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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殘心不禁想大罵自己,靠,做都做了,跑個屁啊!
可是,他什麼都沒說,逃離了。
這一場遊戲在慢慢的變質,用他不知道的速度,慢慢的滲透他的內心,把原本的觀念偷偷的改掉,從而演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看著自己的雙手,殘心突然很懷疑自己,如果真的到了那天,要動手的那天,自己會不會沒有扣下扳機的力氣。
在剛剛,在陷入黑暗的那瞬間,在他抱住自己的那瞬間,在他吻上自己的一瞬間,在他推倒自己的一瞬間,在他進入自己身體的一瞬間,他就放棄了遊戲的主動權,一場遊戲,失了主動權,就代表沒有決定權,他在遊戲開場的時候,站在起點位置把自己輸了。
心裡的感覺在慢慢的變質,那種微妙的情愫,在慢慢的滋長,一點一點,不需要陽光的灌溉,也不需要肥水的養料,自己就能滋長開了,他控制不足那種滋長速度,也不想控制,這麼久以來,在黑暗裡滾爬的他,遇到一束陽光,即使最後那束陽光不能帶離自己脫離黑暗,即使最後會因此陷入更深層的地獄,他也甘願。
此刻,殘心終於明白了殘念的感覺,只是,他討厭這樣的感覺,非常討厭。
回到山頂小木屋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了,山頂的空氣,似乎總是比市區要好得多,燥熱彷彿不存在般,清冷的冷風吹過,像是利刃,刺入人心脾,可是卻不覺得寒冷,有的只是透骨的涼,天空中繁星點點,遠處密密麻麻的樹木被風吹得沙沙作響,殘心無心關注這些風景,他整個人都要散架了。
因為他是一路從藍顏走回來的,沒有騎他的寶貝機車,也沒有搭計程車,只是一個人慢吞吞的走回來。
身體很痛,更多的卻是那種身體被人進入過,被弄溼的痛楚存在在體內,讓他抓狂的懊悔,剛剛離開的時候怎麼沒給那死傢伙一槍。
推開院子的籬笆門,殘心走進去,這個院子是殘心來到臺北後親自佈置的,佈滿在籬笆上的薔薇花,白色鵝卵石鋪成的碎石小路,蔓藤編成的椅子,這種佈局,這種設計,看到的人都會以為是多麼會享受生活的人佈置的吧,估計誰都不會想到這個設計是由殺手界頂尖殺手設計出來的。
不過,也無謂,這個地方,隱蔽的從來不會有人知道。
殘心推開門,卻在碎石小路的拐彎處停住了腳步。西邊的薔薇下面坐了一個人,不用猜想那人是誰,殘心很清楚的看到那個人是殘念,他坐在薔薇花牆下面,臉上卻沉澱著一種淡淡的哀傷,該怎麼形容那種感覺呢!
聽見聲響,殘念也只是抬頭瞄了一眼聲源處,卻沒有開口。
殘心挑眉,嘆了口氣,走過去在他旁邊坐下,不用開口,也不用說話,只是剛剛那一眼他就知道了,殘念跟殘忍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
殘念是最難懂的人,可他也是最容易弄懂的人。
人,一旦被人知道了在乎點,那麼,情緒什麼就會完全暴露在大家面前,因為一旦知道他在乎什麼,那麼就很容易猜出,他的心裡他的情緒是因為什麼而波動起伏。
“不問為什麼?”良久,一直沒等到殘心開口的殘念率先開口了。
殘心看了他一眼,又將目光投向星空,遲疑了一下才開口,“新兵把特工強了。”
語氣遲疑,語句卻是如此的肯定。呵,不虧是心理學的博士,一開口就擊中重點。
殘心的話沒讓殘念有多大反應,可以說會發生這件事一直都在殘心的預料之中,這麼多年,殘念一直看著殘忍,像是看不夠一般,一直看著他,也不嫌煩,可是,殘忍卻從來不肯回頭去看他。
不是沒有感情,而是因為有太多的情感,所以不能回頭,感情是禁忌,感情是一個殺手的致命弱點,他們不過是組織裡一群沒有心的木偶,沒有心,那麼就不會有感情,也不需要幸福,只要生存下去就可以了。
“還記得以前那個新兵跟那個特工的下場嗎?”殘心突然想起一件老故事,隨口提起,倒不是想告誡殘念什麼,純粹只是想起了那件事,想起了那段愛情。
“嗯。”
“新兵死了,特工活著,這就是組織裡動了感情的下場。”殘心面無表情的說道。
這件事情是組織裡的禁忌,M從來不讓人提起,也從不讓人輿論這件事情,可是,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存在過就一定會有人知道,也因為這件事情,感情成了ZERO的禁忌,故事起因時間比較長,發展也很簡單,那時候是ZERO剛建立起來的時候,組織每次成員的加入考核都是由特工考核然後經由電腦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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