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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難了,越掙扎越覺得喘不上氣,他大喊:“你放開我!我只是來打掃衛生的!救命——”然而所有憤懣恐懼的聲音都被困在自己的衣物裡,外面聽起來就只有嗚咽一片,這時節真有幾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他心裡又氣又怕,沒想到幫同事個忙也會遇到變態——雖然知道夜店的工作環境不好,可是沒想到現實居然這麼不好到這個份上。下身一片涼颼颼的,那猥褻的觸控就更加令人難以忍受,特別是清楚地意識到此刻自己的醜態正被那麼多眼睛包括同事在圍觀,他恨不得立刻殺了那個斯文敗類或者乾脆被殺掉好了。
丁牧遙拍著他不斷扭動的屁股說:“湊合用。”說完站起來一腳蹋在韓旭身上,一邊伸手夠到一瓶洋酒,“用之前要先清理下。”把酒瓶對著他的後穴插進去,酒順著股間淌下來。一瞬間的僵硬後對方掙扎得更厲害,像岸上離水的魚一樣幾乎跳起來,丁牧遙使勁踹了他幾腳。
韓旭好象聽到身體裡骨頭斷裂的聲音,腦袋也嗡嗡地開始響,他已經半昏過去了,靠在沙發上一動不能動,酒水仍舊汩汩地流下來。
丁牧遙看差不多了,解開自己的皮帶,掏出已經有點硬的傢伙,擼了兩下就挺進去,老男人含混地慘叫起來,隨著前後的搖晃而嗚咽喊叫。
到後來丁牧遙已經感覺不到身下人的反應了,知道他是昏了過去,開始覺得無聊,加快了律動,最後在無聊的抽插中射了精,然後帶著點痛意抽出自己的傢伙。
房間裡的人其實是恐懼地興奮著,他們大多數人還沒到這種變態的等級,有點面面相覷。只有一個臭味相投的橙頭髮,覺得心癢不已,湊過去想要討一杯羹。
丁牧遙懶洋洋地繫好褲子看上去又是斯文人一個了,揮揮手讓友人自便,而他則還沉浸在高潮之後的空虛中,說不出來的枯燥沒勁。
可惜橙頭髮運氣不好,他剛想一鼓作氣直搗黃龍,門就突然被推開了,肖桑一臉肅殺急匆匆走進來就差嘴裡一疊聲喊著“雞下留人!”了。
橙頭髮有點心虛可是一想我是客人我怕誰,就笑嘻嘻說:“肖桑,這算是特別服務,我們不白玩,給錢。”
肖桑哪跟他客氣,已經半跪下身,一把抓住他的小鳥,趁他大驚妥帖地放回去,周到地給他拉上拉練,眼神指示一邊的NIMO,後者忙不迭地過來纏人,“你好壞,一點都不溫柔哦。“
肖桑說:“今天的特別服務就到這吧。”看到癱倒在那邊生死未卜的韓旭忍不住皺下眉,轉過身解開韓旭身上的皮帶,把衣服給他拉下來,褲子拉上去,讓人抬著臉色紫紅半昏迷的韓旭想離開。
丁牧遙從頹廢的姿態裡回過神,突然覺得這種情況有點意思,笑說,“鴨頭,人是我辦的,你有意見?”
肖桑也笑了,“韓少,沒別的什麼意思,請你以後出手溫柔點,現在我手下的小鴨子都不快不敢做你生意了。”
丁牧遙笑:“你既然開門做生意,我買你就得賣。”
肖桑說:“確實有的人生就命賤些,你玩得盡興就好。只不過,這裡人多口雜,萬一哪個不上道的對不該說的人說了不該說的話,丁少你也不值得為這種事情惹出動靜——我是為您考慮。您家裡家教好象還挺嚴吧。”
丁牧遙冷笑:“你什麼東西,威脅我?”
肖桑面不改色,恭謹地說:“怎麼敢,我真是為丁少你考慮。”
友人裡有知道這個肖桑也不是特別好相與的,一見事情要鬧起來,就過來勸和:“算了算了,肖桑也是好意。——那什麼丁少你今天多給些服務費給剛才那個男公關——不行就算我帳上。看我面上,算了哈沒事沒事。”
老闆這時候很狗血地及時趕到了,也算是地方上黑白兩道頗吃得開的人物,一番周旋幾番開導,暫時化一場干戈為玉帛,面子上過的去了。
丁牧遙還真有點沒看得起肖桑,他還不知道自己日後多少得為此付一點代價,承受一個鴨頭綿如細火的憤怒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肖桑親自把韓旭送到醫院,他人在半昏迷的時候嘴裡含混地叨唸著自己兒子的小名,肖桑捏著他的手安慰他:“你放心吧,我派人去照顧他。”
韓旭肋骨裂了兩根,後面還有些損傷,但這些和他心理上的傷害比起來還不嚴重。肖桑心下愴然,覺得他也是個倒黴催的,一把年紀下海只不過是想為兒子掙些救命錢,自己也是想幫他借個燃眉之急,沒想到好事做壞,雪上加霜,第一次做的生意就是和那麼個混世魔王,遭受爆菊之苦。
肖桑同情地摸了摸他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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