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是最瞭解我的人，你應該知道我最愛的是你。」

「行風學長，我感受不到你所謂的愛。」洪齊悲哀地說。

「哈哈，那你是感受到那小朋友的愛羅？」

「是的！」

「那他現在在哪？在幹什麼？跟什麼人在一起？你知道嗎？」

「我相信他！」洪齊拚命告訴自己不要被行風挑撥。

「曾經，你不是也很相信我嗎？」行風像聽到什麼好笑的話似的。

「你……」

「洪齊，你為什麼都沒有學乖？」行風滿臉同情地說。

「你為什麼不放過我？為什麼對每一個人都很溫柔，就是對我這麼殘忍，一次又一次！為什麼？」洪齊第一次向行風說出自己的心聲。

「因為你是特別的！」行風輕撫著洪齊盛怒的臉，欣賞著洪齊盛怒下的美。

「不要再說了。」洪齊再也不想聽了。

「不說你，說說你那小朋友吧？」行風從西裝內袋拿出一個信封。

「那是什麼？」洪齊知道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本來，是打算親手送給小朋友的，可惜他今天不在，不過送你也是一樣吧！」行風笑嘻嘻地說。

「我不要，你拿回去吧！」洪齊猶豫了，膽怯了。

「哼，口口聲聲說相信，這就是你的相信？小朋友一定很傷心。」行風搖著頭把信封收回去。

「拿來！」洪齊一把搶過信封，裡面的照片散落一地。

地上的照片散開，每一張都是豆子跟不一樣的女人的合照，每一張豆子都笑得很燦爛，每一張的女主角都用著迷的眼神看豆子。

洪齊跪在地上，看著照片，心像被猛烈撞擊，好痛。豆子的笑容好刺眼，他閉上眼睛不想再看。他知道這是行風給他的重擊，他努力告訴自己不要輸得太難看。

洪齊站起來，來到行風面前與他對看。

「哼，就這些照片想挑撥我們？你跟別人在床上我也看過，這些算什麼？」洪齊努力佯裝不在乎。

「呵呵，我只是有點驚訝原來小朋友不是gay。」

「這我早就知道。他現在愛我就行了，你那些幾百年前的照片，收起吧！」洪齊只想行風快一點離開，留他一個人好好冷靜一下。

「喔，那看來你什麼都知道嘛？」

「當然。」

「你也知道你那小朋友當年在牛郎界的大名嗎？」行風不經心的說出驚人的話。

「你說什麼？」洪齊眼中充滿了惶恐。

「我是你的小朋友是個出來賣的牛郎。」

「你亂講！」洪齊情緒崩潰，伸手就想掌摑行風。

「你不是都知道嗎？」行風抓住洪齊的手，嘴邊揚起勝利的笑容。

「你亂講，你亂講……」除了這句，洪齊已經不知道還可以說什麼了。

「我是不是在亂講，你隨便去幾間有名的俱樂部問問就知道，他當年可是紅得很。聽說，他的第一次是賣給某黑道大姐頭，真厲害！」

「不要再說了，當我求求你。」洪齊輸了，一敗塗地。

「洪齊，你不是我對手。我也高估你了，你為什麼一次又一次愛上讓自己傷心的人，永遠學不乖？」行風說到最後還嘆氣了。

「夠了！請你離開，我不想再看到你。」

「呵呵，再見不再見是我說了算，不是你！」行風說完就離開了，留下情緒崩潰的洪齊。

風行風走了，洪齊體內最後一絲壓抑也解除了，他一個人抱頭痛哭起來。

其實洪齊已經盡力了，他用盡全力不在風行風面前哭，因為他知道哭了，才是真正的永不能翻身。

洪齊一直哭，情緒被抒發，腦袋再度運作，他發現他是為豆子而難過。他到底帶著什麼的心情去出賣自己的身體。為什麼年紀輕輕的他就要承受這些？為什麼自己不在早一點遇上他？為什麼他最痛苦的時候自己不在他身邊？

洪齊突然很想豆子，很想見他，他撥了豆子的手機。

「齊？你終於忍不住主動打來了。」豆子開心地說。

「嗯。」聽到豆子聲音的洪齊差點忍不住眼淚。

「我跟你說，今天很多人客都走了，終於可以休息一會。」豆子心情很好。

「是喔。」洪齊不敢說太多，怕豆子聽出他的不妥。

「齊，你怎麼了？聲音怪怪的。」

「我想見你。」忍住了哽咽，洪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