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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似乎擁有種特質,很容易讓人對他產生諸多期待和容忍,見不得有人待他不好。”
梁紀業再次無語,怎麼人人都以為我整天虐待陳安?
“我想他自己能夠判斷別人到底對他如何。”
奧黛麗輕笑,“說得也是……陳安怎麼會需要其他人替他出頭……”
梁紀業定定地看了看她,沒有出聲。
很快,交際花奧黛麗又要轉戰去下一個圈子應酬,臨走前她一派熟稔地問道:“這麼說,我能叫你‘阿業’?”
梁紀業不知道她是從什麼地方得出的這個結論,不過還是無所謂地聳肩,“當然。”
陳安切蛋糕的時候,現場的氣氛到達了□□。幾十位嘉賓將陳安團團包在中間,一起倒香檳塔、歡呼拍手。
梁紀業站在稍遠的外圍,對朝自己看過來的陳安舉了舉杯子示意。
而陳安則放肆地回了他一個熱烈的飛吻。
可惜的是,中途就被某個不識相的路人甲截走了。
終於得以抽身的陳安來到梁紀業身邊,他額頭上稍稍出了些汗,看上去整個人神采奕奕。
梁紀業從口袋裡掏出手帕遞給他,一邊道出遲到的祝福:“生日快樂。”
陳安正要接話,對方頓一頓又補充一句:“恭喜發財。”
“喂——”
午夜,派對結束,早打算好去陳安公寓過夜的梁紀業懶得再與他分頭走,直接並肩一同前往車場。
剛一出會場大門,對面瞬時有亮光一閃。
下意識地轉頭看去,一張有些眼熟的面孔在路旁的樹後閃現。
陳安抬手對那人揮了揮。
梁紀業很受不了他這樣,“你真以為自己是明星啊!”
陳安卻很無辜,“大家都混口飯吃嘛,互相關照下免得他登我拍得不好的照片。”
梁紀業徹底沒話說。
這兩年,許多雜誌開始用“老友”來定義陳安和梁紀業之間的關係。
這種情況其實並不尋常,要知道憑著陳安以往的“聲名”,他身邊的人無論男女都要被冠以“密友”之類的曖昧頭銜,偏偏梁紀業竟是個例外。
“為什麼啊?”陳安簡直要為自己過去的男女朋友抱不平。
“我一身正氣嘛。”
一身正氣的梁紀業頂著一頭亂髮從被窩裡探出身來,義正辭嚴地說道。
事實上,現在的八卦週刊已經不像最初幾年那麼緊迫地追蹤陳安,一方面江山代有才人出,狗仔也要找些新料來爆;另一方面陳安之所以曾經是頭條常客,是因為他為人招搖行事高調,而這兩年他有意無意地收斂了不少。上個月還有本財經期刊的專訪,開頭上來就說陳安“成熟魅力盡顯”,搞得梁紀業倒盡胃口,根本不想接著讀下去。
和一個人太過親密,透過別人口中描述的他就好像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人。
梁紀業有時候也忍不住好奇,究竟其他人是怎樣猜度陳安的,但每每試著探尋,結果都令人失望。
他們說陳安的事業,就形容他天生好運;他們說陳安的生活,就號稱他夜夜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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