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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桌子上冷笑“恐怕,是我會錯意了。”
“華局,哪裡話。”冷夏又為他倒了一杯,用眼角瞄著顧一鳴。
顧一鳴右手輕輕的搭在桌子上,對著燈光轉動著手上的夜光杯,嘴角微揚,睨著華天啟毫不在意他的驚怒。對他來說華天啟真的不算什麼,比他還大的官他又不是沒見過。“華局,你能保得了他一時,你能保得了他一輩子。”
華天啟面沉如水,這個顧一鳴究竟是何來頭,在怎麼調查也只是知道他來自京都,其他的便再也查不到了。直覺告訴他,顧一鳴不簡單,短短時間就和離歌的老闆交好,反而頗有些以他為首的氣勢。沉聲道“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顧一鳴輕笑,透明的鏡片反射出一陣冰冷的光,讓人不寒而慄。“呵,我顧家的孩子是你這麼容易就能動的。”你也太小看顧家了。
“你說的是顧寵寵。”當初華文軒在酒吧被人欺辱,這顧寵寵便是一位,還有一個是凌輕淺聽說是被淩氏集團總裁放逐的孩子。華天啟四十多歲才有的華文軒,老來得子,寵溺非常,久而久之便養成了囂張跋扈的毛病,不知闖了多少禍,沒捅出大簍子他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跟在他身後為他善後,為了一群不相干的人教訓自己的寶貝兒子,他開不了這個口。
冷夏抿了抿唇,眼中劃過一絲黯然。直接告訴他,顧寵寵就是他心裡的那個人。寵寵,呵,心裡劃過一絲冷笑,你對他倒是如珠如寶,僅僅只是聽見了風聲,就迫不及待的對華天啟發出警告,怕他對你的寶貝疙瘩下手麼。
“凌輕淺,你也不許動。”輕晃著夜光杯,聽著悠然的曲調,靠在椅子上將腿交疊在一起,明明是普普通通的動作,在他做來有一種寫意風流的味道,配合著他溫潤如玉的氣質,大方又坦蕩。
“你沒資格命令我。”華天啟忽地站起來擲了酒杯,怒氣衝衝的推門離去。
就算是遭到如此的意外,那琴音也沒有一絲的停頓,靜靜的流淌在房間裡。
顧一鳴輕輕的抿了一口,自言自語道“總有些人喜歡喝罰酒啊。”悵然若失的語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惋惜,可眼底的冰冷沒有消融,反而還濃郁了幾分。
冷夏知道華天啟這教育局局長的位置算是走到頭了。
第二天,z市發生了一件很轟動的事,教育局局長的豔照在網上流傳,影片下載量在短短的一天時間就達到了驚人的數字。一時之間來自社會的譴責,如雪花一般鋪天蓋地,而華天啟之子華文軒做的醜事也被人爆料出來,什麼毆打同學,□少女,用武力威脅受害者不許向外透露等等,惡名昭彰,人人唾罵。很快上面就派人,開除華天啟的d籍,隔離調查。華天啟的落馬,引得與他有關的人士惶惶不安,與他不和的政敵開香檳慶祝,可謂幾家歡喜幾家愁。
顧一鳴掃了眼報紙上醒目的標題,嘴角微勾,眼裡閃爍了一下,慢慢的沉寂下來。走到落地窗前,窗外的梧桐樹,只剩下幾片枯黃的葉子,微風拂過,像個漫步舞者旋轉著優美的身姿,飄然落下。
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噠噠的聲音,在這空寂的空間裡迴盪。
“秋天了。”似是自言自語,卻也說給了身旁的人聽。
“你什麼時候走?”略有些沙啞的聲音,似乎能撥動起心裡的那根琴絃。
顧一鳴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修長挺拔的身姿,比他還要高上幾個公分,一頭披肩長髮,也遮蓋不了他的陽剛之氣,英氣逼人,凸顯的喉結證明了他的性別,隨手披上的白色襯衣,只繫了一個釦子,大開的領口掩不住昨晚的**痕跡。“再過幾天。”
凌俊珏聳聳肩沒有理會他的視線,拿起桌上的報紙《教育局局長深陷豔照門》嘴角染上一抹嘲諷,搖搖頭彈開報紙,便不再感興趣。
顧一鳴收回視線,拉了把椅子,坐在他對面,拿起一根油條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年底我要給寵寵舉行二十歲的生日宴會。”
凌俊珏喝著豆漿沒有說話,連給個眼神都嫌麻煩。
“你也該回去看看老爺子了。”顧一鳴夾了個包子,咬了一口。
很少有人知道凌俊珏就是他的表弟,這事說起來又牽連到老一輩,顧一鳴的三叔要娶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賣菜女,當時這事還在京都引發了巨大的轟動,每個人都在看顧家的笑話。到最後這事也只是兩人有緣無分,兩地分隔,天各一方,本來這只是一段平凡的戀情,到這裡就可以劃下句點了。可笑的是三叔英年早逝,連個子嗣都沒留下,過了幾年,也不知道是誰竟然放出三叔還有個遺腹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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