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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寵寵死死的貼著牆壁,欲哭無淚,渾身僵硬得連動都不敢動一下。溫熱的氣息噴在他身上,讓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胸口一陣刺痛。寒杞律的唇又壓了下來,像野獸一般撕咬糾纏著他的舌,只顧一律的索取。顧寵寵覺得自己就快窒息了,拼命的想要推開他,掙扎著扭動著身體,兩人的身體在摩擦中起了反應。寒杞律終於鬆了口,抱著他,坐在床上,平息自己的躁動。
顧寵寵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渾身癱軟,如果沒有人支撐他,他一定會像一灘爛泥軟倒在地。泫然欲泣的眸子,紅腫的嘴唇,緋紅的臉蛋,純真中帶著致命的性感。
寒杞律摸著他光滑的脊背,眼裡冒出幽綠的光,剛壓下去的邪火又冒了出來,甚至更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顧寵寵一恢復體力,就要跳下他的膝蓋,被寒杞律制住“別動。”屁股下的兇器,總令人感到不安,薄薄的棉布抵擋不了那炙熱的溫度,識趣的聽從了他的命令。
太過尷尬的氣氛,只能聽見粗喘的聲音,不知過了多久才漸漸的平息下來。
“啪——”
寒杞律側著臉,白皙的臉上印出的手印清晰無比。
顧寵寵咬著唇一臉怒容,連顧一鳴都沒有這樣對待過他,他憑什麼。拿著衣服就往身上套,他可是個純爺們,不是任他予取予求的女人,精蟲上腦,就找個人瀉火,這樣對他算什麼,再說了他們身上還有血緣關係呢。收拾好旅行袋,提了電腦就要離開。
寒杞律抓著他的手,很認真的問“你還不明白。”
順著他的手,視線落在了他捱了一掌的臉上,冷冷的說“我從來就沒明白過,不管是十年前還是十年後。”
抓著他的手一緊“你在怨我。”
“呵……”顧寵寵輕笑。“我不怨你,我為什麼要怨你。我謝謝你把我製造出來,畢竟……”垂下眼,淡淡道“我現在和你可是沒有任何關係,早在十年前我就是顧家的人,上了顧家的戶口,顧一鳴才是我名正言順的父親,而你……”頓了頓,惡毒道“只是一個提供了精子的人,就算身上流著你的血,我叫誰父親與你也沒什麼關係吧。”眼裡染上一抹自嘲“試管嬰兒,不就是為了這個而存在的,何況,你已經有了一個血脈相連出自原配的嫡親兒子。”
“寵寵……”寒杞律有些艱澀,轉移話題“為什麼不回來?”
“為什麼要回來?”沒有依靠的長子,只能生活在弟弟的陰影之下,他倒寧願跟著顧一鳴生活,他給了他一個真正的家。十歲之前的生活,他總是自己一個人孤獨的站在陰暗的房間望著窗外的春光明媚,羨慕的看著能在繼母懷裡盡情撒嬌的弟弟,絞盡腦汁的回憶自己的母親,可惜,他的生命離似乎根本就沒有母親的存在。他小心翼翼的討好繼母,想獲得一星半點的關注,得到最多的便是懲罰,時間久了也就死心了,至於父親的印象卻也模糊得不成樣子。
所以他向天上的流星許願,他想要一個真正只屬於他自己的家人,不管是男是女都好,只屬於他自己,不會有任何人來分散那份寵愛。
“我……”寒杞律陰著臉,卻說不出,我一直在找你的假話。如果不是那一個陰差陽錯的電話,他們是不是就會完全沒有了交集,就這樣永遠的錯過。他倒是寧願他恨他,他也就不會有這種糾結到心傷的情緒,卻又在下一刻恨上了顧一鳴,如果不是他介入到他們之間,顧寵寵根本就不會這樣子擁有著偏執的固執。
“你姓寒,我姓顧,本來就是兩個不同的姓氏,一個人只能冠上一個姓。”撥開他的手,顧寵寵毫不留戀的轉身離去。
“只能冠上一個姓嗎。”寒杞律盯著他遠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顧寵寵,別忘了,你也是寒承初啊。
楊曦覺得自己很倒黴大晚上的傷了腰肢還不算,聽到楊國文要來的訊息,頭上就罩了一片烏雲,還是電閃雷鳴的那種。立馬收拾包袱,和大嫂打了一聲招呼,就直接奔火車站去了。他從小就怕楊國文,不是說他不好而是太好了才讓人感到害怕,他身上什麼行頭,衣服、車子、玩具啊什麼之類都是他買的。可是他對自己的弟弟卻是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每個星期的零花錢就只有可憐的七百塊,在這個物價飛漲的年代,七百塊能夠吃幾頓飯,他也不是沒有抗議過,那個星期的零花錢就只有五百塊,從此以後他就不敢在他面前說什麼了。
只能自謀生路,發現賭博來錢容易,他就打起了小算盤,最可惡的是不知道是得罪了哪路神仙,他賭一次,進局子一次,這絕對是一個詛咒。要是被他知道是那個王八蛋乾的好事,他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