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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呢?不過他僅在心中困惑,出於禮貌,並未發問。
嚴臻明自然知道對方在困惑什麼,主動解釋道:“約會的時候我從來不帶他們。”
此話一出,對方臉上隨即有些訕訕的,清了清嗓子,道:“嚴先生誤──”說到一半意識到越解釋只會越尷尬,於是又停了下來,改為:“你不是都當他們隱形的嗎?”
嚴臻明聳聳肩,“我是無所謂,但如果我的伴侶介意,就是我的錯了。”
本來深情款款的話,帶上一股玩味的表情與一副無所謂的語氣,平添了幾分不確定感,對方再看嚴臻明時,眼神中不禁就多了幾分審視。
“嚴先生這邊請!”
兩人來到醫院頂樓,那位唐助理照直表明了自己的初衷:“嚴先生,不瞞您說,我本是奉命在門口阻攔您的。”
嚴臻明不解了,問:“我是來道歉的,他為什麼要攔著我,他做了那麼多動作,不是就想我來給他道個歉嗎?”
“起先是,但是現在我們的目標變了,我們並不想就這麼和好。”
嚴臻明無所謂地擺擺手,“那等你們合計好了之後再來找我,我隨時奉陪。”說完饒有興趣地看著面前的人,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既然你奉命攔我,你攔你的就是,為何又要找我私下談?”
嚴臻明嘴角那不明所以的笑,帶著別樣的深意,讓人如鯁在喉,不吐不快,唐助理不得不再次解釋道:“嚴先生,你誤會了,我對你──”
說到一半,被嚴臻明打斷了:“我知道,你不是gay!”
只是,嚴臻明雖這樣說,可他臉上的表情,卻遠不是這個意思,唐助理起先確實有些怒了,隨即卻又顧自笑了起來,“你耍我?!”
嚴臻明一臉的無辜,“我很抱歉給你這種錯覺,我無意輕薄任何人。”
唐助理知道自己中了嚴臻明的套,不再被對方牽著鼻子走,而是繼續自己預先的話題,“我起先以為你不會來道歉,可是現在你為什麼會改主意?我想知道原因。”
嚴臻明抬眼緊盯著面前的人,半笑著道:“這個問題不像是替你的老闆問的,那麼是你自己想知道?”
對方並不躲閃,堅定地回答道:“可以這麼認為。”
嚴臻明不以為然地道:“我為自己爭一口氣很容易,可是卻難為了那些被夾在中間的人,並非君子所為。”
對方皺了皺眉,顯然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
嚴臻明笑了,問:“怎麼,我看起來不像是那種會為他人著想的人?”
是的,在旁人看來,嚴臻明生在富貴之家,從來養尊處優,又怎麼會了解人間的疾苦,他肯為了些不相干的人,而犧牲自己的自尊?這話太不可信!唐助理自然也不信,只見他搖了搖頭,不知道是想說“不是”還是“不知道”。
嚴臻明卻是一副寵辱不驚的態度,“那麼你便當做是我故意編來說給你聽的好了。”說完,他先行道別離開。
嚴臻明第二天便接到了那位唐助理的電話,對方邀他一起用餐,嚴臻明欣然應下,作為地主方,自然得由他確定去哪裡,正巧這時他看見辦公桌上有一張餐廳的VIP卡,便定了與對方一起去試試。
嚴臻明剛掛了與唐助理的電話,又接到仲敘的電話,這位出了名的大閒人也是打來問嚴臻明明天是否有空,想約他一起出去。
嚴臻明照實說了自己明天有約,卻沒說跟誰。
仲敘嗅出了其中的異樣,追問道:“和誰一起?那個良家婦男?”
嚴臻明笑了笑,這小子竟然還是一直都惦記著,良家婦男?這個稱呼雖恰當,卻是不太好聽,以後得改,他沒有直接回答仲敘的問題,而是說,“吃個飯而已,你想去的話也一起好了。”
仲敘不知道嚴臻明這話透著幾分誠意,趕忙說不,“別,我可不敢打擾你的好事。”嚴臻明是什麼人?有時連仲敘都摸不準,他嘴裡說不介意,沒準心裡已經在想著接下來了怎麼對付你了。
嚴臻明知道仲敘是太閒了,不忍心扔下他一個人,於是道:“你去晚一點,我陪他吃完了再陪你。”
仲敘卻有些不高興,“你成什麼人了!”
嚴臻明卻有些想笑,心想自己分了約會的時間給他,這人竟然不領情,看來真是對他好不得。
(8鮮幣)時不明待114
嚴臻明如約與那位新加坡來的唐助理一起吃飯,這次去的地方嚴臻明自己也沒去過,但他是自來熟的人,對著陌生的選單照樣介紹得頭頭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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