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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了他這二十多年來的太多辛酸苦辣,他不需要別人去理解,更不需要別人諒解或者……同情。
巫文晏就是這麼一個自我的人:他這一輩子對待自己、對待親情、對待愛情,看似灑脫,實則各種心酸只有他自己來品味。
在巫文晏的記憶裡他不記得自己哭過,就連僅剩的母親離世,他都沒有哭出來。
當時左鄰右舍的人都說他薄情。
真的薄情嗎?巫文晏有點冷笑的衝動,父親發瘋,哥哥為了保護他而死,而母親也因癆病離他而去,這些年他品味的人生太多,誰會懂得他心中那一道又一道傷痕。
不哭,不代表他不傷心;
不痛,是因為痛的已經麻木。
良久,李威最終沒能忍住問道:“小晏,你跟學長……”
“我們是戀人。”
咯噔……
這是心碎的聲音嗎?
李威扯了扯嘴角,笑的有些無力。
“你跟他……”李威說到這,話音一頓,忽然厲聲問道:“你遇見這些事,學長為什麼不來,他……”
“我是男人。”
巫文晏攔截了李威即將出口的話。
李威看著巫文晏,有些發怔。是,眼前的這個人是男人,是可以自己承擔一切的男人。
第二天,巫文晏美滋滋的吃完李威做好的早晨,翹著二腿坐在沙發上,慵懶愜意。
“還在外面?”
巫文晏換著電視,頭也不抬地問向李威。
李威臉上有些沉重,跟悠閒自得坐在沙發上的巫文晏比起來,還真的有點符合那句話:皇上不急,急死太監。
“現在外面人越來越多,小晏這件事不快點解決,我怕……”
“怕?怕什麼?”
李威見巫文晏根本不把這些事放在心上,不得不開口說道:“小晏;這裡是中國,很多迂腐的人認為同性戀等於艾滋!”
“什麼意思?難道,他們還想拉橫幅來批鬥我?”
巫文晏說這話多半是諷刺,卻不想李威沉著臉,鏗鏘有力地回道:“會。”
巫文晏有些愣住。
“這些輿論不僅僅會毀了你,《天命》跟你新上市的《南京鎖》都會受牽連。”
巫文晏遇到過很多事,卻從來不知道語言是可以殺死人的。
巫文晏沒想到的結果,發生在下午四點半。
出版社打電話過來,說巫文晏這件事鬧的太大。編輯部商議等事情解決後,再決定《南京鎖》的具體上市時間。
緊接著《天命》劇組負責人也打電話過來,要巫文晏儘快把外面的風言風語解決掉,不然《天命》無法如期上映,他們將會向他討要賠償金。
李威坐在旁邊看著緊緊握著話筒的巫文晏。巫文晏手握話筒,雙眸發直地盯著前方。
好一會,巫文晏忽然轉過頭雙眼通紅地看向李威,說道:“想辦法讓我出去。”
這樣的巫文晏讓李威有些發憷,“你,你想幹什麼?”
“敢斷我財路,老子跟他死磕。”
酒吧街,李威站在絢麗輝煌的夜店門前,有些發矇。
他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把人給弄出來,這人竟然三更半夜跑來逛夜店?
李威剛想開口,就見巫文晏走了進去。
藍山酒吧,跟上次巫文晏與康維來的時候一樣,沒什麼變化。
燈光閃爍,歌聲震耳,男人們圍著舞池旁,帶著齷齪的表情看著臺上正跳著脫衣舞的少年。
巫文晏抬進酒吧後,視線在黑濛濛的環境內找到他要找的人後,雙眼發直地向那個坐在吧檯邊,笑的花枝招展的人妖走去。
巫文晏剛走到藍山旁邊,對方就發現了他。連忙笑臉迎上,在觸及巫文晏身後的李威後,頓時笑的一臉猥瑣,“又換人了。”
大概是環境太亂的緣故,藍山沒有發現巫文晏那發狠的臉色,在他被巫文晏一拳揍趴下後,才迷迷糊糊看清巫文晏那要殺人的眼神。
藍山爬起,制止要上前的手下,又安撫好客人,這才向巫文晏問道:“怎麼了?”
巫文晏冷冷地掃了眼藍山,沒有說話,直接向樓梯走去,直到走到三樓最裡面的房間才停了下來。
這間房間是巫文晏原來住過的地方,巫文晏走後,這間房間藍山也從來沒有動過,一直留著。
巫文晏一腳踹開門,直接走到床頭前看了一下。
東西,果然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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