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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建林適應之後也逐漸放鬆下來,眼光在眾多高素質的屁股之間流連,挨個在心中打分,發現並沒有特別的偏好,反而是這樣近距離面對那個硬邦邦的部位有點掃興。想起來,確實,他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和彥清以外的男人發展過超出友情以上的關係,對男人的屁股不感興趣也是自然。
總之,過不了一會他就專心閉眼,細細品酒。
所幸,酒確是好酒,細細品彷彿能嚐到裡面濃縮的F國南方燦爛陽光的味道。之後其他客人也開始紛紛祭出自己的藏品,陳建林也不像正式品酒那樣只讓酒在口腔裡打個轉就吐出去,而是悉數下嚥,不知不覺就覺出後勁來,有點上頭。
晉波和客人們酒喝到正酣,有點忘形地拋卻了身份的矜持,對三件套男僕上下其手猥褻起來。
陳建林眼不見心不煩,閉眼裝醉,晉波說:“你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怎麼?對這一批少爺沒興趣?”
陳建林說:“是不怎麼樣,都不對胃口。”
晉波一勾手,旁邊一位少爺彎下腰附耳過去,屁股不知有意還是無意衝著陳建林,隱約還在中間溝的位置露出一點丁字褲的黑色絛帶。陳建林轉過頭去,有點怕他偷偷放屁什麼的。
那裸僕得了吩咐聽話退下,不多時穿著體面的鴨頭走了進來,臉上掛著職業的微笑,得體地說:“晉先生有什麼需要?對我們的服務有什麼意見?”
晉波指指陳建林,“陳老闆對這裡的人不滿意,肖桑,你可不要藏私,有什麼像樣的人才都領來給陳老闆選選。”
肖桑殷勤而不失體面地微微躬身說:“不敢藏私,我已經把這店裡素質最好的一批全部趕到這裡,他們上崗之前都送到英國做了專業而全面的培訓。至於這位陳老闆……”他別有深意地笑說,“大概家裡有個感情很好的人,不大習慣出來玩樂。”
陳建林自然記得不久前為了彥清“鬧出軌”的事情而把剛才那個誰給揍了的事,不過對於這鴨頭的記性如此精準還是刮目相看。
晉波笑說:“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了,這位陳先生已經和之前的那位分手,正是適合出來散心的時候,你既然這麼洞察世情,那麼就幫他物色一個合他口味的來,他是我的客人,麻煩你費心招待好。”
肖桑說:“晉先生你客氣了……”他略一沉吟,他努力回憶了下之前有過兩面之緣的彥清,不知如何下手。
陳建林擺擺手說:“老晉你就別折騰我了,”他指指在場的屁股們,“口味太重。”
晉波堅持說:“出來玩就是要放開些,你看大家不都樂在其中?”
陳建林無奈地看看其他人,覺得不做點什麼是有點掃興,多年的職場習慣使他下意識選擇從眾,雖然明明沒有那個意思——突然心思一動,“那我自己點一箇舊識吧,就上次那個——那個,我記不得叫什麼了。”
肖桑明白了他說的是韓旭,遲疑了一下,笑著說:“已經有客人點了韓旭,他正在坐檯,不好意思,陳老闆,要不我給你找個更出色的?”
陳建林說:“哦?有人點他?他不是在樓下停車場看車嗎?難道是我看錯了?”
被拆穿的肖桑不退反進,咳了聲,“陳老闆,我不想讓他來坐你的臺是有一番考慮的,你懂我的意思。”
陳建林說:“上次是誤會,你叫他來聊聊天,我不會怎麼樣的。”
晉波說:“原來老陳你不老實,這裡面還有故事,既然是老相好,那就更要請進來敘敘舊,肖桑,請你給我個面子?”
晉波的面子是很大的,肖桑掂量了下陳建林,覺得他未必會為上次的事情怎樣,既然他已經賠錢了事就說明不想得罪七月流火。於是微微躬身應下。
晉波別有內涵地笑看陳建林。
陳建林懶得解釋,再說這種事對男人來說並不算難看,若說起來有的時候簡直像傷疤對於士兵的意義一樣,是無名的勳章。
說笑間,韓旭走了進來,他已經換下保安的帥氣制服換了身坐檯的休閒裝,果真按陳建林的吩咐沒有光腚啥的。
陳建林酒喝開了,到這時便開啟話匣子嘮叨起來,“……我們是不分手不成了,他跟我鬧成那樣!你知道我對他是怎樣。”韓旭多少也算個知情人,甚至還是某個重要場合的見證人,於是就成了傾訴物件,陳建林對他BLABLABLA地說起來。
韓旭雖然覺得自己知道的不過就是那天被綁在衛生間期間和之後的見聞,未必就是事情的全貌,然而他素來與人為善十分客氣,覺得不管什麼樣的關係,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