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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和許多女生交往過了。這並不是說花千鳥是個渣男,來者不拒,而是因為這十幾年在江雪名的有力保護下,他不懂怎麼去強硬拒絕別人的要求。只要跟他表白的女生強大硬派一些,花千鳥就只能點頭答應。
可是看在江雪名眼睛裡是無名火起——好你個花千鳥,枉費本大爺這十幾年來對你是愛護有加,為你可謂是拋頭顱,灑熱血。可你個萌小孩一上初中受人歡迎了就把本大爺甩到一邊去,跟那些女同學打情罵俏,沆瀣一氣,狼狽為奸。真是可怒也!
哼哼,他江雪名何許人也?哪能任掌中鳥被別個騙了拐了搶了去?自然是不動聲色的讓自己迅速躥紅,然後讓那些人把注意都放自己身上,那麼他的掌中鳥被冷落了自然而然就會迴歸他的懷抱之下。
可是他卻沒想到這樣做的後果是非常嚴重的,直接導致了他在追花大道上的各種阻礙產生。
☆、誰說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來著(2)
——是誰說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來著?
江雪名對著米色衣櫃外那面立地鏡子扣好襯衫領口的扣子,朝鏡子裡的人笑了笑,一臉燦爛。語氣卻陰險得讓人起雞皮疙瘩:“我殺了你喔。”
造成他一大早心情不好的原因無它,就是他那個可愛又可恨的鄰居花千鳥昨天居然用一句惡毒的詛咒來當晚安語,所以讓他十分不爽。
也不知道花千鳥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一個不討巧的毒舌男,讓江雪名大為鬱悶。
鏡子裡的人有著淡金色的微卷頭髮,眼睛微微上挑慵懶的半眯著,鼻樑很高,像是西方人特有的那種鷹勾鼻,薄唇彎成一個美好的弧度。
他身上穿著一件素白色的蠶絲襯衫,搭配一條淺藍色的修身直筒牛仔褲,衣角一邊被藏在褲子裡,一邊褲頭,讓他看起來隨意又慵懶美。
與生俱來的貴族氣質讓他舉手投足間充滿無限的魅力,讓人不禁聯想到中世紀歐洲宮廷裡位高權重的年輕伯爵。
仔細瞧著鏡子的人,江雪名滿意的點點頭,從那張米色床頭櫃上拿起那隻卡西歐限量版手錶鄭重的戴到左手腕然後出臥室。
他喜歡簡潔而統一的傢俱設計,所以他的臥室是清一色米色,就連臥室陽臺那扇落地窗的白色窗簾,他也覺得顏色不搭配而換成米色。
出了臥室,江雪名就覺得瞬間到了另外一個時空——映入眼前是刷成大片大片淺藍色的牆紙,走廊到樓梯口的陶瓷地板上鋪著古典氣息的紅色地毯,走下樓就是滿目的同人手辦,同人海報,連立在電視機邊的裝飾櫃上也擠滿了同人小說,同人動漫。
江雪名嘴角不察覺間抽搐了幾下,忍住內心莫名其妙洶湧而來的破壞慾,快步出門。
他老爸是個地地道道的法國人。法國男人絕對遵守著一個家庭裡,女人是第一位,狗是第二位,孩子是第三位,自己是最後一位的紳士風度,所以這個家會變成這麼羅曼蒂克兼腐女營地全、都、是、他、老、爸、的、錯!
伊月花園是個舊式洋房公寓,在市區的偏僻地帶。一幢樓八層,四幢為一個小區。江雪名住那一小區離公寓大門最近,又坐南朝北,絕對的風水旺地。不過,因為是在偏僻地帶,再怎麼好的風水寶地,也沒多少人願意在這裡入住。
正因為這樣,這些房子租金都比較便宜,所以這裡的住戶不是些身上沒多少錢的大學生就是些窮困農民工。但是江家和花家是例外。
江家男主人是個法國人,思想和觀念與國人不同,自然不用說明為什麼會住在這種地方;花家則是因為崔小依與於芳是發小,於芳搬來這住,崔小依怎麼也要跟著來,好讓大家有個照應——其實最主要還是兩個花痴腐姨愛好相同,興趣相同,連志向都相同,這樣的緣分哪能因為一個在東一個在西而斷掉。
兩個人友好得恨不能每秒都粘在一起,連花家男主人也不免要吃於芳的醋。這不,趁江雪名和花家兩兄弟都成年了,也有自己的事業了,於是大手一揮,一溜煙跑到日本觀光旅行。結果一去就是一年多。
公寓到大門外有個不大不小的長形花圃,種著各種與這老舊公寓不合風格的嬌豔花朵:有鬱金香,玫瑰,百合,有的連見都沒見過的名貴品種——住在這裡的人都知道,這是江雪名親自栽培親自照顧的花圃,已經是他一個人的東西了。
也這不能說人家把公家東西私有化。其實人家早在搬到這地方住時就已經跟地產商協議過,與其放著這麼一塊好地方變成各種地垃圾的寄居地還不如把它的功能充分利用。既能綠化環境,又能免費園丁來勞作,何樂而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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