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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出火坑,他就算、就算是賣身還能贖身吧!你乾爹那邊你就幫忙再照應照應。朋友一場,算我再欠你一個人情。”
桑殿義但笑不語,搖頭。
夏齊怒火中燒,不過強龍不壓地頭蛇,何況他也不是什麼龍,對方卻是貨真價實的蛇。他不禁開始琢磨起這個朋友的來歷。
說是朋友,其實並不確切,開始就只是客戶而已。桑殿義在墨都市做生意,有幾套房產,找到夏齊公司做裝修。他們公司做別墅裝修在墨都算是最好的,而桑殿義財大氣粗,一來二去的兩人熟悉起來。
在夏齊滿世界找韓旭的時候,桑殿義主動提出說可以在迪都市幫忙打聽,結果過不久果真就打聽到了,當聽到韓旭在夜總會混生活的時候夏齊差點噴血,當晚就來迪都,而桑殿義也很義氣地陪同前來,做地陪。
夏齊自問倆人就算是朋友也不是那種可以掏心挖肺的摯友,能幫自己做到這種程度已經算是仁至義盡,甚至他都有點懷疑對方為什麼要幫自己這麼多。
可是這些疑惑現在還輪不到解決,他眼前有更重要的事情——
“你不會是嫌我的事情麻煩,不肯幫忙了?!”
桑殿義笑著搖搖頭,“不是。而是讓我乾爹再改主意據我的瞭解是不可能了。只要我乾爹在一天,韓旭就是七月流火的鴨子一天。帶他離開這裡你不用想了。”
夏齊冷聲說:“既然這樣,我也不能勉強你,我自己想別的辦法。”
桑殿義說:“看在朋友一場的份上,我勸你還是別走些亂七八糟的門路,一個不好把我乾爹弄的反感事情就徹底砸了,無論你做什麼都繞不過他,誰叫好巧不巧七月流火是我乾爹的場子。”
夏齊說:“你的意思是讓我一個人走不管他了?——我承認我幹過很多不是人的事,可是我還沒不是人到這個地步!我不可能不管他一個人走。”
桑殿義瞄了他一眼,笑說:“你既然這麼有決心,不如在正主上多下功夫。”
夏齊又暴躁了,“我還要怎麼下功夫?!他不想聽我說話,不想見我!就是為了躲我才跑了這麼遠來賣的!我跟他講道理黃花菜都涼了他還是在賣!”
桑殿義說:“你做生意的頭腦頂好,不過這件事情麼,太一根筋了。可能就是關己則亂。”
接下來桑殿義就為他出謀劃策,說他和韓旭現在主要的矛盾就是圍繞著兩件事:“走”和“賣”。關於離開迪都市的問題已經沒有希望了,那夏齊不妨就退而求其次在賣的事情上爭取主動權。
既然他在夜店生意寥寥,夏齊完全有財力用另一種方式斷絕他賣的渠道——壟斷包養。
夏齊之前滿腦子都是如何使韓旭就範然後再軟磨硬泡,這樣先兵後禮的方式,換個思維方向讓他有點意外,“你是說——讓我花錢買韓旭?”
桑殿義說:“我替你想了想,目前就這個法子最穩妥。曲線救國。”
夏齊當即否定,“不行!我不能花錢買他!我和他是這麼多年的情分,是動真感情的!只有逢場作戲玩玩算了的才有金錢交易,我不能這樣做,這樣做就是真的糟踐他!”
桑殿義笑說:“感情這麼多年你在他身上就是白玩啊。”
夏齊怒了,就要翻臉,讓桑殿義停車,倆人下去打一架什麼的。
桑殿義不停,脾氣還是很好地說:“你也不用生氣。恐怕你給他的還不如給那些和你逢場作戲的人多——也許這才是他離開你的真正理由。”
夏齊起初還氣憤難平,呼哧了半晌,最後漸漸壓下怒火,一陣沮喪和內疚翻起來,他回想韓旭這些年來對他的好,真是好的沒法再好,又想想自己為對方做過什麼,頓時心慌。
桑殿義繼續刺激他說:“你說你們之間沒有金錢關係,不覺得聽起來挺操蛋的說法?你們分手那陣你一毛錢也不給人家,你覺得他為什麼千里迢迢跑這麼遠來賣?他那種年紀的在夜店會是個什麼地位你這個老玩家不會不知道。據我瞭解韓旭在七月流火的生意也不是很好,勉強餬口而已,為了多賺點錢還要兼職做些別的工種,偶爾還要受到客人的嫌棄毆打。就這樣他還感恩戴德的,自己跑去求我乾爹不要趕他走——說到底還不是為了錢。”
“ 你別說了,”夏齊對於韓旭的情況早已聽說一些,不是不愧疚的,他喉頭滾動了半晌,找回聲音,“所以我這次找他回去也是要補償他,只要他願意我分給他財產,他要多少就是多少……”他拍打面前的車體洩憤,“不知道他為什麼變得這麼固執!寧可賣也不跟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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