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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密封效能良好的大殼,將彼此的氣息都聚攏,氤氳在方寸天地。
風聲、雨聲、呼吸聲,聲聲催逼,先下手為強,今天必須完成爺計劃中的某一部分,徐天海欺身上前,渴求的唇吹來耳熱的話語:“小小的蚵仔還挺會折磨人……”
作者有話要說:愛情在諸多物質誘惑面前,究竟是一種什麼味道?
我愛你這個人了,可你恰好灰常灰常的有錢,接受你的人,是不是也意味著接受你的一切,包括你的錢?可當真的都接受了,愛情……還會是起初的那份純潔嗎?
很想讓愛情的純度提煉得再純粹一些,可惜,我們卻往往活在最現實不過的物質世界裡,別說你不會為這些誘惑而動心,那隻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可我想說的是:別拿這些東西放在你我之間的感情裡,哪怕我現在真的很缺乏,可我的驕傲和尊嚴遠比你給的要貴重的多……
30、抗拒 。。。
抗拒,卻不徹底,從墨田那個莽撞的雨夜開始,僅有的幾次親密,都給了徐天海莫大的鼓舞,就是這種不徹底的抗拒越發撩撥人努力向前衝,得隴望蜀,心癢難耐,不是折磨人是什麼?蘇湛的殼也很堅固,卻總留著一條縫隙。
撬開緊閉的唇齒,攏住躲閃的身體,徐天海僅憑一隻手就佔據了上風,路虎柔軟的座駕不知什麼時候傾斜了,有限的空間激發著無限潛能,蘇湛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越來越發燙的身軀終於打碎了那聲微不足道的抗拒:“你別這樣,放開我。”
“別哪樣兒?”壓住欲要掙扎坐起的蘇湛,徐天海輕聲戲問,寬大的手掌情~動地來回撫~摸那瘦挺的小腰,對方沒有應答,只有微微的顫慄。
唇上都是甜蜜的味道,比起第一次,蘇湛的吻雖然還是那麼慌亂和生澀,卻明顯有了方向感,,絲絲連連的液體順著口角滑落下來,弄得彼此都黏糊糊的。
剛剛洗過澡的面板都是清爽的味道,觸到哪裡哪裡就是一個緊繃,喘息就急促,引得人停不下來。一張雪白的紙,一顆青澀的梅子,散著發乾淨怡人的氣息,朦朧的光束下,那雙安穩沉靜的雙眼此時蘊藏一絲野氣,夾帶著驚惶、迷亂,如臨大敵,黑幽幽地全部落入徐天海的眼裡,面上的熱氣吹得人就要窒息了。
逼仄的空間禁錮著身體有限的活動,異樣的情緒緩緩流動,四目交織,看不清彼此的容顏,偶有閃電劃過,卻將眼底最深處的慾望一覽無遺,一滴汗水從徐天海的額上滴落下來,砸在蘇湛的臉上,一隻手很辛苦,卻也很頑強,再也受不住地探到對方拼命蜷窩的兩腿間,薄薄的短褲下硬度驚人,居然連內~褲都沒穿,想是洗完澡就睡了,沒想到還要送徐天海,蘇湛倒抽著氣息,不堪重荷,聲音聽起來極力沉穩,卻又透著隱隱的激動:“徐天海,我不想……”
他撒謊,他想——徐天海的手毫不客氣地伸進給了無數方便的短褲,握住了那根頂端已經溼潤的火熱,緩緩地撫摸,發出了一聲長長地滿足地“嗯……”,彷彿被撫摸的是自己,它是我的,最乾淨的,比唐熙的乾淨,不會那麼不安分,從此以後,它只屬於我一個人。
儘管蘇湛掙得厲害,但徐天海堅決不撒手,沒想到比唐熙的更粗壯,十分!徐天海心中亮起了一盞明燈,將蘇湛衝出喉嚨的聲音悶回肚裡,舌頭攪拌在一起,徐天海根本不給任何說話的機會,輕輕的撫摸按耐不住地擼動起來,短褲已經脫到腿上,那根曾在月光下晃動的美物,此時激顫不停,本能想躲閃著卻又背道而馳地在對方的手裡高昂著。
徐天海的唇鬆開了,蘇湛大口地呼吸著,鼻翼微微張合,除了悶啞的呻~吟聲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任憑徐天海的溼吻沿著前胸一路滑下去,比起身下的銷魂蝕骨,身上的酥~癢早已不算什麼,卻越發混亂不堪,加重了某種渴求,這渴求就像滾動在體內的火球,到處都是火捻,一點即著,徐天海的舌尖剛剛舔了舔挺立的乳~首,就像開啟了某個致命的開關,掌中的火熱忽而跳動幾下,一切都來不及了,蘇湛猛地推開身上的男人,咬緊雙唇,硬生生將卡在喉中的那聲嗚咽吞了下去,電閃雷鳴中,徐天海眼睜睜地看著濃密的毛色裡那根美物顫抖著噴薄而出,烈烈白練,充滿力道,晃得人眼睛發花,射得身上、車裡到處都是,一時間氣勢如虹,倒不覺窗外的風雨如何驚魂奪魄。
蘇湛撫著身下,無聲地看著自己涓涓而流,又抽動了幾下,終於一切都停止了,轟地向後倒去,雙臂擋住了臉,就那樣一動不動躺在座椅上,除了尚未平息的粗喘,彷彿死過去一般。
徐天海未免遺憾,才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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