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不願的上了我的車。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之後,他似乎不想理我,而我也需要理清自己的思緒,一路無話的把他送到小區門口,接著驅車離開。
我無法理清這種思緒,只能努力裝作沒事人,沒想到第二天和洪欣去吃飯,居然又遇到他。他看上去似乎喝醉了,被一個女孩半扶半抱的站在門口前方,正大著舌頭和一個老頭說些什麼。那個老頭和我見過幾次,是一個小老闆,姓張。
有些猶豫的叫了陳初一聲,沒想到他居然問我“你誰啊?”,再看他靠在那個女人懷裡,我差點慪的吐血,努力壓下給他一腳的衝動,走過去把他拽到自己懷裡,省的他再被別人吃豆腐,接著寒暄幾句打發走那個張老闆。
張老闆一走,陳初馬上沒事人一樣支起身子,原來,他是裝的。
忍不住笑出了聲,這麼多年了他還是這麼鬼靈精,給他和洪欣相互介紹之後,我約他有空一起吃飯,他答應的很乾脆,但是據我對他的瞭解,肯定是晃點我的,要想成功和他一起吃飯,必須使用點特殊手段。
我為自己打聽他的事情找到了一個合情合理的藉口,在瞭解了他的近況之後,當天就到他公司門口等他下班,讓我有一種等待女友的錯覺。
陳初一出公司就看到我了,看他的樣子居然想逃走,我當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對著他揮手做出要喊的樣子,果然他馬上就跑過來拉著我就上車。
那天晚上,我帶著他去了我們過去常去的海鮮店,甚至還在那裡找到一張我們以前在這裡吃飯的照片,很自然的將照片收到懷裡,完全忘記了我這種行為,其實算是偷盜的。
他說人是會變得,我很想問問他,你是不是也變了,但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畢竟先改變的人,是我自己。
陳初想灌醉我,結果最後我還清醒,他卻醉了,鬼使神差的把他帶回家,迷迷糊糊的脫掉兩個人的衣服,倒在床上就睡過去了。
早上醒過來之後,發現昨晚居然把兩個人都脫光了,而陳初似乎想偷偷溜走,我幾乎條件反射的把他拉回來抱在懷裡,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好,最讓我尷尬的是,我居然有了反應。
陳初問我想幹什麼,我沒有回答,因為我也不知道我想幹什麼,然後陳初說,“你別跟我說你對我舊情難忘啊,騙小姑娘的話你可以省省了”,“老子沒空陪你玩”。
我火大的把他壓在身下,然後發生的事情全都超出了控制,最後我只記得陳初對我說“以後別再來找我了,我不陪你玩床上游戲”。
平靜的生活被徹底打破,不管何時何地我都在想他,不管是在公司開會,還是在盤口檢查,甚至和洪欣做(ai),我都能因為想他而走神,這種不由自主的感覺太可怕,我決定遠離他,不再去找他。
世事總是出人意料,沒有想到在跟陳初斷絕聯絡之後沒多久,我居然遭遇到暗殺,雖然逃掉了,但也受了傷,迷糊間不知道倒在了哪裡。
我能感覺到天空淅淅瀝瀝的下起雨,卻怎麼也睜不開眼睛。感覺到有人來到我面前,身體瞬間代我做出判斷,狠狠的捏住了來人的脖子。然後我聽到陳初說,“蕭逸你TM快放開,我要被你掐死了”,神智命令自己趕緊放手,身體的動作卻是緩慢的。
感覺到陳初將我背到背上,這個動作撕扯到背後的傷口,劇痛令我慢慢清醒,陳初將我揹回家放在地毯上,就要打電話,我搶過他的手機打給自己的私人醫生,接著把手機遠遠的丟開,不能去醫院,我身上的槍傷根本沒辦法解釋。
扔手機的動作再次牽動傷口,我能感受到左肩上溼潤的觸感,陳初臉色慘白的就要看我的背,我抓住他的手,我不知道背上的傷口到底多嚴重,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一定血肉模糊,我怕他會害怕,他卻說,“怕你MB,我是怕你死在我這裡,我要承擔殺人罪名”,還是這麼口是心非,明明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了。
陳初並沒有慌亂太久,幾乎是立刻就找來東西幫我包紮,他的手抖個不停,半天也弄不好,最後他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嘴巴,才鎮定下來。
之後,他一直圍在我身邊團團轉,直到我的私人醫生給我處理好傷口,他才鬆了一口氣似得要去幫我弄吃的,若有所思的拿起陳初的眼鏡在手裡把玩,可以確定他百分之百還是喜歡我,只不過不願意承認。
我打發張醫生去告訴陳初說我傷的很重,生活不能自理,而且外面到處都是抓我的人。張醫生是個聰明人,即使有疑問也不會說出來,他走後,我半靠在床上思考到底是誰想殺我,首先公司裡的那幾個老不死的是絕對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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