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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然見他堵在門口不讓,帶著手套的指頭往他身後輕觸一下,門開的大了些,屋子裡的東西一目瞭然。
來也來了,躲不過,李明忽然有了破罐子破摔的心,隨便!“請進,隨便坐。”
徐偉然和欽差下江南一樣,四下走動了一番,表情漠然又高傲,站在陶濤屋子門口用眼神輕輕地掃過,“陶濤就住這裡。”言下之意,大有委屈了陶濤的意思。
李明知道自己的老房子比起徐偉然的房子肯定是又小又破,暖氣不足,東西簡陋,總之天差地別,除了他們和陶濤有關係,兩人根本沒有可比性,李明想明白了,反倒不在意起徐偉然的態度。“是。”
徐偉然皺了下眉頭,李明好笑,一個前男友在這裡裝腔作勢介意,當初幹嘛去了。
“房租交到什麼時候了?”
“不收房租。”
徐偉然被蟄一下似的,眼神銳利起來,直視著李明,彼此間都明白了,氣氛一下子緊逼。
果然圈子裡訊息傳的快,徐偉然怕是從疤哥那裡知道了陶濤是和一個招妓的GAY住一起,心裡放不下,怕被別人佔了便宜。
“陶濤說你們早分手了。”李明提醒他。
徐偉然眯了下眼,“你們……”像是要確認。
“就是你想的那樣。”李明坦然。
徐偉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好像他說了大逆不道的話。
門鈴又響了。
今天客人還真多。
陶濤幸運的換到了一張票,提前一天回來,是想李明,也是被家裡的姐姐侄女嚇的。
可回來才發現,沒有鑰匙,前一陣都是跟著李明進出,鑰匙不知道擱哪裡去了。更奇怪的是門上換了新鎖,嶄新的,金屬質感看起來格外冷硬,陶濤摸了下,沒有由來的心慌。
找了半天才看到電鈴,手指伸上去觸了觸,才下決心了按上去。
門很快就開了。
看到李明高大的身影,陶濤就笑開了,自己居然擔心這裡換了人家,不安的心一下子落下來,撲上去摟著李明的脖子親暱。
李明先是一愣,下一秒就高興的摟著陶濤不放。
“討厭,你怎麼不刮鬍子。”陶濤被李明幾天沒刮的鬍渣刺得嬌嗔。
李明歡喜極了,捧著他的臉狠狠親了一下,又用鬍渣子去蹭陶濤的臉,陶濤一陣笑。
“什麼?”陶濤接著李明遞到他手裡的東西,低頭看。
愛心小起,可愛的喵喵朝著自己笑,原來那天被李明撿去了,大半個月前的事竟然好像過了很久似的。
咦,鑰匙?新鑰匙!
陶濤驚喜的看著鑰匙,又看看李明,從此以後這裡就只屬於他們兩個!高興的合不攏嘴,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李明滿眼笑意,看到陶濤光彩洋溢的笑臉,滿足的像得了稀世寶貝一樣,真有了把所有他想要的一切都給他,只要他高興,他就無憾了。
“陶濤,你頭髮怎麼了?”李明拿下陶濤的雷鋒帽,一個短短的刺毛球,頭皮隱約可見,越發顯得陶濤一臉單純的稚氣。
“呃,是不是很醜……”陶濤摸了摸自己的頭髮,怕被李明嫌棄,“我侄女拿我練手,嗯……真的很醜……”
“你侄女?多大?”陶濤才幾歲,有侄女學理髮?
“二十二。”
“這麼大!”
“嗯,我大姐家的。”
李明從這些天在陶濤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簡訊裡瞭解到陶濤有六個姐姐,最大的大他十四歲。陶濤父親過世的早,家裡靠媽媽和姐姐們撐著,個個都是說一不二的敢作敢當的厲害角色,結果陶濤作為家裡唯一的男性溫學到的是溫順,沒辦法用陶濤的話說就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時時刻刻都處於女性生理週期的風暴裡,吵又吵不過,打又打不過,除了聽話沒別的可幹。
怪不得養成有話不說,整天鬧性子的怪脾氣,李明這下可明白,摸摸刺蝟一樣的腦袋,“嘿,沒事,挺好的,明年留長再回去接著被修理。”
“我才不要呢~一個個都和老虎一樣……”陶濤朝李明瞪著圓溜溜的眼珠,臉有些紅,“她們她們還教我……”
“什麼?”
陶濤湊到李明耳邊,小聲說,“御夫術。”
哇靠!李明瞪大了眼睛,“你你家知道了?她們還……”
“她們說下次讓我帶回去給她們欺負一下。”
“她們不反對?”
“她們說天下的臭男人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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