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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志軍不覺嘀咕著:“是非常礙眼啊……”釘在眼裡就拔不出來的礙眼法。
杜志軍記得那一陣子就像著了魔一樣,得空就自己開車偷偷跑到醫大找個角等待倪端的身影由遠及近再由近及遠,一陣春風拂面春暖花開,到處都是春的氣息。
他上次有這樣一種暈頭暈腦的狀態還是在十七八歲剛上警校那會兒,發情的物件是睡他上鋪的那個很文靜秀氣的兄弟,他不動聲色地跟他成為好朋友鐵哥們,每天腦子裡滿滿的都是那點事,激動興奮又莫名羞恥,每晚躺在被窩裡死盯著上鋪的床伴累得手腕痠麻也無法消弭那種彷彿隨時噴薄而出的慾望,有段時間他怕自己真的一個控制不住做出自毀前程的事情。
值得慶幸的是,不止一人對那哥們抱有這樣的下流想法,而捷足先登的是隔壁寢室的一個傢伙。據說事發地點是在深夜無人的浴室,隔壁的洗著洗著突然獸性大發就把上鋪的給撲倒了。
得知這件事的杜志軍不知是該懊悔還是慶幸。
畢業後他結婚生子組建家庭,隨著時間的流逝他把對同性的愛慕拋諸腦後,一切步入正軌,直到他二十年後見到倪端,他心底裡沉睡的野獸被喚醒,當年未來的實施的罪行未來得及滿足的慾望在蠢蠢欲動。
所幸,他現在不再是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了,成年人比及少年的方便之處便在於——他可以用合理的手段採用合理的方法合理地發洩自己的慾望,躲在被窩裡那種悲慘的事情他再也不打算做了。
之後不久,醫大傳出盜竊案,從案發到偵破不到四十八小時,抓獲嫌疑犯正是在醫大二年級就讀的學生倪端。
杜志軍是從醫大這一片發的跡,不少他的心腹部下把持此地,他選了幾個忠心會辦事的來處理倪端的案子,在背後操縱事態。
原想倪端這樣沒的學生仔嚇唬幾下也許就會招供,然後杜志軍再出面英雄救美。豈料倪端竟然死不認罪,事態膠著起來。
辦事的警察來請示,“辦”還是“不辦”?
杜志軍想想倪端那標誌的小模樣,還是有點捨不得辣手摧花的。於是他提前出面,屏退左右,在審訊室裡單獨和倪端“談”。
倪端被手銬銬在椅子上,身體不自然地哆嗦著,據說他已經快十個小時沒吃沒喝沒上廁所,生理上正在忍受折磨。耀眼的白熾燈打在他身上臉上,看得清他額頭上的冷汗。
杜志軍的心裡又瘙癢起來,此刻的倪端在他眼裡脆弱而剔透,像跌落在泥土裡的豔麗花朵,讓人有碾碎的慾望。他點起一支菸慢慢地欣賞起來,一寸寸地視奸著無辜的少年。
“放了我!我沒偷任何東西!”倪端反反覆覆地說的就是這句話。
“我是杜志軍,你可能聽說過我。”
“我沒有偷任何東西!”
“辦案子需要講證據,現在證據對你很不利,”他突然有種想觸控倪端的慾望,於是站起來踱到倪端身後,一隻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來回揉搓著,有點微微喘息地說,“你有那麼好的前程,一旦沾染上偷竊的案子一定會被退學,我不忍心看著你這樣一個好孩子毀掉,我是想來幫助你的。”
倪端仰起頭,看見一個長的莊重威嚴的大叔湊得很近對他說著充滿希望的話,他略偏下頭拉開一點距離,“叔叔、叔叔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偷任何東西。”
杜志軍就進一步低頭彌補了剛剛那一點距離,“你偷,或者沒偷,想要我相信你沒做壞事就要看你怎麼做。”
倪端難受地扭著,不解地看著他,“我要怎麼做你們才肯相信我?”
杜志軍把一根手指按在他嘴上,來回摩挲著,“其實你是個幸運的孩子,你有一張很漂亮的臉,真漂亮……”他情難自禁地湊過去親倪端的嘴巴。
倪端嚇壞了,尖聲叫著,努力晃動著手銬想要掙脫禁錮。
然而審訊室的門一直沒有開啟,杜志軍很想學電視裡的壞人說一句“你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他本來不想很猴急似的在這裡做下什麼難看的事情,畢竟外面還有他的老部下守著,可是倪端這小妖精太會勾人,勾得他一時興起。
此時在他身下即將被蹂躪的人是倪端又不僅僅是倪端,彷彿還帶著二十年前上鋪兄弟的份,這讓杜志軍血脈賁張,發情似的把倪端按在椅子裡沒頭沒腦地輕薄。
就在情慾如脫韁的野馬一發不可收拾的時候,杜志軍卻突然感到臉頰一陣劇痛,原來倪端驚恐至極下一口咬住他的臉。
杜志軍捏著他的下巴才把自己的臉救出來而沒被咬掉一塊肉,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