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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齊宇笑笑,“不喜歡。”
徐世傑又笑了起來,拉過齊宇的胳膊,幫他揉著臉,說,“痞子怎麼老打你,你也不還手,慼慼喜歡你你不喜歡她,他怎麼怪你了?下次再這麼欺負人,我一定揍死他!”
齊宇從徐世傑手裡別開臉,感覺挺彆扭的,自己揉著走進教室。教室裡又一次響起調侃聲,齊宇笑著揮揮手讓大家都安靜自習。
沒幾天就開始全省聯考,劉浩又失蹤了,齊宇聯絡不到人 ,兩人也沒見過面,直到聯考最後一場考試結束,齊宇和徐世傑說說笑笑地走出教室時,看到劉浩陰著臉雙手插在校服口袋裡站在教室外面的梧桐樹下。
齊宇讓徐世傑先走,自己跑向劉浩。
一衝過去,首先就是一腳踢向劉浩腿肚子,接著趁他彎下腿時一拳頭揍到他胃上。劉浩被打得彎下了腰,疼得眼睛發紅。
齊宇活動活動手指,笑著問劉浩,“為了個女人打我?”
劉浩捂著肚子半蹲在地上,揚起頭惡狠狠地說,“夠了吧?我那一下比你這輕多了。”
齊宇拍拍劉浩的臉,彎起嘴角,但眼睛裡冰冷一片,說,“痞子,我話說前頭,你如果再為了外人對我出手,我讓你求饒都沒地兒求!”
齊宇說的不算太用力,但劉浩明顯覺得全身都不舒服。平時脾氣好的人一旦發起火來,總會有毀天滅地的效果。齊宇就是這種人的經典代表,他平時不喊他外號,一旦開始喊的時候,就說明那是真火大了,火大到他控制不了,就跟他平時喊齊宇流氓,只有當生氣的時候才會直呼其名的效果一樣。
劉浩做了個暫停的手勢,扶著樹幹直起身,臉上虛汗突突地往外冒,他咬了咬牙,半天才問出來,“考得怎麼樣?”
齊宇聳肩,“不好,劉浩,要是我考不上怎麼辦?”
“我陪你復讀。”劉浩說。
聯考結束就是寒假,齊宇拿到了自己的分數,按照全省排名的話,剛好能上他爸要求他考的那所大學。劉浩的省統考成績也出來了,正好壓線過,開始出去參加校考,齊宇本來想陪著,結果他爸哪兒都不讓他去,叫他收拾收拾東西在家等著,寒假要抽空去京市拜訪幾個長輩。
劉浩對於齊宇不陪著自己非常不滿,發了幾次牢騷砸了齊宇送他的生日禮物,還不解氣,跑到地下黑拳莊找了個人來練手,專門發洩怒氣。
期間手被打折了,差點連校考都不能參加,氣得齊宇想抓住他按地上狠狠捶一頓。這混蛋小孩子脾氣上來,犟的要命,而且非要乾點什麼出來讓他無可奈何才行。齊宇好說歹說,不是他不願意去,是他爸真的有事,才說服了劉浩。
齊宇一般情況不想搬出他爸,覺得自己沒能力壓住劉浩還得麻煩長輩。說來奇怪,劉浩這孫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這個爸,他爸臉一板開始說教的時候,劉浩就嚇得抖得跟個篩子一樣,不過話說回來,沒幾個人不怕他那嚴肅至極一板一眼的老爸。
戚雅鳳和徐世傑還是每天電話簡訊不斷騷擾齊宇,齊宇為了清淨,索性手機關機,一個寒假也沒開。
春節過後,齊宇一家收拾了東西,登上了飛往京市的飛機。
來接機的是個小兵,長得挺水靈嫩生生的,見到齊春平稚嫩的臉帶著嚴肅表情敬了禮,把行李放到車上。
小兵把齊宇一家送到酒店,讓他們先休息休息,晚上要赴宴。
晚上到餐廳的時候,招待他們的東道主已經到了,齊宇看了一眼,是個中年人,比齊春平的年紀稍微大一點,髮鬢略有花白,面相同齊春平一樣,很是威嚴。
餐廳是在京市最高的大廈裡,可以從巨大的落地窗戶裡俯瞰整個京市的夜景。
席間聊的是關於劉浩他爸劉息力的生意的,劉息力生意出了點兒問題,一批加急的貨被扣在了海關,如果延期的話要賠一筆鉅額的違約金,這段時間又趕上了金融風暴,劉息力公司的資金被套牢了一時半會兒收不回來,雖然說這次事故不足以成為致命的打擊,但帶來的壞影響也是不可忽視的。
這個中年人是齊春平的戰友,當初一起當兵的時候據說關係很鐵,和劉息力三人在部隊裡考核成績年年都是最優的,後來齊春平和中年人留隊,級別一級一級往上升,被派往不同的地方,中年人在海關謀一個職位,劉息力轉業出來做生意,生意越做越大,漸漸都變成了忙人,也沒什麼時間好好聚聚。
齊宇對於他們的公事沒有興趣聽,透過窗戶欣賞外景。
中年人似乎發現了齊宇對他們談話內容頗覺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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