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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忽略了內心突兀的不安。
“呵,我們是在學生會認識的。當時我剛加入學生會不久,在臺上發表了自己的一篇演講,凌學長之後就找上我了。那時我們參加了一場辯論賽,聯絡就多了起來。”
“哦,這樣。”練月發現好像問出脫離了範圍,連忙問道:“那你知道凌學長是哪裡的人嗎?”
“嗯?我聽他說過,他是天水人。從小就失去了父母,靠村裡的一位好心大哥撫養長大的。很難得,他是村裡第一個考上大學的孩子。在當時是一件很光榮的事。不過據說那位好心大哥後來好像犯了法,被關進了監獄。”
“嗯。現在我能想到的就只有這些了。”
“哦,那好。”
練月說完話,就陷入了沉思。
直至回到宿舍,他才猶豫般地開口“呃,其實,華陽,我有一件事一直想要不要跟你講,想必你也感覺得到,我想要靠你幫忙,多個人,力量就大了幾分。”
“嗯,你先喝吧,外面挺冷的,喝了會淡定很多。”華陽坐在宿舍的沙發座上,手裡拿著一杯熱開水遞給練月,然後又從桌上拿起玻璃杯,接著又倒了一杯,抿了幾口。
練月依言喝了幾口,果然舒服多了。全身好像有股暖氣在血管裡奔流不息,來回逃竄著。
此刻,華陽才再次輕聲開口:“嗯,你說吧,我聽著。”
“一個星期前的晚上,我碰到了林柯群,那時他受傷了,很嚴重。不過很怪異的是他的臉上,手上並沒有任何傷害。我要送他去醫院他又不願意,無奈只能送到他住的地方。”
練月看了一眼華陽,繼續說著:“他住的地方是一棟兩層小樓房。或許是太久沒人住,主人又沒時間或其他原因來打掃,雜草叢生,青苔滿地都是,如果不是我有親自去過,要不然是真的不相信那是有人住的地方啊!”
“喔?”華陽終於提起了一點興趣了。
“嗯,由於柯大哥怎麼說也不肯去附近的醫院,所以在那裡,我就幫柯大哥處理了一下傷口。雖然穿上衣服就跟平常人沒啥兩樣。”
“但那一個個坑坑窪窪黑紫淤青的傷口至今我還歷歷在目,所以我就強制讓他留在家裡正正一個禮拜。還好他有聽我的話,不然依照他原本的意思,隔天還是要繼續上班,那是連鐵人也承受不住的啊!”練月此時是滿臉驚歎的神情,壓根沒注意到自己說了半天沒說到半點重點。
華陽對於練月一向有很好的耐心,只是當他聽到練月稱林柯群為林大哥時,他低垂看不見的眸光微沉,不作聲,繼續聽練月說著。
過了半響,練月好像意識到自己搞了半天也沒說重點,不好意思地臉紅了,隨後他嘿嘿一笑,緩解了一下氣氛,繼續道:“其實,這些都不是我想要說的重點,呃,我直接說吧,這樣比較乾脆。嗯,那就是今天晚上,也就是剛才,我在林大哥的屋裡看到凌學長,他們好像在爭執著什麼,林大哥竟然砸杯子。這一點也不像溫和性格的柯大哥會做的粗魯事。”練月自覺把那段差點被杯子的片段省略不說,他認為那種事沒啥好說,說了,只會徒增了自己的狼狽。
☆、第十八章 路不能走
第十八章
“嗯?你就是在好奇林大哥和關係?”華陽直接指出問題所在。
練月快速點頭,跟聰明人講話果然不用廢太大的功夫就能說得通,對於智商,他一向被華陽壓得死死的,不管是幼時還是如今。
“嗯,我剛才又聽你了這麼說,我就在想,是不是你所說的所謂好心大哥就是柯大哥,因為我今天晚上親眼聽柯大哥說他以前是一名監獄犯,剛釋放不久的。”
“哦?嗯,按照你的說法,的確這個可能性很大,呃,這樣子吧,明後兩天我可能跟一星期前一樣有事,不能回宿舍,不過,三天後的我會回覆你答案的,一切交給我吧,你想再多,也沒啥用了。”
“嗯,那好。”
“到了,我們先下車吧!”
“好……”
對於華陽時不時外出,練月是沒有問過去做什麼,不過他心裡隱約猜得到應該是去處理有關版權的一些事,所以沒多說什麼或多問什麼。
不過連續兩天都在宿舍看不到的那高大的身影,雖然白天上完課,可以去兼職一會,但每次回到“家”,燈是沒有開的,屋內一片漆黑,些許感到幾分寂寞。“喂?是阿華嗎?是我,練月。”練月一手拿著水壺,一手拿著水杯,頭微側,手機夾在其與肩膀之間,開口說話了。
“是我,嗯,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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