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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象一下那裡面是你和你看上的那個人。”付言明已經有點不耐煩了,累了一天還得當他的愛情顧問。想象,陸鳴看著影片開始想象,發現裡面的小受長的跟夏染還有幾分相似;就是他身上的男人比較礙眼;幻想著那律動著的男人是自己;夏染躺在身下輕聲呻吟;一直萎靡著的小兄弟頓時精神抖擻起來;什麼叫一柱擎天;什麼叫高昂挺立。
激動的又馬上打電話過去“哥,這招真靈,別別,你先別掛電話,還有件事,我哥們要在你們科實習,幫忙照顧著點,叫齊樂,人特乖,學的也好,別忘了啊。”
經過答疑解惑,陸鳴明白了;他喜歡的只是夏染一個人而已;換個人就不行;就是36D的波妹也不行。
都弄明白之後,就開始死纏爛打,俗話說好男怕纏郎,經不住陸鳴軟磨硬泡,夏染也開始鬆動了一些,兩人正式處於曖昧階段。然而就在兩人你儂我儂為中國移動做出傑出貢獻的時候,被陸媽媽發現,一個鞋底子就抽了過去,追得陸鳴滿屋子躲。最後方下話,必須和夏染分手,否則就別進這個家門,陸鳴嘴上答應著,其實就沒往心裡去,好不容易有了想共渡一生的人,怎麼可能放手呢?
對齊樂說的夏染如果是直男這個命題,陸鳴想了又想,可能,也許,大概,不成立,雖然他沒有明確的表白,幾日來從各方各面都體現著“喜歡你”的意思,就連上島裡的服務生都能看出一二,夏染不可能不知道,他知道,但是不排斥,就說明有戲,只要再加把勁就能抱得美人歸,所以,他處在加把勁的階段,一時就忘了處在實習這個水深火熱之中的齊樂,也算是情有可原。
等齊瑞陽手頭的案子基本完結已經是半個月以後了,回到家已是深夜,門廳的小燈還亮著,柔黃的燈光,等待著晚歸的人,這是齊樂的習慣,只要齊瑞陽回來的晚,門廳的燈必然亮著,就算是不回來,也會亮上一夜,照的齊瑞陽心裡一暖。
齊樂已經睡了,就沒有再驚動他,回到自己房間看到桌子上的排班表,明天齊樂是夜班,又剛好是週六,可以有一個白天的時間相處,正好可以緩解下這半個多月來的思念,再好不過的了。
一覺睡到大中午,齊樂揉著眼睛起床,還像往常一樣準備到冰箱拿瓶水喝,眼睛掃到了桌上放的豆漿,還有點熱乎氣,朦朧的睡眼頓時明亮了,齊瑞陽回來了。滿屋子找遍了連個人影都沒,再一看,警服還在,這人呢?正想著呢,門開了,齊瑞陽提了兩手滿滿的東西回來,要不是看他提著東西,齊樂準就撲了上去。
親親熱熱的叫了聲哥,伸手就把他手裡的東西接過來,一袋子齊樂愛吃的零食,一袋子食材,也買的都是他愛吃的東西,身體裡湧現一股暖流,暖暖的直達心裡。
做飯的時候,齊瑞陽主廚,齊樂在一邊打下手,擇菜,洗菜,炒菜,不一會,廚房裡就飄出了香氣,兄弟兩人有說有笑,兩人周身圍繞著一層粉色的曖昧氣息,齊樂黑亮的眼睛使勁放射著高倍數的電力射線,可惜齊瑞陽一直看著鍋裡的魚沒注意到。齊樂不急,既然只剩一層窗戶紙,捅破它是早晚的事。
飯菜上桌,兩人這麼多天都沒好好吃飯,這會都顧不上說話,只是埋頭苦吃,最後兩人都吃撐了,靠在椅子上揉著肚子。齊樂感嘆道:“這麼多天了,這才叫飯啊,醫院那盒飯太難吃了,哥,你把我養叼了,除了你做的飯,別人做的都吃不下去。”
齊瑞陽心裡一笑,這樣就對了。抬眼就看到齊樂臉上沾著菜汁,坐在椅子上笑,漆黑的眼眸中似有水波流轉,齊瑞陽不受控制的向前伸出手,齊樂也不躲,任由這雙大手在臉上滑過。兩人越挨越近,可以感受到對方的呼吸撲在臉上,齊瑞陽就像受到蠱惑一樣,停不下來。
眼看著兩人的唇就要碰在一起,齊樂咬了一下停留在自己唇邊的指頭,疼痛拉回了齊瑞陽的理智,齊樂還是笑著看著他。
齊瑞陽的拇指一滑;擦掉了齊樂還沾在臉上的菜湯;抹在了他微張的唇上;嘴裡說道〃這麼大的人了;吃個飯還沾的哪都是。〃同時在心裡為自己剛才的失神懊惱,怎麼就,怎麼就按捺不住想吻他的衝動,所有的理智,自制力在碰到他家小孩之後都化為烏有。
而齊樂下意識的舔了舔唇上的菜湯;本想找調戲別人;最後反而被別人調戲;還是道行不夠啊。齊瑞陽把齊樂的窘迫看在眼裡,什麼都不說,上前拉起他的手“走吧,都吃撐了,出去逛逛消消食。”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小齊樂的牙掉了,拿著自己的小乳牙哇哇直哭“哥,我是不是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