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在公共電話旁的葉利欽突然叫住他說道：

“啊，馬善同志，是中國來的電話，你來接一下吧……”

從中國……來的？馬善半信半疑地走過去，拿起話筒說了句“喂？”

“馬善同志，真是抱歉這麼久都沒聯絡你，那邊的‘學習’怎麼樣了？”

“啊，還好……只是天天訓練……”

“我不是說這個……是你的‘學習’……你是個軍人，就要多學習軍事技術啊！”

一聽這個，馬善有點慌了。

“這個……學習這裡的軍事技術，是偷竊的行為，我只能學習這裡的訓練方法，但是……”

“馬善同志！！你究竟是不是中國人？？”

那邊的聲音突然變得嚴厲起來。

“…………當然是了……”

“既然是中國人，就要拼死地想著如何為國家做建設，如何支援國家，你不學，就是不愛國！聽懂沒有？”

“………………是，明白了……”

“明白了？這樣，去拼死‘學習’，如果你還是個軍人的話！！”

馬善什麼也說不出來，在對方掛電話之前，他聽到旁邊未知的一個男人的聲音：

“他長得那麼可人兒，指不定讓蘇聯哪個變/態幹過了……”

嘟嘟嘟……

馬善突然捂住嘴，想吐，一低頭，大滴的眼淚瞬間落下，在地上變成了三個淡灰色的圓點……

那個領導和那個男人的話讓他感覺難受，尤其那個不知名的男人。因為在中國有人跟他說小心歐洲的男人。沒錯，自己是個中國人，那麼就該聽從中國領導的話……這麼一來，伊萬科夫和普京，難道只是為了自己的身體而來的？？

他們說喜歡我，是騙我的？

不可能的，但是我該相信誰呢？蘇聯的戀人？還是中國的領導？

馬善回到宿舍，看看那三塊肥皂，心裡犯了難，入黨之前一週，伊萬科夫對他一句話不說，雖然透過了，入黨了，但是他還用什麼奇怪的美國製品，後來還承認‘第一課’是他定的，還和普京一塊對自己……

但是經過長期的思想鬥爭，馬善還是選擇領導的想法，直接去偷。

來到伊萬科夫的辦公室，馬善敲敲門，沒有反應。直接開啟門進去，伊萬科夫還穿著整齊的軍服，躺在沙發上休息。

“伊萬科夫少尉……伊萬科夫？”

看樣子伊萬科夫已經睡過去了，馬善雖然覺得這樣子不好，但是他別無選擇，最後自己還是要回國的。這就是命……自己知道偷盜是不好的，更尤其伊萬科夫和普京對他這麼好……但是他們畢竟是歐洲人，是不是騙我的我不知道，但好歹中國人，和自己流著一樣的血。

桌子上有兩把鑰匙，馬善看看伊萬科夫，再看看那鑰匙——一大一小，大的是門鑰匙，小的是什麼他不知道，但是看看，應該是辦公桌的鑰匙才對。要偷就快！放在鎖著的抽屜裡的，肯定是重要的檔案！

趁著伊萬科夫睡覺的時候，馬善開啟了中間那個鎖著的抽屜，放在最上面的，是一個檔案袋。他悄悄拿起檔案袋，拿出裡面的檔案看了起來。

“馬善以前的同學仗著他不懂事並且從不告狀的性格，偷過他的肥皂，毛巾，牙粉，用他的衣服擦桌子，當著他的面打罵他……只有剩下不知情的人才被迫送去當兵，原因就是要投身革命的口號……但是上級覺得讓馬善來很虧，所以就讓他來蘇聯偷些軍事知識回去……”

馬善看著這些紙，眼淚稀里嘩啦地掉下來，打溼了那些檔案，他扔掉“檔案”，順便一腳踩了上去，又覺得不夠，踩了幾腳後蹲在地上哭起來。

伊萬科夫被那哭聲吵醒了，他看見蜷在一起的馬善，和地上的紙，睏意一驅而散。立即跑過去抱著哭泣的他，看著紙上那些話被他的軍鞋黑腳印覆蓋著。

“嗚嗚……伊萬科夫少尉……你愛我嗎？”

“當然愛你。”

最後還是被發現了麼？伊萬科夫緊緊摟著他，右手摸上他的頭髮。

“那你……那你告訴我……為什麼在入黨的前一個星期，因為沒跟我做，就生氣地摔門還一個星期不和我說話？”

伊萬科夫頓了一下，隨即親了一下馬善的左臉頰。

“因為那是對你的考驗，我們家庭內部有對中國現狀瞭解的幾個朋友，在中國考察發現，送禮後門現象很嚴重，所以我打算試試你，想要你跟我做而得到入黨的名額，如果你做了，或者在這一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