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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寶安說:“脫你麻痺啊!老子褲腰帶你碰都碰不到!”
時錦年說:“你客氣什麼?你看,你是一個男人,我是一個男人,屋子這麼大,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不做點什麼不是太失禮了?”
肖寶安不為所動說:“失你麻痺啊!老子是老工作的!”
時錦年說:“工作?那好啊,我給你錢,要多少你開個價。”
肖寶安有一瞬間的動搖,可是想到這個有違職業道德,再說自己的工作是保安不是鴨子,於是就堅定地說:“給你麻痺錢!你以為別人都像你一樣拱屁股賺錢的麼!老子的每一分錢都是乾淨的!”
時錦年耐心用盡,獸性大發地撲上去,嘴裡說:“那你借我玩一下會死麼?!”
肖寶安一邊支把一邊大聲喊:“唉——唉——唉呀!——你整事是不是?!想訛我是不是?!——撒手!給我撒開!!”
倆人就扭打起來。
第 66 章
下午顧渭不放心,特意早點回來。
路上他心裡有種種預設,也想到了嘴上說的好聽的肖寶安會受不住時錦年的軟磨硬泡——這個他每天晚上都經歷一遍,知道滋味不好受。
也想到如果進門發現那兩人的苟且之事該如何反應,該如何揍肖寶安,再打電話給肖桑臭罵他一頓,他想到了種種後續,卻避免去想時錦年,一想到他纏著別人求歡他就心裡難受得不得了。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他是病人。我不能計較,我得幫他。”他難受地想,“能幫他的就只有我了。”
他抱著一點忐忑的心情回到家裡,發現客廳的擺設雖然勉強算是秩序井然,不過仍能看出這裡曾經發生過打鬥什麼的。
他的心情就沉重起來,然而一樓並沒有什麼人,靜悄悄的,不若平時,聽到他回來的聲音時錦年就露面——他也實在寂寞。
“難道出門了?”顧渭想,“做過之後就到外面攜手同遊人間了?”
抱著極大的不安和懷疑顧渭跑到樓上最後檢視,卻意外地在臥室外看到如門神樣站崗的肖寶安。
肖寶安看到他大叫起來,“顧老闆!你總算回來了!”
顧渭心裡咯噔一下,不知道這期間發生了什麼,張口問:“小錦人呢?”
肖寶安抓耳撓腮激動地向他說:“那誰他中午起來吃完飯就要整我!氣壞我了,我不好意思打他,他就欺負我!你看我這臉讓他給撓的!”指著自己眉骨上一個抓痕,“都破皮了!——還有這!”他伸出手臂,給人看上面的牙印,“他是又不要臉又不要命!瘋了咋的!”
顧渭著急,“那後來呢?”
肖寶安說:“後來我一看再不出手我也太不是個男人了,我就出手了。”
顧渭抬腳踹過去,“你把他怎麼了?!你做了是不是?!人呢?!我問你小錦人在哪?”
肖寶安一個不察讓他給踹著了,當下抱著肚子像捱揍的狗一樣又警惕又仇恨又委屈又不安地抬頭看他。
臥室裡突然傳來時錦年很大的喊聲:“顧渭!快來救我!”
顧渭衝進臥室,先沒看到時錦年,只看到床上有一捆被子。再仔細看,才發現那捆被子裡中間卷著個時錦年,外面用一根褲腰帶一根什麼袋子扎得緊緊的。
時錦年在裡面像蠶寶寶一樣蠕動掙扎著,眼淚汪汪可憐地喊著:“顧渭快來救我!救救我!!”
顧渭就衝過去趕緊解救他,嘴裡安撫著“沒事了,別哭啊,馬上就好了。”什麼的。
他廢了很大氣力開始才解開繩子和褲袋,緊張地想檢視時錦年的身體有沒有受到過分的虐待,結果時錦年一下子推開他,跳起來向衛生間跑去,“我憋了一天了!”
顧渭當然不放心跟到衛生間門口問他有沒有什麼事,需不需要去看醫生,裡面傳來有點惱怒的聲音,“你走開!我上廁所!要看醫生你自己去!”
顧渭稍微放下心來,至少時錦年還生龍活虎的身體看來無大礙。
他得了空回頭要找肖寶安算賬,結果肖寶安臉紅脖子粗地還要找他算賬。
“你憑啥打人?!”
顧渭說:“打你還是輕的!我特麼現在就找把刀騸了你永絕後患!”
肖寶安說:“我咋的了你打我?!你們倆是不是說好了一個打完了另一個打?!不行!你得給我個說法!”
顧渭沒想到弄進家裡這麼一個無賴,他衝冠一怒為藍顏,再次對他動粗。
不過這次肖寶安有防備躲開了,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