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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孩子們外面的敲門聲使我們醒來,哈哈,已經是上午十點了。
吃過“早飯”,哥哥開車帶著我們和昆明來了個親密接觸。
當愛轉化為親情,激情還會在嗎
為什麼不寫當愛情轉化為親情,我自己也搞不清楚。
我和哥哥的關係,一直在愛與親情間徘徊。
激情過後,當我靜靜的躺在哥哥的懷裡,枕著他毛茸茸的胸脯,聽他的心跳,握住他的手,摸著他的軟軟的東西,我就在想:我們的關係能好到什麼程度,愛情必須轉化為親情才能長久嗎?但是轉化為親情的愛情,猶如化入水杯中的冰塊——它還是冰塊嗎?
每當這個時候,哥哥也會撫摸著我的頭,另一隻手輕輕的攔我入懷,摩挲著我的後背,四目相對不需要任何言語,靜靜感受對方的跳,感受對方的眼神,我們都知道我們不能跨越這道坎,我害怕一旦跨越了這道坎,我們的激情就不會再存在。
和哥哥在一起的時候,我感覺自己永遠長不大。置身在另外的城市的時候,我總喜歡拉住哥哥的手,我不在意別人怎麼看我們的目光,只是感覺拉住哥哥的手那麼舒服和安逸。
今年的二月十一是娘一週年的日子,我依然提前回到了老家,看著爹日漸衰老的樣子,我心裡極不是滋味,爹老了。娘走的這一年,我不知道爹是怎麼過來的,我知道我自己時常夢裡見到娘。很多夢都和哥哥有關係,娘也總是愛拉著我和哥哥的手在夢裡,我自己都很難想象自己怎麼過的這一年痛苦思念的日子。我感覺冥冥之中娘總在牽掛著我什麼,和哥哥有關係的嘛?我也說不清楚。
妻子和哥哥在娘週年的前一天開車回到老家,我感覺哥哥好像已經融進了這個家。當我在孃的墳前痛哭的時候,哥哥跪在我的旁邊,緊緊的拉住我的手,我好想要這種感覺,但是又怕這種感覺,為什麼會這樣,我自己也說不清楚。接過大哥手中的鍁給孃的墳上添上新土,我總感覺娘在默默的看著我,墳旁沒有燃盡的紙灰被一陣旋風吹得碎片零落,我不知道娘在那邊怎麼看我和哥哥的關係,她也許希望我有這麼一個永遠親哥一樣照顧體貼我的人吧。
我一直有個念頭,想在孃的墳前種一棵柳樹,我感覺我真的像一棵柳樹,無根的生長著。老家的風俗墳前是不能種柳樹的,只好作罷。
最近一段日子,總是在想這個問題:如果愛真的轉化為親情,我和哥哥的激情還會在嗎。
濟南行(一)
娘過完一週年後沒有幾天,單位讓我到濟南出差,哥哥知道我要到濟南,也在昆明請了假,在我到達濟南的當天,他也飛到了濟南。
在這裡,我意外的碰到了我的同學老五。
本來會務組安排在南郊賓館,由於哥哥的到來,我們只好和會務組協商,單獨住在了外面的匯寶大酒店。
二炮在濟南也有基地,父親和哥哥都給當地的戰友打了招呼,為了開會方便,父親的戰友還專門給派來了一輛軍車,這給我們帶來了許多方便。
所謂的會議,也只不過是上午學習,下午討論,晚上自由活動,然後旅遊,中國的會議就是這樣。
來濟南的第三天,參加完父親的戰友的宴請,哥哥提議我們自己開車濟南轉一下,父親的戰友馮叔叔欣然答應了。剛開始,我還不知道哥哥的意圖,知道哥哥開著車來到了濟南解放烈士紀念碑的時候,我才明白哥哥帶我來到了濟南的同志基地。哈哈。
停下車,我們來到了濟南最有名的地方,哈哈。
初春的黑虎泉旁,還有陣陣涼意。來這裡打水洗衣服的人很多,泉水很清,兩邊的岸上行人還很多。哥哥和我在北岸(我不知道是不是北岸,我的方向感就是北岸)並排散步走著,倆帥氣的大男人,一個警服,一個軍裝,也夠招人的。這邊有很多小樹林,初春小樹才剛剛透出新綠,走不多遠就看到三三兩兩的男子在四處遊逛,看他們那眼神就知道遇上了和我們一樣的人。
我們這樣走著,無疑成了他們注視的風景。哥哥還煞有介事的拉起了我的手,我的方向感是在黑虎泉的東邊吧,有一座小橋,我們站在那裡,看人在那裡打水洗衣服,還有幾個人下水遊起泳來。這個時侯,過來了幾個讓人一看就是同志的人,扭捏著說話,搖擺著走路。我和哥哥若無其事的站在那裡聊天,明顯感到這幾個人刺人的眼光看著我們。
正在這個時候,我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老五!他正在橋的那頭走過來,我急忙拉了哥哥一下,哥哥正在愣神的那一刻,我扯起他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