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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而今天要拍的就是文熙和謝澤銳決裂的重要一幕。
段紅衣當時是氣蕭慎的,他放不下自己的仇恨和野心,又得不到蕭慎的諒解,因此當蕭慎被敵對的一個幫派抓走時他心裡是有種放鬆感的,如果蕭慎死掉,那麼他可以解脫,又不用親自面對殺死蕭慎的局面,但從另一方面來講,他又是痛苦的,他將蕭慎當推心置腹的朋友,親手推自己的朋友掉入死亡的深淵,他又狠不下心。
當時蕭慎玩笑說段紅衣穿紅衣不好看,自此之後段紅衣在蕭慎面前都是一身月白,不論蕭慎怎麼解釋,希望他再穿回紅衣,段紅衣都不為所動,但如今,蕭慎被抓,就要葬身雪山,段紅衣動搖了。
拍攝開始時文熙穿了一身繁麗的紅衣出來,如血的紅衣猶如一團燃燒的火焰,刺得人眼睛生疼,林默做了個手勢,示意拍攝開始。
文熙原本溫和的神色馬上就變了,此時他就是段紅衣,張揚的紅衣飛舞,一頭墨色的長髮披在身後,奪過下來牽來的馬就要打馬離去,小遊從門內追了出來,拉著韁繩問道:“教主,你可想清楚了真的要過去。”
“小遊,今日我不過去,我怕我會後悔一輩子。”
“那聖教怎麼辦,您的仇又怎麼辦?”
段紅衣一愣,抬眼看向遠處的天空:“我不會有事的,我只是記得他說要讓我再穿次紅衣給他看,如此而已。”
小遊不再說話,讓開一步讓段紅衣離開,白馬紅衣,在晨光中漸漸消失,不知為何,她總是不安,彷彿有什麼大事就要發生。
雪山上果然已經一片的腥風血雨,段紅衣棄馬而行,紅色的紗衣拖在地上,不知道是雪上的血更紅,還是他的衣服更,如此慘烈,那人應是沒有生還的機會了吧。
段紅衣不知道自己此時是什麼心情,該高興嗎,這世上終於沒了可以阻礙他霸業的人,該難過嗎,唯一隻關心他是段寒之而非段紅衣的人沒有了,也許這就是命。
雪花從四面飄落,山上的屍體漸漸少了,山岩的一處插著一把玉簫,被血染了半透,四周卻沒有它主人的身影,那是蕭慎的玉簫。
段紅衣的身體幾不可查地搖晃了一下,然後慢慢地靠近,張嘴想說什麼,喉嚨卻被堵著,雪花夾雜著寒風迎面吹來,遇到溫熱的身體,在臉上留下溼漉漉的痕跡,他以為自己會哭,但卻沒有。
雙膝一軟,段紅衣跪在了玉簫之前,他和蕭慎,今生也不過就是這樣的結局,挺好的,真的挺好。
“我就知道你會來。”
“……”段紅衣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緩慢回頭時才發現蕭慎就在他身後,雖然狼狽,卻還活著,“你沒死?!”
說出這句話時段紅衣不知道自己是高興還是難過,只是一直沒有流下的眼淚卻怎麼都止不住地破堤而出。
“我沒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段紅衣愣了一下,然後起身挺直腰身:“呵,是啊,我很失望。”
蕭慎臉色一變,盯著段紅衣問:“稱霸武林對你來說真的這麼重要?”
“重要,當然重要,”段紅衣搖頭苦笑,“從一出生我就被灌輸這種思想,這就是我活著的意義,你說重不重要,蕭慎,你我立場不同,即使有過一段緣分,也是時候了結了,來吧,今日你死我活,有你沒我,不死不休。”
段紅衣長袖一揚,將玉簫用內力甩到了蕭慎身邊,而他自己手中則多了一柄長劍。
“既然你執意如此,那就休怪我不客氣。”蕭慎握緊手中的玉簫,與飛身而來的段紅衣戰在一起,黑衣與紅衣交纏,風冷,心卻更冷。
段紅衣的武功在蕭慎之上,並且蕭慎經過前面的一番廝殺,早就消耗了過多的體力,他本想一劍取了蕭慎的性命,沒想到被蕭慎躲過,反而多了他手中的長劍,反身向他送了一劍,那一劍因為在倉促之間刺出的,因此只要往外偏出一點,段紅衣就可以躲過,但不知為何,這把劍卻直直送進了段紅衣的胸口。
兩人同時都愣住了,段紅衣向蕭慎打出一掌,胸口的劍脫離而出,而他自己也如斷線的風箏般從空中掉落。
“你為什麼不躲?”
段紅衣不答,他也想問自己為什麼不躲,但答案好像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
傷口很深,那一劍幾乎將他刺了個對穿,雪地上一灘的血,身體在寒風裡迅速地失去了溫度,段紅衣的嘴唇失去了顏色,許是他看人的眼神太脆弱,蕭慎也不知為何就走了上去將他抱在了懷裡。
“今生你我立場不同,但願來世,你我能攜手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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