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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最實誠的就是單純的老四了。
銘之起身,在我和老四頭上一人一下,“兩個人不知道腦子裡是多了東西還是少了東西?”
老大讚同地點頭。
“我知道我多了什麼?是滿滿的智慧。”我笑言,眾人嘔吐不已,我繼續犯貧,“老四少了兩根弦,一根正弦,一根餘弦。”
老四飛過來打我,“早知道就不告訴你我當年三角函式150分的卷子考了40多分了。”
宿舍走廊走過兩人,一人對另外一人說,“我聽說這個宿舍裡有帥哥,我看啊,是一群瘋子吧。”
作家的話:
文中關於西哲方面的推薦書目,僅是個人觀點,所以請勿當真。鄧曉芒先生的書很不錯,我看的就是那本。
因為《咫尺》快結尾了,所以最近的重心還會在那裡。所以這文會更得慢一點。
莊勵3
國慶假期的最後一天,我們宿舍一起去買車。
奔赴商場的一路都被我用來哀嘆了。
“七天怎麼足以表達我對祖國的熱愛呢?起碼得一年。兄弟們,是不是?”
老四那個傻貨居然還當真,“放了一年豈不是又是十一,又要放?”
我其實一直想從各種影視書籍找個名人來形容我們宿舍那讓我哭笑不得的老四,後來我找到了兩個,一個是阿甘,一個是許三多。
後來的老四也確實像那兩位,在自己的領域小有成就,傻人有傻福,說這句話的古人我真是佩服得想給他磕三個頭。
我很懶,懶得挑,買了個和銘之同款不同色的腳踏車,氣得銘之嚷嚷我是故意的。
我說過銘之很傲嬌是不是,你看,他又傲嬌了,“我相信你的眼光。況且我又哪是故意啦?”
銘之眨眨眼睛,“你不說我們是情侶車?”
“你那車是黑色的,我的車是灰色的。人家情侶車都是粉紅啊天藍的,你說這一黑一灰的怎麼可能是情侶的。”我就使勁地在那瞎掰。
可是我低估了銘之的單純程度,他居然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不再計較這個問題。
我嘿嘿偷笑,他完全忘了我們的情侶裝就是一黑一灰,不過是他灰的我黑的。
我們四個買了四把捷安特的鎖,然後風風火火地騎回去,要不是怕被車撞死,我們四個絕對橫得騎霸王道。
風吹過,帶著我們張揚的笑罵聲。我矯情得覺得自己現在都能夠聽到,那個時候的我們,真是單純的快樂。
腳踏車騎了幾天,銘之就把他擱置一邊了。因為運動會他報名了五千米,他說得先練起來。
然後每天一大早起來,跑到操場上去狂跑,上課都是我一人提兩個包。
“我們院男生那麼多,健壯如牛的也那麼多,要你一個美人跑去湊熱鬧?”
銘之一腳踹過來,真狠,要不是我閃得快,我淺色的牛仔褲上就是一個大腳印了。
“你再瞧不起我,我直接開你櫃子,把你幹淨的衣服全踩腳底下。哼,你了不起,也沒見你參加什麼比賽啊。”
“我不是全能嘛,實在不知道自己該報什麼,所以啊,乾脆都不報。”
銘之一聽,很來勁,對著斜對門一喊,“體委,還有哪些專案沒有報齊。莊勵要報!”
體委上身赤裸,下身圍著條毯子出來,“三千和五十米。”
“都給莊勵給報了。”
體委樂呵,“你做的了主。”
我探出個頭,“怎麼做不了主,他是我媳婦,我聽媳婦的。”
對面宿舍的大笑,斜對門的大喊,“莊勵你嘴真賤。”
當時銘之沒有說什麼,但是晚上籃球隊訓練我就遭罪了。
銘之執意要分到我對面那個隊,打比賽時,死死盯住我,還拼命地扣了我三個帽。
起初我以為我銘之和我鬧著玩,哪想他是當真的。
我平常吊兒郎當的,但是在籃球場上,我最會較真,對面是銘之,我也發狠。
我們兩個人就像兩隻困獸,一刻不停地對著幹,他死死地盯著我,我牢牢地牽住他。
景教練都說我們倆看對方的時候都是紅著眼的,要不是休息的時候我們倆仍是插科打諢,她都以為我們鬧彆扭了。
“鬧什麼彆扭啊,我哪會和他鬧彆扭啊,捨不得啊。”
我一說完,銘之起身走向堆滿籃球的小車,拿起一個籃球就往我身上砸。
我閃,他再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