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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不期待他是因為我而出來吃飯的,那是不可能的,但是,那種期待中包含著絕大多數的自我否定。
所以聽聞銘之的回答,傷心有之,但是又不至於傷心到肝顫寸斷,只能暗暗苦笑一番,桌上的美食頓時變得毫無味道起來。
晚飯絕大多數都是我做的,每次做著做著,我就想到一句話,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首先得抓住一個男人的胃。
死馬當活馬醫吧,抓住一樣是一樣。
以前在學校的時候,銘之的飯量就不是很大,倒不是不運動,所以不餓,就是他訓練完籃球去吃飯,也吃得不多。
我曾經打趣他說,“夠苗條了,不必減肥了。”
銘之一個白眼飛過來,當即便秒殺了我,“學校飯菜太難吃了,將來啊,娶老婆不一定要漂亮的,但是一定要會做菜!”
銘之吃我做的菜,總是吃得很多,即使他不說,我都知道。
這算是那些灰白日子中最大的光亮。
那是驕傲的莊勵靠廚藝去挽留一個人的奮鬥史和辛酸史。
我曾預想的吃過晚飯兩人爭吵著不願洗碗的場景從未出現過,吃完飯,我便乖乖地去收拾碗筷;我曾預想的飯後散步,落日餘暉也沒有;我曾預想的肩並肩相互依靠窩在沙發看電視的場景更沒有。
吃完晚飯,銘之便是抱著書或者電腦,渾身寫著“勿打擾”。
晚上休息的時候,我總是抱著他,本來只是想單純的抱著,但是單單是抱著,我就開始有反應,只能從耳垂後面親吻上去。
銘之不反抗,當然,更不會主動地去迎合,在他的觀念裡,我就是個僱主,他還完債,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人。
我偏不,我算是卯足了勁了,花大量時間去研究某島國的各種段子和技巧,我偏要銘之忘不了這種感覺。
其實,在前戲的時候,銘之都是有快感的,但是我一進入,他就開始疼痛難耐,這我也知道,所以起先幾次,我都不得已最後草草完事,自己去浴室解決。
只記得慢慢習慣之後,銘之不再那麼痛得皺眉的時候,我才開始逐漸的攻城略地,一波猛過一波,那種緊緻溫熱,包裹得我情難自已,射在了銘之體內。
我看到他眼中的難以置信和那種羞惡。
習慣了那種無波無瀾的平靜,我有被這種赤裸裸的厭惡給刺痛。
我把銘之抱到浴室清洗,極其小心,像是對待一個易碎的瓷瓶。
其實,很多時候,在我心裡,銘之就是我珍貴絕世的青花瓷,是我想要好好珍惜的寶貝。
我吻在銘之光潔的背上,“銘之,你也是男人,有些事情,是控制不住的。”
銘之回過神來,又變回了那種冷漠,絲毫不帶感情地說道:“那請以後帶上避孕套。”
自此以後,每次我都會帶上避孕套才上陣,我和銘之在床上也漸漸開始有了磨合,我還找到了那個敏感點,每次一碰到那裡,銘之的眼神便會有變化,起初很輕微,後來越來越明顯地蒙上了情慾的色彩。
漸漸的默契是無可改變的事實,但是這隻限於床上,下床之後,他依舊是對莊勵不理不睬的夏銘之。
我記得銘之生日的時候,我為了給他送準備生日而煞費苦心,但是銘之卻出差去了,一走就是一週。
當然,我不能確定他是逃避我,但是我隱約還是覺得是。
大學期間,每一年的銘之的生日,我都很用心地去幫他過生日。
一年一年,我想他的每一次年齡增長,我都會陪在他身邊,給他一次難忘的經歷。
我記得大三那一年,他生日的時候,我下午第二大節有節選修課,下午第一大節我陪著銘之自習。
“銘之,我把幾本書忘在圖書館的櫃子裡了,我去上課,你幫我去拿一下吧。”
銘之點頭,從我口袋裡掏出我的學生卡。
上課上到一半,我的手機就振動了,我開啟一看,果然是銘之。
“親愛的小莊子,朕好感動啊!”
我輕笑,沒有回他簡訊。
櫃子裡哪有書,無非就是一個生日蛋糕,夾著張我又畫有寫的卡片。
銘之的臉,狐狸的身子,圍著蛋糕樂呵,生日快樂四個大字龍飛鳳舞。
那是我給的驚喜,希望我愛的人一輩子銘記的驚喜。
時間過得很快很快,第二年五一的時候,我們宿舍四個重新聚了一次,老四鄭重地給我們每個人發了一個喜帖,然後傻嘿嘿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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