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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如果真的把身體糟蹋壞了出去又得耽誤事,於是他一骨碌爬起來狼吞虎嚥地吃東西。
因為接了地氣,他多少開始打量起周圍的環境和人物,看出剛剛給他端飯的斯文男確實是這一屋子人裡最好看的,而且武力值弱,看那樣子差不多淪落成公共的小娘們了。
晚上牢頭就安排斯文男在他旁邊的鋪位,一熄燈就又摸了過去,鑽進被子又是一坨。他知道那個夏齊霸氣,偏偏又是吳爺手下高層親自關照的,不敢得罪,於是這次憋著氣在被窩裡輕手輕腳地折騰小娘們。
明明已經這麼小心翼翼了,可是夏齊還是暴喝一聲:“艹!折騰個P!”
“媽了個逼的!”牢頭在被窩裡敢怒不敢言,狠狠地掐了斯文男屁股一把,忿忿地離開被窩。連續兩個晚上性生活不爽快了,他現在恨不能夏齊這大爺早點出去。
第二天吃飯的時候斯文男仍舊給他端來飯菜,卻沒說什麼,自己躲到角落裡悶頭吃起來。
夏齊閒著也是閒著,再說這兩天也憋壞了,突然就興起了點交談的意思,他破天荒地走到斯文男旁邊,靠著牆啃饅頭,一邊不客氣地搭訕,“怎麼進來的?”
斯文男有點意外地看著他,然後若無其事地說:“失手傷了我老婆。”
夏齊嗤笑了下,“看不出你這樣的還搞家庭暴力——你老婆現在呢?”
“她身上也有案子,不是在醫院就是也進了看守所。”
夏齊更加刮目,“喲,還是一對雌雄大盜。”
斯文男就尷尬地苦笑了下,沒有表示。
夏齊說:“我有個事這幾天一直在琢磨。你幫我聽聽看。”
斯文男就放下半塊饅頭,擦擦嘴,表示洗耳恭聽。
夏齊說:“我有個朋友,他本來有個從小青梅竹馬交往多年的人,感情挺穩定,後來後了點事……”他把自己和韓旭的故事撿能說的簡單說了,最後詢問,“你認為他們複合的機率有幾成?”
斯文男苦笑搖頭,“這種事情我沒法給出意見,因為……我和你那個劈腿的朋友也遭遇了差不多的事情,而我的下場就是在這裡等待判決,之後估計在牢裡還要呆上幾年,幾年之後出去又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了。以後的事情我不敢想。”悵然。
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聽到這樣一個似曾相識的故事,有點意外,然而隨即釋然,世間的故事就那幾個版本,大概命運之神懶惰,頻頻抄襲,只換了主角的名字便說原創,所以世事大抵如此。
夏齊聽他竟是個同病相憐的人,有了幾分興趣,不過對他的做法頗為不贊同,“同是男人,一時經受不住誘惑我可以理解,不過因為情人殺老婆的事情你也忒狠點。何況外面不管怎麼玩,千帆過盡,回頭看還是自己老婆好。”
斯文男說:“……我娶的女人才是三。”
夏齊一時無語,有點微妙的被比下去的感覺。看來這也是位有故事的人。
夜裡睡覺的時候,牢頭知道今晚仍舊無洞可插,不如做個順水人情,於是把斯文男安排在夏齊旁邊的鋪位,討好地說:“夏哥,我看你倆挺投緣的,不如晚上就讓蘇大夫給你開個臥談會,好好聊聊,別客氣哈。”好像把自己媳婦派出去暖床一樣大方。
夏齊不置可否,斯文男低著頭抱著被子過來鋪床。
熄燈之後牢頭支耳朵聽動靜,想自己不能真刀真槍地幹,聽個淫聲也好自己快活下。
不久,那邊果真有了點動靜。
夏齊低聲問:“你之前那位——就是為了他對老婆下手的那位——現在還能接受你回頭嗎?”
斯文男倒沒睡,一直緊繃著身體和神經,頓了下,緩聲回答:“是他送我到這裡來的。他恨我。”
夏齊在黑暗中便再無聲息。
最可憐是牢頭,他急的一頭的汗,耳朵累得生疼,就怕落下一星半點的細碎呻吟什麼的,結果卻沒了無音訊,鋪面平整,被褥寧靜,一派和諧夜色。他氣得翻身睡覺,暗自決心等夏齊出獄他就豁出命來好好整治那個不會辦事的小娘們!
35、高牆之外
當看守所裡夏齊度日如年的時候,看守所外也不平靜。
韓旭這幾天上班總感覺心神不寧,惦記著夏齊在看守所裡是否吃苦,又怕他出來糾纏自己,整個人瘦了一圈。如果不是孩子要在這裡的醫院治病他早就收拾包裹跑路。
這天他照例來上班,肖桑把他叫到辦公室,遺憾地通知他,七月流火已經不適合他再待下去,會給他一筆遣散費,請他另謀高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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