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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輕笑一聲,揚起眉頭似笑非笑看著嚴臻明,叫了一聲:“嚴總?”米時的表情,就差沒有加上一句‘請你自重’了。
嚴臻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自嘲的笑笑,“你覺得我可笑是不是?我自己也一樣,但是我想我不得不承認,我對你有一種特殊的情感,我們在一起很合拍,我相信你也有同樣的感受?”除了兩人都是TOP,而且上一次的接觸最終是不歡而散之外。
對於嚴臻明的問題米時不置可否,而是反問道:“是不是從來沒有人拒絕過你?”
嚴臻明清楚知道這個問題意味著什麼,他並不打算作答,但是答案毋庸置疑,試問有誰拒絕得了嚴臻明?
從沒有拒絕過你,所以突然有一個人對你不感興趣你便受不了了?多麼驕傲的人物,米時心想,自家的弟弟也是萬人迷,他沒有面前的人這麼紳士優雅,但是至少他在被人拒絕之後不會再對人死纏爛打,用他的話說,萬千世界,什麼樣的人沒有,何苦跟自己過不去。
“那麼就當是你拒絕我的好了,我被人拒絕慣了,再多一次也沒什麼。”
時不明待20
酒席散了,米時安排六叔送客人回賓館,正準備自己打車回去,正巧一輛私家車輕緩地駛入他的視線。
車裡的人傾身開啟米時一邊的車門,再探出頭來:“你喝了酒,我送你回去。”
米時看見嚴臻明,不免有些意外,他沒想到,都過了這麼久了,這人還沒走。時間有些晚了,路上行人不多,這會若是再拒絕嚴臻明而去路邊等車,多少顯得有些矯情,也太不給對方面子。
縱是當不成朋友,米時也絕不希望多嚴臻明這樣一個敵人。
上車後,對方遞過來一瓶水,並細心詢問道:“還清醒嗎?”
米時接過水,禮貌性的喝了一口,朝對方露出一記苦笑,“還記得回家的路。”
“西北人?”回程途中,嚴臻明搭腔問,不等回答又繼續道:“他們把白酒當開水喝,喝不過他們也不足為奇。”
聽起來像是安慰的語氣。
米時揉了揉昏沈沈的額頭,用手遮住燒得通紅的雙眼,嘴角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
佳皇有意插手西北一圈的事,本不想這麼快叫嚴臻明一夥知道,不想打草驚蛇,但既然現在他已經知道了,或許也不是什麼壞事。
“據我所知,他有些特殊嗜好。”過了一會,嚴臻明突然又說道。說的是西北路寶輪胎廠廠長的兒子王一鳴,也就是今天米時宴請的物件。
正如嚴臻明所言,米時酒量不佳,不常陪客戶,但是今天的這位客戶比較特殊,非得米時親自出馬不可。
西北那旮旯的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本不是什麼富饒之地,反而是因為地域性的關係,開發有些難度,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本不過一塊棄之可惜的雞肋,但是壞就壞在,經大家一捧,癩蛤蟆也能飛上了天。
在今天酒席之前,米時聯絡過西北輪胎廠現任的老廠長,瞭解了相關收購活動進度開展的情況,同時也表明了自己的興趣、立場。
老人家的意思很明確,與其賣給盛達基金,最終被拆得七零八落,不如賣給同行。用他的話說,賣給同行不過是高層易主而已,至少輪胎廠的根基不會動,一些工人還能保住飯碗,也算對得起他們為他賣命那麼多年。關於這點,米時也做了相關的承諾。但是老人家也說了,現在廠裡的事他已經管得不多了,大多交給他的兒子打理,一切還得兒子說了算。
而王一鳴的意思也很明確,買定離手,價高者得。在價格上,佳皇顯然鬥不過盛達基金,就算拼個你死我活,最後勉強到手了,也必定留下內傷,不是筆劃算的買賣,也不是米老太太想要的結果。
但是就這麼放棄,拱手相讓,也不是米時的風格,外界都道他懦弱保守,但他亦有倔強不服輸的一面。
好歹也是米家人,他這樣想。
所以當米時知道王一鳴在本市,便悉心安排了今天的晚宴,並親自上陣,力爭靠一己之力打動勸服對方,做最後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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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臻明修養極好,什麼話從他嘴裡出來都變得格外隱約含蓄,事實上王一鳴豈止是有特殊嗜好,該是變態癖好才是──他只對未成年人感興趣,特別是十四、五歲的女孩子,之前出鬧出過一些新聞,但都被壓下去了。路寶輪胎廠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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