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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終於停了,開啟車窗,清涼的空氣鑽進來,徐天海終於長吁了一口氣,賭氣般的自我解決了,心卻一下子全空了,空得沒著沒落,空得難受異常。
蘇湛就那麼聽著,聽著另一個男人在自己的身邊打著手槍,一滴淚水悄然滑落,咬緊牙關,直到那個男人終於發出了一聲悶哼,空氣裡瀰漫著男人□特有的濃腥,不一刻,窗外吹來的清新令人為之一振,眼皮卻沉沉地發澀,異樣的折磨終於結束了,抱著胳膊蜷成一團,該說的都說了,該做的也做了,耳邊的徐天海似乎又說了句什麼,好像挺哀怨,卻也聽不真切了……
迷迷糊糊地回了一句憋了好久的話:“你心裡想的不只我一個……”身上立刻被一股溫暖裹住了,原想抗拒,卻本能向這片暖靠攏。
“蚵仔哥,你抱得好緊。”
“嗯……是你先抱我的。”
作者有話要說:每次都是匆忙的更文,有點對不住各位親,但我還在努力中……
晚了,石頭洗吧洗吧先睡了,親們的留言我已逐條看過,明日忙裡偷閒給大家回覆,咱們在留言裡一對一的交流吧。
31、叭啦叭啦 。。。
陳悅最近心情很不錯,天氣涼爽了,俱樂部的案子圓滿了,李明宇礙於壓力,雖然不情願卻也庭外和解了,俱樂部的損失如願地降到了最低限;近期還有不少新貴入會,帶動了新氣象;高爾夫協會高調成立了,陳悅當選為第一屆會長,風風光光地開了記者會,俱樂部裡大擺慶功宴;從美國進口的上等草皮也如期完工了,看著窗外一片翠綠翠綠的鮮澤,嗅著入秋後的第一縷涼風,陳悅考慮可以帶老婆孩子去義大利度個假,回顧一下文藝復興,聽聽威爾第的歌劇,徹底放鬆一下。
只是……有些小事就像金秋裡的一兩片落葉,告知不遠的嚴冬遲早要來,徐天海的那張臉就是秋風,帶著寒意一陣一陣吹進脖領子,應酬能推的就推,勉強去了也是眾人皆醉他獨醒的德性,不是陰著臉挑三揀四,就是一語不發呆呆地盯著某個角落,能將一隻螞蟻的全部搬運過程看完。髮型又變了回去,吊著揹帶褲不苟言笑地看著陳悅一件一件彙報著喜事。
有些事不說也猜出七八分,蘇湛、沈歡走的那天,徐天海將自己關在俱樂部的辦公室裡,囑咐陳悅把他們送到車站,並將一個信封託轉蘇湛,多餘的話沒有,只有一句極其不要臉的:“若還把它拿回來,你就不用再來見我了。”
於是陳悅把這句話原封不動地丟給了蘇湛,蘇湛看著滿臉嚴肅的陳悅,默默地接過了信封,沈歡一看是粉紅色毛老頭,二話不說收了起來。
情況是不妙的,問題是複雜的,徐天海同志的革命事業看來尚未成功,也不見繼續努力的跡象,那天唐熙玩命的找徐天海,自己出於無奈才把小公館的事告訴了唐熙,總不能叫徐天海吃李明宇的虧吧。從沈歡的口中大致瞭解那晚的情形,陳悅的心忽悠忽悠的,替唐熙生徐天海的氣,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又替徐天海生唐熙的氣,都是你劈腿惹的禍,現在當好人管個屁用。冷眼看去,倒有些憐惜蘇湛,鬱郁地望著窗外,本來話就不多,此時更顯安靜,不知是和這個城市告別,還是和別的什麼。
“蘇湛,這次來A市感覺怎麼樣?”陳悅沒話找話,完全不顧徐天海的誡命:不許和他們多說話。
“還成。”蘇湛一如既往的淡如煙,靜如水。
有人不想說話自然就有人話密,唐熙的名字在沈歡嘴裡翻來炒去:“陳哥,他們交往多少年了?那時候唐熙出道了嗎?是徐哥喜歡唐熙多一些還是唐熙喜歡徐哥多一些?他們怎麼分手的?和那個潑我們豬鞭的傢伙有關係吧?徐哥不喜歡唐熙拍《蝶殤》吧?”
蘇湛有些不耐:“你煩不煩啊?”
陳悅也不知哪根神經搭錯了,原本看著沈歡就順眼,那被徐天海的破事壓抑多時的一顆心啊,堆滿了垃圾,終於有了個空桶主動送上門來,心理學上怎麼說來著?傾訴,也是一種宣洩!別人都不能說,這倆人該是無礙的,唐熙的出現一定是他們不歡而散的罪魁禍首,藉著這茬正好替徐天海澄清澄清,興許蘇湛心裡有了啥新活動,自己也算為徐天海的革命事業又添了一塊紅磚。帶著這樣的熱忱和一種久違的衝動,陳悅開始叭啦叭啦:
“他們啊,三年了,天海其實對感情很認真,不會做對不起誰的事。”
“這你還看不出?天海實心眼,一旦認準了誰,一門心思的待人家,唐熙那是被他慣壞了,身在福中不知福。”
陳悅嘴裡說的是那個冷麵大叔徐天海嗎?人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