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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正夏沒看到他的手勢,正抱住金獸咬。
“嘖!嘖!嘖!”韓貝越“嘖”越大聲,邱正夏看也不看他一眼,咬得無比投入,他忍無可忍,放聲罵:“日你的隆冬球!你在幹什麼?”
邱正夏把金獸咬得滿頭口水,抬不動又愛不釋手,眼睛放光:“是金的!好大!”
“給我正經起來!”韓貝比手畫腳:小心裡面的人!
邱正夏掏出組裝的笨重手錶蒼井小丸子,拉長雙層金屬錶帶,開啟機殼調整元件,變成個小機弩,“裡面沒人,你看到的是自己的影子,走,進去看看。”
墓室不寬但長得一眼望不到頭,或許叫墓道更合適,地上擺著無數陶樓明器,仿的是一片富貴繁華的街道,比原比例縮小十倍,製作略粗糙,形不像但意像,屋簷窗戶完整,亭臺樓閣繁多,全是由形狀各異的陶塊堆疊形成,蔚為壯觀,更神奇的是,兩壁的壁磚每隔兩米嵌一米的青銅鏡,長寬約二十公分的方形青銅鏡整齊排列成面,像一面全身鏡,打磨光滑,能照出人影。
邱正夏把小機弩夾在腋下,拿出梳子梳頭,他的小光頭上長出一層東倒西歪的短毛,像只癩皮狗。
“你那三根毛梳什麼梳?快給我梳一梳!”韓貝劈手奪下梳子,認認真真地梳起頭,“我說,你哪來的梳子?”
邱正夏直言不諱:“從滿悅那搶的,我好不容易從她手上逃脫,把她除了貞操以外的東西全搶走了。”
韓貝倒盡胃口,梳子摔給他,發脾氣:“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梳什麼頭?有病!”
邱正夏下巴搭在他肩上,眉飛色舞地嘿嘿笑:“吃醋了?”
韓貝口不對心地表示不屑:“我才沒有,誰管你!”
邱正夏撒嬌:“貝貝你聽我解釋,聽我解釋啊!”
韓貝擺出大度的姿態:“解釋吧。”
邱正夏捂住耳朵猛搖頭:“你應該做這個動作對我喊‘不聽不聽不聽’嘛!”
韓貝甩過去一巴掌:“滾蛋!不說拉倒!分手!”
“別啊別啊!我說我說!”邱正夏揉臉,委屈地說:“是這樣的,我十五、六歲那年去泰國玩兒,在沼澤裡挖蟲吃,看到一個胖女孩陷在裡面,就大發慈悲撈她起來,沒想到她說她家的習俗是要嫁給救過她的男人,還威脅我說她會降頭,我嚇壞了只好答應她定親,定完才知道她根本不會降頭,只會搞蛇弄蟲之類歪門邪道的玩意兒,我就拍怕屁股走了……”
“那姑娘是挺討人喜歡的款,你白撈個漂亮媳婦,有什麼不滿?”韓貝冷傲地挑眉。
“廢話啊,不滿大了去!我從小的目標是性感女神沈風鈴好嗎?腰要那麼細,胸要這麼大……”邱正夏看出韓貝臉色有異,及時改口:“那麼大一點都不美,我從小就喜歡你這種款的好嗎?見你第一眼,就哇的一見鍾情非你不要!這世上哪有這麼帥的男人?你看這桃花眼,你看這高鼻樑,你看這……”
韓少爺打掉他伸過來挑下巴的手,撿起梳子,深以為然地照上鏡子,“哼,油嘴滑舌!”
西北角一棟陶樓側後方竄出一條黑影,悄聲無息地丟擲一記飛刀,直擊邱正夏後背!韓貝早有準備,快如閃電地旋身,手起手落,梳子“叮”一聲阻斷飛刀;邱正夏配合默契,單膝一跪,下腰抬臂端高機弩,從頭頂發射,“噗”一發短箭勢如破竹紮在那人身上。
那人偷襲不成反受制,落地連打三個滾躲到陶樓後。
邱正夏誇道:“貝貝真帥!”
韓貝親暱地捏捏他的臉蛋,“球球也不賴!”
邱正夏維持著高難度的下腰姿勢,“腰,腰閃了,快扶我一把……”
韓貝翻白眼,扶起他,“扭斷算了!耍什麼帥啊?”
邱正夏吃力地直起身,前後左右地扭腰活動筋骨,嗲聲說:“香弟弟,不要玩捉迷藏了啦,你蹲的那個角度,人家可以從鏡子裡看到哦。”
韓貝舉起手電,光束像聚光燈一樣射在那棟陶樓上:“香東潭,你別拖延時間了,香九如還等著你去找他,你的病……”
香東潭明白偷襲失敗就再無機會了,無心戀戰更無心聽教訓,藉助陶樓做掩護,從一棟樓跳到另一棟樓後面,一路往西北方奪路而逃。
“想跑?”邱正夏操著機弩追上去。
韓貝攔住他,“正夏!小心!”
穿過陶樓群,是寬敞的墓道,邱正夏連放幾支短箭,眼看香東潭跑過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