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笑兩個女生想看兩喜歡,恨不得義結金蘭,又都是學文的,共同話語絕對要比和我們這些理科男多得多。
一直到期末結束,我們六人都在圖書館一個特定的角落的特定的桌子上自習。
期間,我給五個人每個人畫了一幅肖像畫,畫旁邊是一隻卡通的動物。
邱笑是一隻小松鼠,秦雅是一隻小綿羊,老大是一頭熊,老四是一頭豬,莊勵是一隻狐狸。
“莊勵,那你呢?”邱笑問我。
我抿嘴笑,拿起畫著銘之和狐狸的那張紙,刷刷幾筆,便完成了。
先前畫的那隻靈動的狐狸後面,跟著另外一隻狐狸,有點狡詐的樣子,抓著前面一直狐狸的尾巴,在蹂躪。
銘之看完,把我的胳膊擰青了,“要死!敢欺負我,即使是幻想中也不能!”
我一邊哀悼我的手,一邊討饒,“行,行,你是欺負我的那隻狐狸,我是被欺負的那隻。”
“那還差不多。”
邱笑在一邊笑,“莊勵,銘之就是你的剋星,平時看你橫的,嘴巴又毒,但是到了銘之面前,乖得跟小貓似的。”
這不是嘛,一物降一物,銘之就是我的的剋星,我這輩子的劫啊。
考完就是脫了一層皮,我要死不活地躺在宿舍的床上,風扇呼呼作響。
銘之躺在他的床上,我們的頭隔著兩個床的欄杆,我不止一次地想把那個欄杆拆了,或者直接把兩張床拼到一起,當然,要是真的是這樣,我會被宿舍集體圍毆。
我們有一茬沒一茬地聊著,後來,銘之漸漸地沒了聲音,我趴在床上,然後把頭伸過去,看著銘之精緻的睡顏。
真想親上去。剛剛想歪,銘之就睜開了眼睛。我有點窘迫,但是隨即反應過來,“倒著看你好奇怪啊!”
銘之眯起眼,“倒著看你也很奇怪啊,恩,鼻孔一隻大一隻小!”
我一個激動,頭撞上了床板,我聰明的腦袋啊,不會給裝傻了吧。
銘之在床上笑得直用手捶床,那叫一個開心。
(頗小愚:各位看官,千萬不要當真,我家莊勵的兩個鼻孔絕對一樣大!)
回家之後,我每天都是在睡覺,上網,遊戲,聊天中度過的。
偶爾去看看莊勉畫畫,但是從來不畫。
莊勉畫得越來越好了,讓我慚愧不已,像我的小伎倆,也只能去騙騙銘之他們那些不懂畫的人,真正碰到了名家,簡直是貽笑大方。
我爸媽照例很少回家,除了有時候我會聽見莊勉和他們打電話,我甚至覺得我和莊勉是無父無母的孤兒來著。
銘之和他父親去海南玩了,拍了一系列海灘美男照,當然只是保守的短袖中褲照。
回來之後,我們見了一面。
好好的一個白美男,曬得像個非洲難民,這讓我非常難以接受。
最難以接受的是銘之笑時露出的白牙,在黑麵的映襯下,簡直白得閃瞎了我的眼睛。
“黑死了!我嫌棄你!”我毫不留情地打擊他。
“我又不是小娘囡,要那麼白乾嘛!”
你不是姑娘,但是你是我心中的受啊,你見過哪個受黑成這樣的嗎?
“反正我看著就是不爽,太黑了!你不知道塗個防曬什麼的!”
“滾,看不慣就別看,小爺我幹嘛非要忍受你啊!再說當時軍訓完之後,不也百不到哪裡去嘛。”
那個時候不是我也曬黑了嘛,現在我一個假期窩在家裡,白得都快像鬼了,哪裡能忍受本來比我還白,肌膚像玉一樣的銘之變成如今這副烏漆漆的模樣。
“我不是怕我晚上看不見你嘛。”懷柔政策。
銘之看看自己那黑得實在沒法看的胳膊,有些疑惑,“不是吧,真的到了這個地步了?”
雖然其實也沒到那個地步,但是我還是下猛藥,毫不猶豫地點頭,直到把頭點暈了才罷休。
萬幸大二開學的時候,銘之終於白回來了,儘管還是沒有像以前那麼白,但是至少不會那麼慘不忍睹了。
大二的時候,有別人叫我們師兄了,我在辯論隊開始帶師弟了。
我還透過了荊慕珩,認識了蘇然還有仝童。
憑著本能,我就知道蘇然和仝童是我的同類。
相對於仝童,我可能更喜歡蘇然,仝童太漂亮,漂亮得有點犀利,加上那張可以和我有得一拼的嘴,用現在流行的話來說,就是HOLD不住。
蘇然沒有仝童漂亮,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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