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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它起碼鹹了。
粥:靠!又欠操啊!
溫:曰!你來操啊!
粥:幹!
溫:知道你來娛樂我,我挺好,幾乎不用幹活還能拿工資,爽翻了!
粥:爽死你,等我去你那,要陪吃陪聊陪玩陪睡。
溫:沒問題,好好看書沒啊?
粥:真是煩人!麼個,晚安。
溫:嗯,晚安。
因為朋友的關心,溫文在一個人的晚上難得的心情愉悅。
其實,要求很低,只要這樣給一點點,就可以,滿足到哭泣,就可以,幸福到死去。
為什麼,至親,卻反而不可以?
難道,要的少的人格外的不值錢麼?
還是,沒有資本的人付不起哪怕一分的愛?
有些疼愛,太貴重,不知道價格就賒欠了太多。
沒想過逃債不還,沒想到拖一拖也不可以。
更沒想到,拖一拖而已,卻換來心傷,再也補不齊。
早知道要殘缺的過餘生,寧肯不曾體味圓滿。
不明白為什麼,有些人可以給你天堂,轉眼也可以給你地獄。
是誰說?因為你愛他。
溫文這幾天過得自認為很是滋潤。
1。沒想起傷情的事,也沒陷入自卑低谷。
2。不時和周洲對罵或對媚幾句,很是歡喜。
3。老闆賊心已死,身家安全。
4。買盆水仙叫海棠,想澆水時就澆水。
5。常備一瓶老乾媽,早清淡來晚麻辣。
6。上班時間偷菜,上班時間灌水,上班時間看小說哎,上班時間玩遊戲。
上帝說,人人平等。
沒道理我國萬千黎民還在為口食糧摸爬滾打,而溫文卻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嫖純的睡暖的。
所以,上帝命令童顏代表月亮懲罰溫文,我也勉為其難的賣子求存。
但上帝哥哥說,要有個殘害幼小的由頭好名正而“顏”順。
所以,某個風和日麗的下午,童顏在洗手間撿到了一部團團(tuan,意=圓,方言習慣)的手機。
這部手機自然是溫文的。
回溯到不久前,溫文邊回簡訊邊解決生理問題,完事出來就把手機放在洗手檯上洗手,洗完的手自然是溼的,溼的就要烘乾,烘乾了就回去偷菜。
話說回來,童顏拿到手機本來是想為它找到失主,而用該手機找失主顯然是聰明人的做法。
解鎖以後,童顏就不想還給失主了。
很顯然,溫文最近對周洲的關心有些感激過頭了,以至於他把倆人的合照當作桌布這麼超越友情的事情實踐了。
童顏看著那小綿羊甜笑的臉,恨不得撲上去撕咬。
對於想要撕咬的人的簡訊,暫時作為超控制慾的小攻顏是必然要翻上一翻了。
這件事,導致很多年後的某公司還會有這樣的一些傳言:
“咱們老闆啊,被戴過綠帽子呢!”
“啊?怎麼會?那麼完美的男人!”
“怎麼不會,那年啊有人親耳在洗手間外聽見的,老闆咬牙切齒的說:‘我還以為你是個雛兒,誰知道是個玩剩下的!’還有什麼‘虧我還把你當朵清蓮擺著,你個求人操的賤貨!’”
“啊?說的這麼難聽!老闆不像會說這樣的話的人啊。”
“是不像,不過像老闆這樣的人被那樣的女人玩弄,大概是氣瘋了吧。你沒看他到現在都沒女人麼,興許啊,是陰影太大!”
“啊,那好可憐哦!”
“所以啊,我要讓他了解,不是所有女人都是那樣的!”握拳。
“啊?”
當然,溫文的手機設定的是不儲存發信箱。
阿姨也只能代表上帝無情的對非腐女筒子說:“洗洗睡吧。”
第五章
5。
話說回來,童顏把玩著溫文的手機,終於等到下班,然後他就直接衝溫文的窩去了。
等到溫文步行回來,看見自己的老闆站在門口,一副等了他很久的頗有誠意的姿態,不免惶恐。
作為童顏母親大人的我也很是惶恐,這孩子這是為哪般做這幅模樣來給誰看?
我也瞭解,別的地方似乎不方便,但是同一個地方下班的人,目的地是一樣的,童顏何其地壞心以及陰險。
總之,溫文是不得不把這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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