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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看來黎桐在大半夜穿一件白裙子只有兩個原因可解釋,一是她想cos貞子,這很驚悚,二是她想當靶子,對獵人歡快地叫著“來啊來啊,來捉我啊,我在這裡呢”,這很傻逼。
“我沒事,就是出來透透氣,房間裡太悶了。”
謝澤銳說完後拿眼看還待在原地沒打算走的黎桐:“你還有事嗎?”潛臺詞是沒事你就可以圓潤地滾了。
“……”黎桐很想咆哮她漢子都沒泡到怎麼能走,但作為一個淑女她在男神面前必須要保持形象,於是她委婉道:“我也想在這裡透透氣。”
“那你在這裡透氣吧,我到別的地方去,孤男寡女的不方便。”謝澤銳說著就要抬腳走,黎桐當場就傻眼了,這是什麼節奏,還孤男寡女,又不是在演古裝劇還要避嫌,再說謝澤銳都走了她還留在這裡幹嘛,吹冷風嗎?她又不是腦子有坑。
“等等,我還有問題。”
“什麼問題?”謝澤銳有些不耐煩,這個女人怎麼回事,幹什麼總是纏著他。
“就是,就是那個什麼……”
“就是什麼?”謝澤銳一手插在口袋裡,挑眉看向黎桐,對她的不耐煩又上升了一點,說話難道不先過過腦子嗎,別人是擼不直舌頭說話,她是擼不直腦袋說話。
“就是你能教我怎麼演戲嗎?”黎桐鬆了口氣,總算憋出一個理由了。
“什麼玩意兒?”你爸是影帝你還讓他來教怎麼演戲,你是來諷刺我的還是來諷刺你爸的,你這麼做問過你爸了嗎?
“我覺得自己在走位方面有些問題。”
“不會走位就多看多學,實在不行導演讓你站嗎你就站哪。”
“我不能理解劇中人的心情。”
“多研究研究劇本,看明白它在講什麼,歷史劇可以去圖書館找幾本書來做做功課。”
“還有個問題,我演戲時總卡詞。”
謝澤銳看黎桐的眼神開始不對勁了,對著她意味深長地說:“知識就是力量,記憶力不好就多練練,平時多背背書,記不住臺詞就多花幾天開始準備,有些敬業的演員拿到劇本開演前兩個月就在背了,這叫做笨鳥先飛。”
黎桐臉上火辣辣的,就跟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她怎麼知道她隨口找的想跟謝澤銳多交流交流的問題會將她的形象毀成這樣,一般人聽到這些問題不是應該大男子主義膨脹,然後憐香惜玉的說“來,我教你”這樣子的嗎,為什麼謝天王的畫風如此不對。
此時她的內心只能用崩潰兩個字來形容。
“謝大哥,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笨,很沒用。”
謝澤銳扶額,他最討厭女生哭了,動不動就哭,眼睛就跟水龍頭一樣,收關自如,他從旁邊露臺擺的桌子上抽出一張紙巾遞給她:“擦擦,我沒覺得你沒用。”只是覺得笨而已。
黎桐靠近他一步接過紙巾,側過頭時正好看到遠處的樹後閃過亮光,從小就耳濡目染的她當然清楚這是被偷拍了,但又有什麼關係,如果抓住了反而是個機會,就算以後謝澤銳否認,但其他人怎麼可能會信,而對自己而言這也是趁機出名的好機會,怎麼算她都不吃虧。
想到此黎桐不動聲色地調整了下位置,微微低著頭接過謝澤銳的紙巾擦眼淚,再抬頭時已經是滿臉笑容了,她拉開一步距離跟謝澤銳告別,臨走之時做了個飛吻的動作,然後才緩步離開
。
那天唱完k後眾人就散了,大家都是忙人也沒功夫再待在劇組耗時間,簡單打個招呼後就各忙各的去了,文熙本想去跟謝澤銳告個別再離開,結果到他房間後才發現早已人去樓空,只剩下酒店保潔阿姨在那打掃衛生,那一瞬間文熙真有些心酸,謝澤銳闖進他的世界時轟轟烈烈,如今要抽身也是乾淨利落沒有一點拖泥帶水,說什麼做朋友,恐怕也是自己痴心妄想了。
而謝澤銳這邊也是備受煎熬,一早上他就在想著要不要去跟文熙告別了,糾結到臨走才下定決心不去了,說他懦弱也好說他無禮也罷,他就是不想看到文熙知道他來告別時無所謂的態度,況且他私心裡想著不告別就是沒離開,就好像他們還在一起一樣。
少男情懷總是詩,謝天王雖然離少男的年紀遠了點,但完全不妨礙他陷入戀愛後心智退化地跟少男一樣。
初戀無罪,初戀萬歲。
於是謝澤銳就懷著這樣一種彆扭,糾結的心情不告而別了,然後在家裡頹廢了兩天以後他收到了他家二哥的電話。
“絨絨啊,你攤上大事了知不知道。”
“什麼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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