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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錯，”夏辰的嘴巴有些發苦，“你的未婚妻不錯，你們感情很好吧？”

“嗯，”陶巖的回答藏著夏辰讀不懂的落寞，“不錯。”

“怎麼，不好麼？”夏辰抬起頭，一時間被陶巖那雙晶亮墨黑的眸子吸引住，根本移不開視線。

“沒有，你想多了。”陶巖率先低下頭，輕啄著杯中的液體。

☆、五。挽留

“那就好，”夏辰從陶巖第二次的回答裡沒有聽出讓人心疼的勉強，輕吁了一口氣，將自己的酒滿上，輕聲道，“敬你一杯，祝你幸福。”

陶巖抿酒的動作一頓，然後微笑著主動將自己的杯子湊過去，杯子之間碰出清脆的聲響，動聽莫名：“謝謝。”

夏辰心裡一酸，仰頭將酒一飲而盡後就不再說話。

“那晚的事，”又過一陣，夏辰率先開口，“我們還是忘了吧，省得以後尷尬。”

“嗯。”想到那晚的事，陶巖的臉忽然燙得厲害，面色通紅，只是酒吧色彩繽紛的燈光巧妙地將陶巖的不尋常遮掩住。

又是一陣沉默，只是這一次的沉默中多了幾分詭異的曖昧。

夏辰看了眼手錶：“挺晚了，我該回去了，你呢？”視線無意掃過對方光潔的手腕上的手錶，竟還戴著自己老哥五年前送的手錶。

“是很晚了，我也該回去了。”陶巖也沒看時間就同意道。

“我開了車過來，乾脆我來送你吧？”夏辰五分真誠五分禮貌地說著。

“你喝酒了。”陶巖搖搖頭。

“沒事，我沒喝幾杯，酒精度也很低的。”夏辰笑著解釋道，被關心的感覺還是跟以前一樣該死的好。

“好。”陶巖也不客氣，坦然地走在夏辰身邊。

陶巖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夏辰熟練地倒車開車，輕聲問：“什麼時候學的？”

“啊？哦！留學的時候閒來無事，就學了！”夏辰聳肩。車內因為兩個大男人而感覺有些擁擠，空氣裡似乎飄灑著淡淡的酒香，夏辰解開襯衫的前兩個釦子，笑問道：“我開個窗戶，不介意吧？”

“嗯。”

夏辰得到同意後就將所有的窗戶開啟，空氣裡曖昧的酒精味瞬間被吹散，自己也感覺呼吸順暢了許多：“去哪？”

“A大教室公寓。”

“嗯？”夏辰面上疑惑，心中狂喜，陶巖跟那個女人沒有同居，這個訊息像最有效的醒酒茶，讓自己醒酒的同時還覺得心裡暖洋洋的。

“很奇怪？”陶巖斜睨夏辰一眼，眼角眉梢帶著微醺的勾人意味。

“咳咳，沒有啊！”夏辰送上一個燦爛的笑容後專注開車。

也許是心情太好，也許是怕自己喝了酒開車會不當心，夏辰這次開車的時候一直目不轉睛地看著前方，所以並沒有注意到陶巖微醺的溼潤目光總是時不時地落在自己的身上。

偶然間一回頭，夏辰正好對上陶巖的眼睛，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的感覺，夏辰穩了穩心跳，若無其事地說：“怎麼了？”

陶巖搖搖頭，糯糯的聲音裡帶著股不易察覺的孩子氣：“沒什麼。”

“你醉了？”夏辰被這樣的聲音激得心底一顫，表面依舊不動聲色，然後為這麼有才的自己默默點贊。

“唔……”陶巖按了按太陽穴，“沒有，有點暈。”

夏辰一顫，這是真的控制不住的全身顫抖，剛才陶巖的那一聲實在是太像……那晚的聲音了。

“唔，”偏偏陶巖這個時候睜開了眼睛，“怎麼？”

“咳咳，沒什麼。”夏辰現在最大的本事就是表面功夫，夏辰現在特別佩服自己鍛煉出的這個技能。

憑藉著夏辰殘留的記憶加上半醉半醒的陶巖的指點，夏辰終於安全將陶巖送回地方。夏辰停下車的時候才看見陶巖不知何時睡著了，頭和身體偏向夏辰的方向，粉紅的臉頰看上去光滑細嫩，眼瞼微闔，睫毛想蝴蝶一樣慢慢閃動著翅膀，粉白的唇微微翹起，像是進入甜美的夢境。

夏辰吞了口口水，傾身靠過去，右手臂撐著自己的身體，左手伸過去輕拍陶巖的肩膀：“陶巖，到家了。”

“嗯？”陶巖被夏辰喚醒，下意識地想直起身體，奈何重心不穩，向更偏於夏辰的方向倒過來。夏辰迅速用左手拽住陶巖的胳膊，結果陶巖身體順著夏辰的力往前一傾，兩人的唇就這麼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唔？”夏辰完全愣住，反射弧較長的大腦終於接收到“親親”的訊號，陶巖的唇還和以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