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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都懂了,靜靜地望著,目光深植入心,索取的前提是給予,擁有全部是貪妄,總要捨去一部分,餘下的,要好好珍惜。
雙唇情不自禁地碰了碰,好像安慰著彼此,又都想起了這場談話的引子,蘇湛剛要張嘴說什麼,徐天海馬上以無比堅定的口氣道:“你棒,你最棒。”
斜睨著眼,蘇湛看著並不忠厚的某人,鼻子哼氣:“真的?”
點了下頭,心裡合計著,反正唐熙也聽不見,索性再烘托一下氣氛:“他那兒沒你長得好。”
蘇湛莞爾:“你真下流,徐天海。”
“下流?我說的是個理兒,男人面上再養眼也沒用,還得有真本事。”
“那你呢?”蘇湛微微笑著,很欣賞地看著徐天海,自動扶好避雷針。
果然……徐天海想也不想地:“我比較全面,這還用問嗎?!”
“蚵仔哥……”
“嗯?”
“你真是個極品。”
……
“蘋果還在生氣。“
“沒關係的,早晚她會懂的。”
“總感覺很對不起她。”
“墨田人的心像海一樣,可以容納很多。”
回到蘇家的倆人並沒有再看見蘋果他們,只收到一張託蘇媽媽轉交的字條:我們去A市了,沈歡需要我們。
另:擁抱你們,大叔,別生氣啦——蘋果。
“他們去A市找沈歡去了。”徐天海有點驚訝,蘋果的腿不好,一般不會輕易離開墨田,阿濤還要在父母的餐館裡幫忙,為了沈歡的“星光燦爛”,他們集體出動了,是啊,星光燦爛選秀活動就在A市舉辦,蘇湛是沈歡最好的朋友,沒道理坐視不理的……
攥著紙條,蘇湛沉吟著,一抬眼就看見徐天海兩眼冒光地看著自己,滿懷期待。
“我去不了,至少現在不行,明天就上船了。”
這就是蘇湛的決定,徐天海眼裡的小光熄滅了,他做不了蘇湛的主,只能做自己的主,蘇湛不走,那他呢?
徐天海很快就從躊躇不定的陰霾中走出來了,下午蘇湛去漁業公司報到,接到船主通知,因為某些機器部件尚未檢修完,延遲出海日程,大概還要再等幾天。
蘇湛走不了了,陽光灑在了徐天海身上,哼著小曲開始收拾起行李,離開A市一個月了,能拖的還在拖,不能拖的,選擇遠端遙控。沒有人知道徐天海在墨田,都以為這位爺攜手哪位新歡去馬爾地夫曬日光浴去了。
徐天海也沒和陳悅說,有的時候,朋友不在殼外,更不在殼內,而是殼邊緣的人,心底深處的某根神經如同警報器上從未歇工的那根保險絲。
蘇湛默默地看著打著行李包的徐天海,他還沒說要走,他也沒和他商量,收拾行李,和蘇媽媽告別,吃過午飯就出發,一切都那麼順其自然,合乎情理。而自己,似乎也沒有理由說NO,他為了他,留在墨田一個多月了,他也知道他從來都不是一個閒人,每一個電話應付起來並不都很輕鬆。
“徐天海……”蘇湛喚著正將最後一雙襪子塞進包裡的某人。
抬起頭,看著,徐天海忽然間意識到什麼:“喂,你怎麼還坐著,趕快收拾東西,吃過午飯咱們就走,晚飯前就能到A市了。
“我……”
“不是還沒開船嗎,先去A市散散心,沈歡他們見到你肯定高興。”
“徐天海,我沒說要走。”
拉上行李包,隨著蘇湛的話音一落,拉鍊精準無誤地夾到了另一隻手的拇指。啊——徐天海呲牙咧嘴地豎起拇指,血很快冒出來,爺的臉色又開始轉白。
蘇湛一個箭步衝上去,抓起冒血的手指噻進了嘴裡,一邊嘬著,一邊捧住徐天海的臉蛋子,示意隨著自己的頻率做深呼吸……
其實徐天海早就沒事了,一聲不吭地看著嘬著手指頭的蘇湛,深呼吸漸淺,伸手摟過蘇湛的頭,貼在胸口,低聲而嘆:“真是固執,我想不出什麼辦法能叫你跟我走,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唇貼上去,封住小哥的嘴,不需要答案了,情到深處無怨尤,既然他不想走,他也不再勉強,唐熙不是說不想做籠子裡的金絲雀嗎,那他幹嘛妄想束縛一隻海上的飛鷹?
再深深地吻一次,然後拎上行李,瀟灑地和他道別,倆人的日子不該僅僅是這幾天,今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徐天海面色柔和,聲音也柔和,放開懷裡的人,用一雙絕對能柔死人的眼睛將蘇湛纏繞:“好,上船前告訴我一聲,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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