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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來做好充足的準備;買買草籽花種,修繕一下自家的門庭院落,等來年開春了,定是滿牆滿窗的奼紫嫣紅。墨田的美,不是由一家裝扮出來的,而是家家戶戶的心思合而為一的成果,雖然和A市相隔才幾百裡,在這裡過冬,叫人不得不眷戀著這份慵懶和安適。
徐天海此時就像一條冬眠的蛇(根據身高、體重,應該是大蟒蛇),盤在蘇湛那張柔軟乾淨的床上,因著他的緣故床的四周被蘇湛精心地用紫羅蘭色綢幔搭起一座“帝王帳”,即便如此,常常在半夜醒來的蘇湛,會趁徐天海熟睡的時候悄悄掀起帷幔的一邊,給自己透透氣,清晨醒來的時候,再將它取下來,遮好,密不透風。
睡在不見天日的帝王帳裡,太陽挪到哪裡徐天海一點也不關心,耳邊聽著蘇媽媽開始一天中必做的一些瑣碎事,徐天海連早餐都免了。就那麼躺著,沒睡著,卻也沒醒著,微睜著眼,望著空了半邊的床榻上攤開的膝上型電腦,桌面是那張黑白的“哥倆好”的童年照,兒時的自己就像一塊土餑餑,快樂無憂。郵件自動提示閃了好久,徐天海也不用看也能猜個大概,一定是琬星又因為高爾夫俱樂部的事情來商議,自從從義大利回來之後,琬星自告奮勇地入主海悅,打理得井井有條,頗顯徐家老孃那精明之風,連陳悅都說,你們家的人個個都是人精,天生就是管理別人的命。
陳悅沒回來,在義大利開了家餐館,據說經營的還不錯,有點遺憾徐天海和蘇湛沒到義大利重聚首,因為蘇媽媽的眼睛手術雖然很成功,但還在恢復期,徐天海告訴陳悅,香檳遲早會喝上,明年再帶著蘇湛去義大利陪他一起聽歌劇。
手機震動了半天,徐天海才懶懶地開啟機蓋,看著來電顯示,不免洩氣,又是那該死的何善。
“喂——”徐天海的聲音也沒醒。
“天海,真的,你說我該怎麼辦?”何善最近的主題恰好是自己最薄弱的環節,他可以查出人家的祖宗十八代,就是搞不定眼前的麻煩事,幾天一個電話的對著徐天海訴說心事。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唄。”徐天海不負責任地回應著。
何善難得的聽不出對方的情緒,一味地沉浸在自己的苦惱中:“她昨天又來找我了,還威脅我……”
“威脅你什麼?”
“她說我的底細她都知道,要是我不合作的話,不管我查什麼,她都會搶先一步把委託人搞定,你知道,她乾的出來,真的,你別笑,上次我剛把委託人老婆的紅杏出牆照弄好,結果她就把委託人養小三的照片先寄給了他老婆,害得那個男人離婚案敗訴,賠了老婆好幾百萬的家產啊……”
“嗯,幹得漂亮,不虧是我妹妹。”徐天海由衷地讚賞。
“徐天海!”何善很懊惱:“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接了你們家的破案子,和你攪合在一起,害得我失去多少原則啊,一個破海悅俱樂部,耽誤了幾筆大生意不說,還被……被女人煩。”
“噢?”徐天海換了個姿勢,淡淡地問:“你是同性戀嗎?”
電話那端聲音猛然高了八度:“徐天海!!!”害得徐天海趕緊將話筒遠離耳朵。
何善還在發飆:“真沒想到,我居然會和你這麼個爛人交朋友。”
徐天海忍笑,略略正色問:“我妹妹哪裡不好了?論模樣,論才幹,論風情,論家世,論心底,嘖嘖,我十個手指都誇不過來,你幹嘛那麼排斥她?換了別的男人,早就群撲了。”
何善沉默了數秒,緩緩道:“也許就因為她樣樣都太好了,好得有點不真實吧,別的都還好說,你們家……”何善咬咬牙,說出了最糾結於心的:“天海,她要不是徐煒的女兒,也許我會考慮愛上她。”
徐天海拉出一個長長的“噢——”,然後道:“何善,你歧視高幹子女。”
何善哭笑不得:“拜託,你能不能別老這麼刻薄?要知道幹我們這行的,低調是安家保命的第一要素,我的妻子不該是枝頭上的人物,和琬星在一起,成為徐煒的女婿,不是我的人生追求,我不想失去我的事業。”
徐天海又拉出一個長長的“嗯——”,之後道:“你不接受我妹妹,很快就會失去事業了。”
何善終於抓狂了:“徐天海,你們就是仗勢欺人,你,你妹妹,你們一家子……”
徐天海撇撇嘴,也不管何善還在那端ONLY YOU地梳理著自己凌亂的感情世界,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好了,何大偵探,這把歲數了還這麼不懂愛情,掛了!”
屋裡又恢復了安靜,院裡傳來蘇媽媽咕咕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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