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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清楚組織的情況!
那晚上小屋外的殺手,查不出來的來歷,故意被人抹掉的行跡,殘念突然來臺灣,雖然表面上是為了殘忍,可是,仔細想想,他們兩個糾纏那麼多年,如果只是為了,殘念是不會卸掉體內的追蹤器的,畢竟殘忍是不可能退出組織,他那麼愛殘忍,肯定不會卸除追蹤器,畢竟卸了追蹤器就意味著叛離組織,是會招收追殺的,無休止的追殺,從此沒有任何一個安寧,不管他去到那裡,只要還活著,就會有人追殺,所以殘念這次來臺灣的行跡,仔細想想,殘心覺得殘念這次來臺北的目的絕對不可能只是單純的為了殘忍。
那晚楊凡嘴裡說著他的目標是夜暗會,可是,看他下手的速度,完全是想要他的命,那人,到底跟M有什麼關係,而他,在這個圈套裡是什麼樣的角色。
殘心雙手撐著床鋪,直起來,坐好,身體靠在床頭,不過因為動作有些過大,所以扯到已經包紮好的傷口,痛的他呲牙,但是他也只是悶哼一下。
他受過無數次傷,有比這次重的,也有比這次輕的,受傷對於一個殺手來說就好像吃飯一樣簡單。
就在他回想事情的過程中,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漸行漸近,聽得出來,來人並未想掩飾自己的腳步聲,由此可以推斷出,來人估計不是想暗殺他的,他剛剛想明白了,夜暗會的人跟組織的人還有冷門的內鬼,這三方是有接頭的,難不保就暗藏著一個要他命的人。
來人沒有敲門,也沒出聲,而是徑自推開門走進來,來人是冷熠。
“你醒了?”開啟大燈,看見坐靠在床上的殘心,冷熠挑眉,有些驚訝。
按理說,昏迷了一個多月,又受過槍傷,失血過多的人,應該會比較虛弱,這隻小野貓似乎並不像常人那般,白天才剛剛甦醒,就直接自己坐起來了,不過,他身上繃帶上的血液昭告了他是多粗魯坐起來的,雪白的繃帶被紅色的血液滲透,一點一點,冷熠搖頭,這傢伙不是人麼,這麼多血,不難看出是因為傷口裂開,他怎麼還表現得象沒事人一樣啊。
“怎麼是你。”殘心皺眉。
冷熠將手裡端著的餐盤放在旁邊桌子上,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笑道,“怎麼不是我?”
看了看他端來的餐盤裡的食物,然後看了看他,殘心把頭轉向另一邊,“我不餓。”
“你昏迷了一個月都沒有進食,只靠打葡萄糖提供營養,今天你醒了,醫生說你可以吃一些流質的食物。”他身體並未完全好,只能吃一些流質的食物,以助於消化,油性的東西完全是不能碰,一碰肯定吐,只能喝些煮的軟軟的白粥。
“我說我不餓。”殘心皺眉,現在這些時候,他腦子亂成一團,心裡也好不到那裡去,他一點都不想看到冷熠。
將餐盤推到一旁,冷熠坐到他床邊,“那就等你餓了再吃。”
“你聽不懂話啊,我說我不餓,我不吃。”殘心很煩躁,“帶著這些東西給我滾。”
冷熠頓了頓,看了看轉過去的殘心,有些頭痛的問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你也不是小孩,難不成要我哄?”
“滾,老子要你哄個屁。”傷口有些痛,殘心的罵聲毫無力氣。
“那你就吃啊。”
像兩個小孩子,一個鬧彆扭,執拗的不肯吃東西,一個哄著,想盡辦法看怎麼樣能讓他吃東西,執拗的小孩,跟想寵愛的小孩,一樣的定理,在殘心還在昏迷的時候,冷熠可以任意的去寵他,去說他的感情,殘心一旦清醒,兩人心中有了太多的顧慮,彼此像是有個層隔膜,很薄,卻能很真實的隔離他們那兩顆心。
沒有不能在一起的人,只有兩顆靠不近的心。
他想靠近,卻因為他的幫派不能靠近,他想退後,卻因為心中感情,無法後退,感情是個糾結的矛盾體,很麻煩,卻讓人捨不得不擁有。
“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像是終究無法忍受,也或許是這句話是他一直想要問的,殘心面色蒼白的靠在床頭。傷口裂開了,他確定,因為他似乎能感覺到血液在紗布跟面板之間流淌的感覺,滑膩的,噁心的,讓他厭煩的。
冷熠沒說話,不是不知道該說什麼,而是太多的想要說了,此刻,他突然有一種感覺,很壞心的感覺,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有的一種感覺,他希望殘心沒有醒來,此刻的他,希望殘心會一直昏迷,一輩子不醒來也行。
原本的他,可以在這個時候跟他說話,聊天,罵他也好,表白也好,閒聊也好,終歸會好過現在的情況,兩個人之間沒有其他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