每一樣事物,都市,都市裡的人,路邊的樹,樹上卷邊的葉子,邊邊角角泛著蛋黃色,勞碌的心眷戀著這抹蛋黃色,遲疑地不肯棄絕最後那點餘暉。
徐天海也站在這抹蛋黃色裡,偶爾抬腕看看那塊閃著鑽石光芒的瑞士表,約定的時間已經過了五分鐘,可院門口除了站得筆直的哨兵,通向外界的林蔭道上亦如往常的寂靜冷清。
又過了五分鐘,徐天海轉身離去,走向幾十米開外的路虎,身後卻傳來兩聲短促的滴滴聲,一輛奧迪匆忙停在大院門前的警示線外,司機跳下車,擦著頭上的汗跑過來:“抱歉徐總,趕上個交通事故,堵了半天,來晚了。”
徐天海瞥了一眼司機什麼也沒說,司機低下了頭。
“叫他們下來。”徐天海命道,衝著哨兵打了個手勢向裡走去,電子門緩緩開啟,奧迪撇下有些愣愣的兩位客人一溜煙開走了。
已經坐進路虎裡的徐天海探出頭來叫道:“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