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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爺的排場十分低調,循著七月流火特意為不願公開身份的客人開闢的特殊通道進入店裡,並且直升進入最高層。
隨性的人員也不多,肖桑倒是一直陪在他身邊上來,只是到了那房間的門口再往前就不是他能進入的領域了。
吳爺在那門口站了一站,嘆息:“這又是一年了……好像就是昨天。”
肖桑附和說:“是啊,日子過的快。”
吳爺擺手,“我知道你工作忙,這店裡人事繁雜,需要你照應的地方多,去吧,不必守在這裡。”
肖桑知道吳爺不是客套,是真的不需要他在這裡,於是只說:“您注意身體,有什麼需要派人傳達即可。”然後依言退下。
他上了電梯,門關的時候,看到吳爺推開那扇一年開啟一次的大門走進黝黑的暗處。
41、到處都是不省心的人
肖桑的電梯到了某層之後便停下,有人叫梯。
他有點意外,因為今天這幾層樓歇業,鮮有人走動,不知這個時候誰會乘坐電梯。
門開了,外面並非客人,而是身穿保安制服的年輕人,恰巧看到他之後愣了下,不過露出一副總算找到你的表情,說:“領導,我有情況對你反映。”
肖桑想保安部的人對他反映情況多半是關於這層樓裡工作的鴨子又不聽話了,於是走下電梯看個端倪。
小保安就如此這般地對肖桑說了些話,又對某個門牌指點了下,眼神裡有鄙視和憤怒。肖桑聽後搖頭嘆息,安慰了他一番,讓他堅守崗位不要有所動搖什麼的。然後他走向那個房間,敲了敲門。
自然沒有人應門。
肖桑就開啟旁邊的電子鎖,輸入了幾個號碼,門自動就啪地開了——掌握手下每個暗娼房間進出的鑰匙是丫頭的特權之一。
房間裡光線黯淡,大床上霍地坐起一個人,看到他,並沒打算下床,反而又軟倒下,懶洋洋地說:“肖桑不去招呼大客戶來我這幹什麼……有事快說,沒事趕緊走人,本少爺困了要睡覺。”
肖桑搖頭說:“時少,現在不比從前了,你做生意的多少也老實些吧,給別人省省心就當幫自己了”
時錦年在床上側身支頤半臥,笑嘻嘻的,“我哪裡給你找麻煩了?我多能幹,小姐每個月還有幾天不方便的日子,我特麼的要不是借了大人物的光現在還在床上滾著給你們賺錢呢。我哪就麻煩了?”
肖桑說:“你的問題就是太能幹了——這個月這層樓已經換了兩個保安了,你知道為什麼。”
時錦年說:“關我什麼事,是你們管理層疏忽,派雙的來看鴨子的場子,不就像是排黃鼠狼看雞,怪誰嗯?”語氣嘲諷的。
肖桑說:“時少你好歹也顧及下自己的身價,如果被客人知道了你不花錢白給保安提供服務,那些花大價錢來捧你場的大客戶心裡怎麼想?再說不能和馬伕有瓜葛是店規,你這是違規操作。”
時錦年打了個哈欠,無聊地又仰面躺下,“我樂意,違規就違規,你把我抓去關起來好了。”
肖桑頗感頭痛,他經手過不少刺頭,可是像時錦年這種不服管教的還罕見,好了傷疤忘了疼的型別,偏偏他這股子打壓不下的傲嬌勁對某些賤根性的客人頗有吸引力,故而時錦年生意不斷,吸金能力上流。
肖桑捏著眉間說:“以前的那兩個保安的事就不說了,也怪他們定力。可是現在門外那孩子是個老實人,你別欺負人家。”
時錦年不屑地冷哼,“笑話!老實人?老實人會看著人家咽口水?真是太老實了。”
肖桑忍不住大聲訓斥他:“你少在那裡得瑟臭美了!人家孩子剛跟我告狀了,說你故意在門口吃冰激凌饞他!吃不了還故意丟在地上眼氣他!”
時錦年難以置信地從床上坐起來,“呃……饞的?不、不是……他那個眼神……”
肖桑抬手阻止他,“他沒你想的那麼多想法,你也沒自己想的那麼風華絕代,給自己省點力氣吧!”又深深看了他一眼,嘆氣,“我說時少你為什麼就學不乖呢?非要給自己找個什麼東西上癮不可麼?好容易戒掉毒癮,現在改成性癮……糟蹋自己就那麼讓你上癮?”
時錦年暴怒,向他砸東西,讓他滾。
肖桑離開前鄭重警告他:“如果你再惹是生非,那麼以後你連這個門都沒必要出。”
出了房間肖桑轉身看到那守在電梯口巴望著他的小保安,走過去安慰他:“我剛剛訓了那個男公關,他說不是故意糟蹋吃的。你別跟他見識——一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