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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原本看得不正切,沒想到在外面遇到陶濤,再一定睛,把那個親吻看得一清二楚。陶濤的樣子他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旁邊那個小子長的人高馬大,一身看著就昂貴的休閒西裝,精心打理過的頭髮和年輕氣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模樣,怎麼看都是個不知世事屁顛樂的富二代。
看陶濤和富二代的樣還不是一般熟,但陶濤被親了還是眉開眼笑的樣和平時在自己跟前大相徑庭,礙眼!李明冷哼一聲,轉身走開。
而盧淳則是被上了洗手間回來的周文文當即一個爆慄!“敢趁我不在搞基!你也不看看你什麼樣,陶濤也就算了,就你一個粗鄙不堪的人,好不容易開了張,就把你臭美成這樣,你有什麼資格搞基。”
盧淳平素被周文文罵慣了,今日喝了酒有了點小膽,“陶濤,她最兇了,朕今天休了她,立你為後!”
陶濤聞言一頭汗,看來以後不能讓盧淳喝酒,醉了是沒關係,亂說話可真不行,回家可有他慘的,“好,好,我們先回去。”
“好啊!盧淳,看我回家怎麼收拾你!”周文文一邊和陶濤一起扶著盧淳,一邊叨唸著,“先吊起來,潑盆涼水,再上個幾鞭子,抹點辣椒水……”
“文文,你口味太重,情趣也要注意安全,盧淳可是我們對外的視窗。”陶濤忍不住打趣,和人熟了,說話也大膽了。
“喲,陶濤,我還以為你是小白兔呢,原來……”文文別有意味的看了陶濤一眼,“你可比剛來那陣開朗多了。”
“開朗?”
“嗯!會笑了。”周文文想了想,“就像木頭人被仙女施了魔法,復活了。”
聽了這個形容,陶濤忍不住哈哈大笑,心裡卻有一絲苦澀,原來的自己在別人眼裡竟然是那般模樣。
難得早點回家,陶濤原本以為會看到李明,結果一屋子黑燈瞎火,頓時內心失落,大概是習慣屋子裡有個人在,習慣屋子裡亮堂著……不適應。
陶濤在自己房間磨蹭著,翻翻書,對著電腦發呆,實在是困,看了下時間才知道半夜了,不由的嘀咕李明怎麼還不回家,正想著,就聽見開門的聲音。
“李……”陶濤迎出去,卻看見幾個不認識的人扶著李明,彼此都是一愣。
“你好,我們是李明的同事,我是荷香,”一個長髮大波浪,穿著貼身曲線畢露的女人第一個反應過來,一邊還顧著李明,“小秦你們小心點,放沙發上,輕點,輕點呀。”
陶濤只好客氣的回個笑,看著幾個人七手八腳地把李明放倒在沙發,“他……”
“李明一時高興,喝多了。”荷香掏出張紙巾給閉著眼的李明擦了擦嘴,“真是的,不能喝還喝那麼多,逞能。”姿態和言語間透露的親暱讓陶濤很不適。
“你是誰?”荷香詢問的口氣活脫她是這裡的主人。
“我,我是李明的表弟。”陶濤順口就撒了謊,“我在他這裡借住。”
“喲,是嗎,沒聽李明說起過。”荷香看看其他幾個同事,用眼神詢問他們知不知道。“你們一起住多久了?”
關你什麼事,陶濤腹誹了一句。“真不好意思,麻煩你們送我表哥回來,時間不早,剩下的事就我來,太耽誤你們休息了。”
“沒事,沒事,你哥醉了都什麼反應,要不要留個人幫忙?睡沙發上會著涼,不舒服的。”荷香一個勁的嘮叨,連陶濤初識荷香的人都看出她意思,再一看其他同事的瞭然而無奈地臉色。
真搞不懂李明有什麼好,狗嘴吐不出象牙的人,陶濤覺得這個女人一定是不瞭解李明的真面目,“真的沒事,我哥酒量差,經常喝高了,還容易吐,不過吐啊吐的就習慣了。”
荷香吃了一驚,“他常喝醉?還吐?”
“喝醉了不知道,有時候就睡在嘔吐物上。”陶濤說完覺得自己是不是說的過分了。
荷香真吃了一驚,“唉,那他等會……”
陶濤習以為常道,“沒事,我看著他就好了,荷香姐,你放心吧。”
荷香還在猶豫,被其他同事拉著出了門,還一步三回頭的。
陶濤關上門做了鬼臉,不趕荷香走,八成她就要留下來照顧李明瞭,現在的女人真是兇猛,都是食肉動物主動派系的。忽然一轉念想到徐哥,暗猜李明對荷香也有拿來做備胎的意思,畢竟李明年紀也不小了,據說不少圈子裡的人到後來也是成家的,一是延續香火,二是拿個擋箭牌。
這種做法,陶濤不贊同,拖累一個好人家的女兒,實在過於自私。但是像徐哥那種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