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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是我下了火車,一坐上計程車便喜歡的地方,那些歐式的建築,帶著年代感,散發出的濃厚的歷史氣息,讓我心裡敬畏而又嚮往。
銘之喜歡購物,我特意把旅店定在濱江道上,但是銘之卻有點暈機,我們只能在旅店休息。
在網上早早訂好了兩人間,當然,是兩張床的。
兩個大男人睡雙人床,多少覺得有些彆扭,我不在乎外人的眼光,但是我知道銘之在乎,而且是很在意。
洗完澡,我們便躺在了床上,我認床,根本睡不著,銘之背對著我,也不知道睡沒睡著。
我翻來覆去,折騰了很久,都沒能夠和周公去約會,看著銘之的背影,我突然就很想很想去抱他。
我悄悄地起床,然後輕手輕腳地跑到他床上,抱住他。
銘之顯然一驚,然後隨即便安靜下來,在我懷裡一動不動。
我抱著他,兩個人擠在一張單人床上,不知怎麼的,我就想到了同舟共濟。
或許是初中時候,學刻舟求劍時,有人把船上翻譯成床上的緣故,這件事我記了很久,床和船,我總是容易記到一起去。
儘管因為床實在太小,導致第二天起來腰痠背痛,但是我還是在心底偷笑的。
我也覺得很奇怪,因為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在偷笑些什麼。
吃完早飯去了義大利風情街,果然處處充滿了義大利的風味,突然有種異域風光的感覺。
穿著格子揹帶褲的姑娘打扮成上世紀三四十年代的服務員,很有感覺,以至於那些不是特別好吃的巧克力我都挺開心地吃了下去;金絲制的馬車讓我想起灰姑娘的故事,甚至心中偷偷把灰姑娘的性別改成了灰小子,只可惜我和銘之誰都算不得灰小子,或許自戀一下,算得上是白雪王子的故事;不愛喝啤酒,但是還是在啤酒廠面前照了好幾張像。
在那裡見到了一對很可愛的雙胞胎,銘之上去搭訕,結果一個小孩子哭了,小孩子的父親上來安慰,才發現原來是日本遊客,倒是另外一個朝著銘之笑得很開心。
銘之一把抱起那個笑得開懷的小鬼,示意我拍照,我拿起相機,“哢哢”幾聲,幾張照片,拍得銘之燦若驕陽。
我被晃得眼睛有點花,太久沒有見過銘之如此明媚的笑容,我只能跟著傻乎乎的笑,笑得就差流口水了。
吃過午飯,天津鼓樓走了一遭,小吃吃了個遍,傳統工藝品的小店也逛了個遍,花幾塊錢撞了幾下鍾,圖個吉利,還順便去聽了一下相聲。
傍晚的時候,我們去了有名的天津之眼。
到了摩天輪下,但是銘之卻不願意上去。
我不記得銘之有恐高的什麼毛病,“都到了這裡了,不上去不是可惜了嗎?”
雖然是人多點,隊排得長些,但是天氣適宜,等會也無妨。
銘之淡淡地掃了我一眼,說道:“這種地方,我希望以後和我愛的人一起來。”
我不是古代那些柔弱的女子,我吐不出血來,但是並不代表我心中不會滴血。
那個時候,我的感覺真的就是心被掏空了,空落落的,連痛都不覺得了。
銘之先打車走了,留我一人在一對一對的情侶中間。
我還是一個人坐進了摩天輪。
我在摩天輪中看地下流光溢彩,不是光亮,而是因為眼中突然冒起了水汽,一層一層,氤氳了我的眼眶,模糊了我的視線,擦了又冒起。
萬幸沒有流下來,否則真是丟死人。
我在濱江道上逛了很久,像是個流浪漢,天氣微涼,我便躲進了商場。
居然進來了,不逛逛看看就太不像話。
看到一家店裡,在賣反季的大衣,穿在模特身上的那間黑色大衣,我看著看著便覺得銘之穿著肯定很好看。
於是選了個合適的號,刷卡拎袋走人,一氣呵成,即使那間大衣打下折來不過五百多,但是我的氣勢絕對像是買了五萬的東西。
又瞎逛了很久,夜深感覺冷了,我才回了賓館。
銘之給我開的門,我把大衣給了他,他看了一眼,然後放到了一邊。
“你不試試?”
“嫌熱。”說罷,便倒回了床上。
我心底的怒火突然蹭得老高,跑去扯開銘之的被子,二話不說就壓了上去。
銘之瞪大眼睛看著我,我已經顧及不到他的怒火和他的輕微潔癖了,我只知道我想狠狠地進入他,好讓他不再這麼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