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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一臉驚喜與不可置信,喃喃地問:“是你嗎?溫文,是你嗎?”
溫文早就放棄了逃脫,他現在心中正如一團亂麻,理清的思緒又被揉做一團,理智、情感與慾望混亂不堪,找不到出口。
就那麼正面面對童顏的感情與慾望,溫文有種不能呼吸的錯覺。
乖乖不動的溫文就像他最初喜歡上自己的那個時候一樣,很招人。童顏開心得肆無忌憚,以為重新來過,心中想著這次一定好好珍惜,動作卻下得狠了。
置身夢中的童顏,像餓了很久的人,一旦擁有食物,便沒有節制的吃進肚裡,不管不顧。溫文這回算是吃了大苦頭,也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問自己,他怎麼會變成這樣?因為自己?自己做了什麼?招惹他在他愛上自己後又不愛他了。溫文只覺得自己作孽活該報應,卻不能再招惹童顏了。
當童顏終於累得睡著了,溫文就悄悄地起來穿衣服。好不容易穿好,卻對一片狼藉的床沒有辦法,怎麼也沒能力偽裝成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溫文拍拍臉,撥通了賓館的電話,掛掉後又仔細檢查了一下有沒有留下痕跡,才撐著走出去,將門虛掩上,轉身離開。
第二十章 欲蓋彌彰
20。
第二天,童顏被人叫醒,當他看到叫他起床的是個女人,眼中毫不遮掩的是不可置信和厭惡。他確定他不會叫女人,也確信劉逸清不會管他,他竟不知道,這種服務強買強賣到這種地步。看也不看那女人一眼,淡道:“多少?”
女人擺出完美的笑臉,說:“你隨便給吧。”童顏更加不屑,想到夢中把她當做溫文不由噁心,找到錢包抽出幾張仍到床上就下床朝浴室走去。
等他出來的時候,女人已經不在了,跟著不見的床上的錢。童顏掃了一眼就看見掀開的被子下有幾點血跡,童顏一愣,就覺著不對勁了,叫他相信那女人是處女比叫他相信昨天是溫文還難。
難道昨天真是溫文?!
是的,一定是的!那女人就是證據,欲蓋彌彰的證據!
他在這裡,至少昨天還在!童顏半天才反應過來,要證實的話只要調賓館的監控就行了,想著可能會受到家裡的阻撓,便改為找劉逸清。
“喂,小舅舅!幫我把這家賓館黑了,我要看監控!”
“什麼?我是你親外甥!”
“啊!真的?!是真的嗎?”
“好,你要我怎麼做?”
“溫文當然是我的!”
“知道了,合作愉快。”
昨天溫文回來的時候已經三點多鐘,呂陽還沒睡,正一邊玩遊戲一邊等他,見他回來,扭頭問:“幹什麼壞事去了?這麼晚才回來。”
溫文“嗯”了一聲,拿了睡衣說:“我去洗個澡。”
呂陽笑:“知道了,好事好事,你也注意別累著了嘛,哈哈哈。”溫文沒答話,呂陽揉著臉感嘆:“哎呀,爽歪歪了還鬧脾氣,刺激我單身漢啊。”
溫文他們的浴室只有淋浴,溫文站不住,只能靠在冰涼的瓷磚上胡亂洗洗,好不容易洗好,也逼出了一頭冷汗。回到房間,呂陽還取笑他:“嗯,洗得真白。”
溫文只說了句“我睡了。”就鑽進被窩。呂陽亂應一聲就又投身遊戲中了。
呂陽直玩到五點才睡,醒來的時候已經十二點了,扭頭竟然發現溫文還在睡,趕緊爬起來邊推他邊叫:“溫文,你翹班了!扣工資了!”
溫文只吭唧了聲,呂陽覺著不對,巴拉開被子一看,人已經燒得差不多了。體溫計也不用找了,呂陽打算直接把人打包送醫院。
找衣服給溫文朝身上套的時候,溫文硬是不配合,乾巴著個嗓子說:“我,不去,吃藥就好了。”呂陽嚴肅駁回:“不行!”溫文繼續摳嗓子抗議。
扯來扯去,衣服沒穿上,睡衣倒扯開了。呂陽看看溫文身上的痕跡,拉被子包住他繼續哄:“不就幾個牙印子嗎,沒事,這是徽章。”
溫文又歪在床上,他現在燒得全身都疼,還是那句:“不去。”呂陽沒辦法,給他倒了杯水,自己換衣服下去給他買藥。溫文就又睡了。
呂陽回來的時候,見門口站了個人在狂摁門鈴,正打算上去問,身上手機震了,一看,正是溫文。剛接通就聽溫文的糙嗓子乾啞著說:“你別回來。”
呂陽看了門口的男人一眼,轉身朝樓下走,答:“我已經回來了。”那邊說:“別開門。”呂陽無奈,“你不會現在在門口地板上坐著的吧?”
溫文正坐在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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